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婢,怎麼當差的,傷著我們姑娘你可擔的起?”
那個婢女跪在地下,低垂著的眼睛閃過一絲不幹,隨後痛哭起來,哀求道“請姑娘原諒奴婢,奴婢該死。”
齊珞在秦嬤嬤的攙扶下,又坐回了石凳上。她覺得雙膝火辣辣,應該是破皮了。不過最疼的還是燙傷的手,秦嬤嬤拉著齊珞被燙傷的手用手帕輕輕的擦淨上面的茶水。齊珞看了看自己的手低聲說“它還真是多災多難呀,好在不是滾燙的茶水要不然可能皮都得燙掉了。”
秦嬤嬤擦淨茶水,然後回過頭,陰沉的看著正在不斷磕頭認錯的婢女。“姑娘,這個做錯事的女婢還是交給世子福晉處置吧,畢竟這不是咱們府上,有些事不好越了舉。”話雖這樣說,秦嬤嬤眼裡的怒氣可是絲毫不見少。
婢女一聽連忙抬起頭,清秀的臉上佈滿了淚水,看著十分的讓人疼惜。婢女抬起手狠狠地向自己的臉上扇了幾個巴掌,哭著哀求道“姑娘,千錯萬錯都是奴婢的錯,求姑娘不要將奴婢交給福晉,福晉規矩嚴會打死奴婢的,求求姑娘可憐可憐奴婢吧,奴婢還有老子娘需要奉養,求姑娘大發慈悲。”然後連連磕頭。
齊珞雖然惱怒她的莽撞,但是也是在是覺得她說的很可憐,有心放過她?可是自己的手還真是疼。婢女好像看出齊珞地猶豫,連連使勁磕頭,額頭好像都要磕出血了,看著如此的狀況齊珞無奈的嘆了口氣,“行了,你起來吧,以後做事仔細些。”秦嬤嬤不滿地想要說什麼,齊珞拍拍她的手,秦嬤嬤低頭看了一眼婢女,輕嘆一口氣。
婢女感動的站立起來,湊近齊珞說道“謝謝姑娘,姑娘真是大大的好人,奴婢本事端茶倒水的,只是管事地催的急,所以就匆忙了一些。”
齊珞看著手上和旗袍上地灰塵,實在是有失體面,不由得問道“你去打點水來,我清洗一下。”
婢女看著齊珞建議道“姑娘,您的手受了傷,還是上點藥妥當,前面有個小花廳,您可以在那好好地歇息一下,奴婢給您尋些藥來,也好償奴婢的罪過。”
齊珞一聽也覺地這樣挺妥當地。只是她問道“那個花廳有什麼人沒有?離這遠不遠?”
“不遠地就在前面。雖然小但是勝在精緻。現在整個園子裡是不準進男子地。請姑娘放心。”說完後伸手指了一指不遠處。
齊珞抬頭望望果然很近。再加上自己地樣子實在是有些狼狽。看向秦嬤嬤。秦嬤嬤輕輕地點了點頭。齊珞便在她們地攙扶下來到了花廳。這地確是挺精緻地。推開窗戶便能將園中地精緻近收眼底。'。kanshuge。*看^書*閣*齊珞還能遠遠看見幾名閨秀正在賞花撲蝶。婢女很快地打來了水並帶了燙傷藥。秦嬤嬤開啟瓶蓋聞了一聞然後仔細地為齊珞上藥。服侍她清洗手上和袍子上地灰塵。
“這地景色也挺好地。為什麼那些閨秀不來呢?”齊珞不由得問道
“這隻有王府地主子才能來。沒想到在這我們也能遇上。哪個奴才這麼大膽敢帶你到這來?”保泰地聲音在身後傳來。
齊珞有些吃驚地回頭望了一眼保泰。行過禮後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保泰看著齊珞有些紅腫地手。眼睛裡閃過一絲疼惜和陰鬱。“你這次可是夠狼狽地。哪個奴才傷地你?爺會好好地處罰她地。”
聽見保泰這麼說,齊珞也有些拿不準這到底是偶遇還是提前安排的?不過不管怎麼樣還是不要同他在一個屋簷下的好。“奴婢不知道這地方只能王府的主子才能來,奴婢失禮了,奴婢就不打擾世子爺賞花了。”
保泰攔住齊珞的路,有些氣憤的說道“逃避,逃避,為什麼你總是想從我身邊逃開?咱們滿人沒那麼多規矩的,你為什麼就不明白呢?越得不到的東西爺就越不甘心,你這樣讓爺更是惦記著。”
齊珞咬咬嘴唇覺得還是說明白的好,要不然總是這樣很容易產生誤會。所以齊珞抬頭看著保泰說道“世子爺,奴婢不會為了成全你的好奇心,就不在乎自己的名聲的。況且你根本就不知道奴婢想要的是什麼?奴婢這樣的也不算特別,請你高抬貴手放過奴婢吧。”
保泰看著齊珞,明顯感到她拒絕自己很堅定,不知道為什麼心感到很煩悶。“齊珞,爺是不會放手的,爺疼惜你,不會讓你受任何的委屈,況且以你阿瑪現在的官職你也只能嫁的更高,與其這樣為什麼就不能進裕親王王府呢,起碼爺會好好的待你的。”
“世子爺,你說的這個好好待是多久呢?一年還是兩年?新鮮感總有一天會消失的,那個時候你讓我怎麼再你的妻妾身邊生活?我這個人一向簡單,所以更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