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認命般地說道:“隨你挑,雖然沒你富,請一頓飯還是請得起的。”
跡部點點頭,笑眯眯地看著他,滿臉的囂張。倆人結伴著去吃飯,倒讓片場的人都吃了一驚,這兩個人什麼時候關係變得這麼好了。
到了飯店,意料中的人特別多,不破尚帶著眼鏡站在人群中,還是很突兀。跡部嘆了口氣,走過去和服務生說了句話。那人很恭敬地將他們請入了小包間,還很體貼地為他們端茶送水鞍前馬後。
不破尚進了屋子就取了眼鏡,感嘆般說道:“大少爺的面子真大啊。”跡部點點頭,裝著架勢,“那是。”
說完,兩人都忍不住笑了笑,氣氛一下輕鬆起來。跡部地看著不破尚,說道:“我的事情解決了,現在本大爺特意來聽聽你的感情問題,說說看。”
不破尚張大眼睛看著跡部,神神叨叨地向四周看了看,“解決了?怎麼解決的?你和你喜歡的人的鬼魂聯絡到了麼?”
跡部拿筷子敲了敲不破尚的頭,一臉不悅,眼睛裡分明寫著,“你是白痴麼?”幾個大字。“解決了的意思就是,我決定不再糾結了,無論和他多麼像的人,都不再是他。我決定好好生活,好好向前看,順其自然。”
不破尚點了點頭,說道:“是這樣沒錯啊。”他其實在感情問題上,也是個孩子。對於和女孩子的交往,數來數去,也就是恭子罷了。
這時候跡部願意聽,他自然是願意說的,“我和恭子是青梅竹馬長大的,所以我並沒覺得她有什麼特別。甚至很多時候,我覺得她不重要了。可是,當我覺得我快要失去的時候,我後悔了。原來我以為我不喜歡她,只是習慣了她對我的好。”
跡部點點頭,表示理解,不破尚說完後,覺得輕鬆了很多,攤了攤手說道:“就這樣,所以現在我在努力的地把她追回來。”
跡部皺著眉頭沉思一會兒,很認真地看著不破尚的眼睛,“那你覺得,會不會你覺得喜歡她,也只是一種習慣呢?習慣了一個人對自己好,習慣了一個人重視自己,突然這個人不見了,然後,你不習慣了。”
不破尚聽了,有種目瞪口呆的感覺。跡部說的不是沒有道理,他說的這種情況是有可能發生的,但關鍵是,他不能確定,到底這種感覺是喜歡呢,還是一種錯覺。
跡部苦笑一下,說道:“喜歡一個人本來就是一種習慣,習慣了追逐那一個人的背影,習慣了只看到一個人的喜怒哀樂。在這種習慣中,慢慢地忘記了自己。然後愛的卑微,愛的痛苦。”
說話的跡部,面色很平靜,平靜地彷彿在說別人的事情。但是不破尚卻能夠察覺到,跡部說話的時候,微微的難過。
這個男人是很驕傲的男人,即使受傷了,也總會表現出一副無怨無悔成竹在胸的樣子。但是,這種痛苦,會慢慢地變為心底微末的悲哀,無法排解。
不破尚想了想,最終還是笑了笑,說道:“我不清楚什麼是喜歡,你說,我現在要怎麼辦呢?”他不想看到跡部那麼驕傲的男人,露出受傷的表情。只能想辦法轉移話題,讓話題回到原來的位置。
跡部突然笑得狡黠,“你想試試你是不是真的愛她麼?那麼,我們來模擬戀愛吧,像一切情人一樣,像演戲一樣的投入,三個月以後,看你能不能從對她的感情中出來啊。”
跡部的提議,不光是在救不破尚,更多的,他是在救自己。他急需要透過一種方式,試試自己到底有沒有愛別人的能力,他需要從無望的愛情中走出來。
不破尚看著跡部,皺了皺眉,有些艱澀地說道:“我們,都是男人。”跡部點了點頭,“我沒說你是女人,但男人怎麼就不能在一起了。”
不能在一起的地方多了,但不破尚就是說不出反駁的話。雖然他覺得自己不能接受男人,但是如果那個人是跡部,居然也沒那麼讓人難以接受。
跡部挑著眉看他,等待他的答覆。不破尚笑了笑,說道:“好啊,來試試吧。”從今天起,做一對戀人。
這更像是一場賭博,誰演得更真實,誰會偷走誰的心,誰會在這場遊戲中一敗塗地。一切都還是未知數。
出現了意外
吃過了飯,跡部和不破尚就誰該送誰回家的問題上,產生了分歧。他們都堅定地認為,自己大男子的地位不可動搖,於是必然要送對方回家。
爭執許久的結果是,不破尚說不過跡部而暴走,為了安撫炸毛的小動物,跡部最終提出了一個方案,就是輪流來。並且,跡部還很紳士的表示,自己今天願意讓不破尚送他回家。對於這個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