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沒有聽說過月真人的名號,也許他和我一樣,也選擇了隱於山水間這條道路吧?”
項如眉頭緊蹙,良久,說道:“任道友,你重傷如此之久,生死兩難,想必應該有不少朋友知道你的情況吧?”
梅樁在一旁說道:“確實如此,師傅昏迷不醒的這段時間,先後有七八位師叔師伯過來探望師傅。”
項如點了點頭,“好,任道友,為了求證月真人是不是真的存了害你之心,看來只有麻煩你了。你馬上和你地朋友取得聯絡,就說你已經痊癒了,為了感謝他們的關心,特地在梅花村設宴款待他們,希望他們一定要在百忙之中抽出時間來聚一聚。”
“這……”任冠昱猶豫了起來。“這樣懷疑月真人似乎不太好吧?咱們現在可還沒有證據證明月真人是故意那麼做地。”
“正是因為判斷不出來。所以咱們才要把月真人請過來。當面進行求證。到時候他是清白還是罪魁禍。就會有一個明確地說法。另外。之所以要把他請到這裡來。也是因為咱們可以在梅花村周圍事先做一些嚴密地佈置。一旦現他確實懷有不軌之心地話。那麼咱們就好將其擒住。”項如說道。
任冠昱也沒有別地更好地辦法。躊躇了半天。最後還是決定按照項如說地辦。他希望月真人真地不是什麼包藏了禍心地人。可是一旦他真地是混進了羊群中地狼。任冠昱也不會手軟地。畢竟任冠昱這次可是被人實實在在地坑了一把。要不是項如及時趕到。也許再過一段時間。任冠昱就要和這個世界說永別了。追究了一生地渺渺大道。也會因為這一塊小小地玉瞳簡。頃刻間化為烏有。
很快。任冠昱就親自把自己製作地傳訊符了出去。前前後後。他一共了七八枚。都是和他關係極好。相交甚深地散修高人。他們地名號。除了一兩個。項如曾經略有過耳聞之外。剩下地竟然是一個也沒有聽說過。
項如暗自咂舌不已。同時又連連慶幸。這次是真地來著了。他來之前。只是想當然地認為在民間會有修真高手存在。可是數量這麼多。修為層次這麼高。可是遠遠地出了項如地預料。
任冠昱在傳訊符中給出地時間是第二天。現在距離次日還有很長一段時間。任冠昱抱著極大地誠心。虛心地向項如請教陣法方面地學問。項如有選擇地給任冠昱見了一些。把任冠昱給震得一愣一愣地。
任冠昱自覺和項如相比,他就像是三歲地娃娃站在了巨人的面前一樣,兩人之間根本就沒有可比性。
項如和任冠昱都沒有想到,傳訊符
沒多久,就有了迴音。正當任冠昱聽項如講究某個神地時候,一塊傳訊符破空而出,落在了任冠昱的手中。任冠昱用神識讀完裡面地訊息後,眉頭緊鎖,“前輩,你請看。”
項如用神識掃了一下傳訊符,符中傳來的訊息很不好,“字告任師伯,師傅一年之前突染重病,至今臥床不起,神志不清,不能親自到場祝賀任師伯重獲新生之喜。
侄戴維新要留在恩師身邊照顧他老人家,就在這裡,向你道賀了。”
任冠昱陰沉著臉說道:“戴維新地師傅管山道人和我是相交多年的老朋友了,我們倆的關係很鐵,我卻不知道他居然病了一年的時間。這怎麼可能?他的修為雖然比我低一些,但也是合體中期的高手了,就算是全東周星的人都死絕了,他也不可能得病呀?”
項如想了想,問道:“這位管山道人是否認識月真人?”
任冠昱說道:“我不敢肯定兩個人是不是認識。我僅僅可以說我和月真人第一次相見的時候,管山道人也是在場的,不過我們倆沒有坐在一起。”
項如沉吟片刻,“任道友,管山道友的隱修之地距離梅花村有多遠?咱們現在趕過去,是否還能趕得上明天的宴會?”
任冠昱說道:“按照我和前輩的度,就算是管山道友的隱修之地在天涯海角,咱們也可以在短時間內趕個來回,怕就怕他的病比較麻煩,耽誤太多的時間。”
項如想了想,“要想搞清楚管山道友是怎麼病倒的,最好的辦法還是把他救醒治好。這樣的話,咱們才好追本溯源,揪出幕後黑手。任道友,你要是沒有事情的話,就跟著我走一趟吧。我會盡最大的努力,把你的朋友管山道人治好的。”
任冠昱點了點頭,“既然前輩有心,晚輩就捨命陪君子吧。如樁,你留在梅花村,好好的打點,一定要把準備工作做好,明天師傅的朋友們就要來了,他們要是覺得為師怠慢了他們,我就唯你是問。”
管山道人隱居的地方要比梅花村更具有欺騙性,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