說過不可能!”
“因為錢嗎?多少?”幾次從她和其他人的談話中,他多少可以猜出原因,既然她不肯說,那就由他開口好了。
“你這是做什麼?幫我出這筆錢嗎?你以為你是誰?”夏月荷最不希望發生這種事,那感覺就好像她真是個只要有錢就可以隨意買走的女人。
況且她也不希望將自己肩上的重擔壓在他身上,就算他家裡再富有,如今的他也不過是個大學生呀!
“我想我應該沒有你想的這麼窮。”他端起臉色,一臉正經。
“我知道你不窮,但你憑什麼這麼說,跟你父母開口要錢嗎?”她的問話倒是讓他的呼吸一窒。
“你先告訴我多少,我才好想辦法,即使不跟我父母開口,我也會另外想辦法。”他仍堅持道。
“我看還是算了,我不喜歡像你這種還沒出社會的男人,要什麼沒什麼。”她故意說這種話刺激他。
“夏月荷!”他咬牙道:“這些是你的真心話?”
“沒錯。”趁自己有勇氣,她又說道:“不要以為上過一次床,你就想掌控我的人生,好呀!你若真想讓你表哥知道,你就說吧!反正我願意承受做錯事的代價,也深信他會原諒我。”
“你跟我上床是做錯事?”他緊蹙雙眉,笑得激狂,眼神隨即轉為凌厲,“難道除此之外,你的心裡完全沒有我的存在?”
她心頭好悶,揚眉淡冷回道:“對,那個晚上是我一時意亂情迷,遇到任何一個男人我都可能和他上床,至於是誰我根本不在乎,所以你就別再提了。”
見他僵住了表情,夏月荷立刻甩開他穿越馬路回到辦公大樓,還差點撞到路人。
歐陽昊天的拳頭緊握又緊握,瞪著她奔離的背影,心口堆積難忍的憤恨。
她怎麼可以說出這種話?而這些話又含帶多少真?多少假?
對歐陽昊天說了那番話之後,夏月荷是既難過又自責,她氣自己對他說了這麼重的話之後還收不了心,直想著他現在怎麼了?今晚要住哪兒?明天還會來公司嗎?
好不容易等到第二天,一股鎖在胸口想要見到歐陽昊天的念頭差點逼瘋她,她趁著辦公的空檔偷偷來到研究處外觀望……就在這時候,研究處的門突然開啟,讓她連閃避都來不及。
“咦?你不是夏秘書嗎?”是主任劉文強。
“對,呃……總裁要我來找歐陽昊天拿樣東西。”她一時間找不到為何會出現在這裡的理由,只好隨便掰了。
“這樣呀!可是他到現在還沒來,我正想問問你或總裁呢!”劉文強皺著眉說。
“什麼?他沒來!”她眉心輕鎖。
“對呀!你們都不知道嗎?”他覺得有點奇怪。
“他這兩天沒回去,所以沒碰到面。”她嘴裡做著解釋,心中卻直煩躁起來。
她怕他再也不回來,更擔心他連實習都放棄了。
拖著無力的步伐回到辦公室,她無精打采地呆坐著,好不容易熬到下班時間,她來到郭宇寰的辦公室,“你忙嗎?”
“大概快忙完了,有事嗎?”郭宇寰抬頭問道。
“你……沒什麼。”想問他知不知道歐陽昊天的下落,但又怕被他誤解,成為他調侃她的藉口。
“想要我陪你吃晚飯是嗎?”他揚唇一笑。
她愣了下,不知該怎麼回答。
“你父親又打電話給我了,說你非常懊惱一直沒能跟我建立感情,他還說你其實是喜歡我的。”他靠向椅背,對她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雖然他的話必須打點折扣,但我倒是挺意外的。”
“我爸是這麼對你說的?”她擰起眉頭。
“是呀!既然有話可以直接跟我說,何必不好意思?”他俯身向前,繼續處理公事,“再等我十分鐘,我帶你去吃好吃的。”
其實月荷長得很美,比他身邊的幾個女人都美,只不過梗在他心底對她與她父親的觀感,讓他無法認真的愛她,甚至連碰她都有心理障礙。
夏月荷見他根本沒有提到歐陽昊天的事,她忍不住地先開口了,“你難道都不關心你表弟?”
“昊天!他怎麼了?”他無所謂地問道。
“他今天沒來上班。”
“哦?這麼快就厭了嗎?他要回臺北還是繼續留下我都無所謂,他高興就好。”他笑著說,好像這是他早能預料的。
“你怎麼可以說得這麼輕鬆?”夏月荷非常不能理解。
“那你要我說什麼?去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