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生怕我難過,故意找這麼一對奇葩的姦夫淫婦來救我,哈哈!”
許無言確實混蛋,也很邪惡,在普通人的嚴重簡直就是壞蛋。
但是,這樣的壞蛋最起碼不會讓人感到噁心。
而就他的這兩個人就另當別論了,其實,許無言也感到奇怪,杜浩怎麼會把他們也收編了。
就這樣兩個貨,竟然是和自己一個水平的嗎?許無言從心裡感到噁心。
即便是壞人,也有嫌棄的權力。
這兩個人是一對夫妻,至少現在還是夫妻。
男的叫毛春風,原本也是東洲帝國的一個不大的世家子弟,從小資質平平,家中傾盡所有才幫他開通了武脈,後來逐步修煉,也達到了我王境的初級境界。不過這個人明顯腦子有點問題,他父親從小交給他經營家族產業,對他的影響太大,而本人又不斷的受到桃花劫,最後變成了一個很另類的殺手。
女的更有名,名叫崔紅,究竟師從何門何派幾乎沒有人知道,她是從東洲一座尼姑寺院中逃出去的。據說是因為不守清規戒律,經常與香客們私通苟且,被老尼姑們抓住要浸豬籠,卻裝可憐趁機殺死看守,逃走的時候還盜取了一步武脈修行的秘籍。她的修煉級別並不是很高深,但是心狠手辣,而且縱慾無度,換男人就和換衣服沒有兩樣,說她人盡可夫簡直是太清淡了。
這樣的人,就是許無言也看不起。
不過,杜浩竟然拍他們來救自己,定然是有他的考慮的。
“不管你們了,老子要先休息一下!”
許無言依靠在房門一邊,沉沉地睡去了。窗外寒風呼嘯,大雪紛飛,腳印早已經被覆蓋了。而自己現在可以說是孑然一身,身無長物,和廢物又差不多。
生死,早已經沒有那麼重要了。
此時,清風城許家,四更左右酒宴已經開始散去了。
大雪也在這個時候停了下來,外面是一尺多厚的積雪,寒冷的北風吹散了烏雲。露出了一天的繁星。
星輝灑落在皚皚白雪上,反射出淒冷的光芒。
許寧端著一杯溫酒,臉色微紅,胸膛鏟開,散發著身體中的熱氣。這種冰火相遇的感覺讓他感到一陣陣清醒和迷糊,總之很興奮。
“許寧哥,你真的有把握找到三叔?”許天陽一直在陪著許寧,說是陪他喝酒,其實怕他一個人不辭而別,去追趕許無言。
“放心吧。他絕對跑不掉。而且。我要把蛇都引出來!”
“蛇?”
“對啊,引蛇出洞嘛!蛇躲在洞裡面不肯出來,就要找個誘餌才行。許無言,就是我們的誘餌。”許寧微微一笑說道。
“可是……大雪茫茫。腳印和痕跡都已經被掩蓋了!”
“無所謂。天陽。你應該知道什麼是信仰種植吧!”
“當然知道,你上次給許嬌的儲物戒指,不就是透過信仰種植的方式。只屬於她一個人嗎?”
“其實,信仰種植就是意念力投放而已,任何一種具有靈性的物體,只要允許和你的識海中意念力注入,就能夠形成一種藕斷絲連的氣息,就算是分開的再遠,也是可以感知的。”
“哦……等等,難道說,許寧哥你在三叔的身上……”
“嗯,我白天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上的刺青,其實是在他的身上隱藏了一顆非常微小的晶石。透過識海的分辨,就可以知道他究竟跑到哪兒去了。”
“哈哈,我說呢,你怎麼一點都不著急呢!”許天陽高興地說。
“我現在唯一擔心的事情就是,就走三叔的人會不會懷疑這是個圈套,畢竟太容易了。看守喝醉了,外面有沒有人,他們不費一點力氣。”許寧皺了皺眉頭,感覺大意了。
“不會的。今天是年關最後一晚,整個清風城都是華燈初上,焰火繽紛,每個人都在吃喝玩樂,誰會願意守著牢房呢?這個時候鬆懈也在情理之中。”
“但願救走他的人智商比較低吧!”許寧嘆口氣說道。
此時已經不是夜涼如水了,而是夜涼如冰,隨著爐火逐漸撤下去,許寧和許天陽也回到房間休息了。
整個許家經過一番狂歡之後,陷入了暫時的安靜。
而遠在幾百裡外,許無言被一對狗男女哼哼唧唧的聲音吵醒的時候,天還沒亮,破舊的酒肆更加的昏暗。
“他媽的,姦夫淫婦,啥時候都不忘記幹這點破事!”許無言被吵得頭疼,從地上撿起一個破碗,在一片漆黑中扔了過去。
“噹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