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火的藥。”
“唔”
“帕爾,你扶肖恩師父回去。”把明顯神智還不清醒的師父扔給小師弟,魯西克轉向扭腰擺臀走出娼館的老鴇。
“哎呀,你們怎麼把我的客人帶走了?那些大爺可都付了錢的。”
“抱歉,我們的師父已經有了師母,不方便光顧這裡。”面不改色地撒著彌天大謊,安迪溫和地應對。老鴇媚眼如絲地靠著他,一手狀似無意地拉低胸口,同時朝俊美的白髮青年放電:“那兩位留下也一樣,就當是捧個場,嗯?”魯西克微微臉紅地轉過頭。安迪卻以純粹欣賞藝術品的眼光看待那對在眼前晃悠的豐滿胸脯,一一卸過對方的無理取鬧,始終鎮定自若,看得眾人從驚歎到懷疑:
安迪他,似乎有點性冷感?
“夠了,華爾特,莉!”制止兩個越打越來勁的人,魯西克揚聲道,“回去了!”他並不打算讓肖恩一輩子懵懂下去,只是不應該是這種方式。何況時候到了,自會開竅。安迪也是相同的想法:肖恩性格淳樸,適合好人家的女孩,擅長媚功的j□j會把他迷得暈頭轉向。
菲莉西亞就沒有他們這麼豁達,意猶未盡地踹了一腳,才憤憤收手。
她決不允許其他女人搶去肖恩身邊的位置,當然從來不考慮幫師父找物件。
就算肖恩師父中意哼。
經過這件事,眾人三令五申,吩咐肖恩不得去娼館。帕西斯還把那裡形容為吃人女妖待的魔窟,事前嚴格挑選正當的酒店,才放純潔的小綿羊進去。
此舉大合菲莉西亞的心意,看他順眼許多。
“露西和安迪要不要去紓解一下?”
某天傍晚,趁師父不在,儼然小管家的銀髮少年周到地建議,令白髮青年失態得噴茶。
“我我不需要。”魯西克面紅耳赤。因為精靈血統,他這方面比較淡泊,也不想擁抱心上人以外的女性。安迪實話實說:“我提不起什麼興致。”
果然是性冷感。眾人心道。
“這樣啊。”看看窗外的天色,帕西斯若無其事地道,“那我們去吧,華爾特。”
噗!數道水箭噴出,然後是激烈的嗆咳聲。華爾特差點栽倒在地:“你、你胡說什麼!”帕西斯雙手叉腰,一派天經地義的架勢:“男歡女愛,是這個世界的法則——你敢說你不想去?”他今年十八歲,華爾特已經二十了,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有這種需求再正常不過,反正他是不覺得有任何羞恥。
“我我”華爾特紅著臉訥訥,擺明了想又不好意思。無心聽他“我”下去,早熟的師弟拎著他走路。
色鬼!瞪視他們的背影,菲莉西亞咬牙。
夜闌人靜,一抹翻牆而過的白影撞上一個柔軟的人體,雙方都是一驚。
“呀!”
“是你!這麼晚不睡,在外面遊蕩什麼?”意外地瞅著僅著單衣的師姐,帕西斯隨手脫下外套,蓋在她頭上。菲莉西亞抿嘴不語,半晌,悶悶地道:“你回來得倒早。”
“我又不是華爾特那嫩雞,稍微過過癮就夠了。”
“”
藉著月光,帕西斯看清對方臉上憤懣又不願承認的神情,眨眨眼:“你該不會是吃醋吧?”
“誰吃醋了!”色厲內荏地大吼,菲莉西亞用力踢了他一腳,轉身飛奔。在原地呆呆站了好一會兒,帕西斯噴笑,秀麗的臉龐浮起由衷的喜悅。
可愛的小東西。
聖森帝國境內有一大片綠色的草原,名為'吞噬沼澤'。有關它的詳情,當地人都不願說,肖恩一行只好一頭霧水地上路。仗著藝高人膽大,也不怎麼怕。不料,當晚就出了事。
“啊——”
帕西斯盯著一塊看不出異狀的地面,慌張地道,“行李呢?你們有沒有拿過行李?”
“沒有啊。”正在紮營的其他人轉過頭。帕西斯急得團團轉:“那行李哪兒去了?我明明放在這裡的!”聞言,餘人也緊張起來。華爾特猜測道:“會不會是野獸叼走了?”
“不可能,我布了結界。”肖恩否決,“野獸的腳步聲我們也聽得出來。除非是幽靈,才能神不知鬼不覺地接近。”安迪煩惱地耙耙劉海:“幽靈也拿不走行李吧。”碰到這麼詭異的事態,他們多少都覺得有點發涼。
“莫非”魯西克沉吟了一下,將一根壓帳篷用的鐵條放在地上。眾目睽睽下,鐵條緩緩沉沒。
“呀——妖怪!”菲莉西亞嚇得抱住義父。華爾特咋舌:“果然是‘吞噬沼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