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有點良知的嘛!
“保你行房時心緒平定。”戰森寒淡漠的道出藥的真正用途。
兩人的對話似乎毫無交集,又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
尤柔希歪了歪腦袋,思索半晌,這才意識道:“你要灌我喝藥,好對我圖謀不軌?”
“驗明正身。”他重複說過不少次的話。
在醫館,大夫檢查後確定她沒有懷孕。他可以關在房裡,隨意擺佈她。
“這、這不用那麼急吧!”尤柔希被他不由分說的強灌了藥水,氣得兩眼發紅。“有如此強人所難的嗎?這和逼良為娼有何分別?”
“你怕什麼?”他冷冷的一句質問殺得她片甲不留。
她還能怕什麼?
尢柔希心虛了……嫁給他之後,她有心理準備與他行夫妻義務,甚至抱著補償他的心態,對他百般討好,然而想歸想,他的冷漠早就推翻了她的想法,甚至令她放心。
過往的相處裡,她已認定了他不會染指她,所以才無所畏懼的向他獻媚,與他親近。
可如今他的態度一變,吃定她了,她實在無法適應他的轉變。
“這種事又不是說做就做的,我也需要一點準備。”尤柔希流露出膽怯之色給他看。自己卻分不清楚,她內心的恐懼是害怕他“驗證”過後發現她仍是清白之軀,又或者是害怕與他親熱?
她的夫婿,一個眼神就足以擾亂她的心緒,她能夠承受他的侵佔直至兩人合而為一嗎?
尤柔希想著想著,紅豔的面容如火般燃燒。“嗯……再等等嘛!”
“又不是沒做過。”戰森寒斷定她心裡有鬼。
“嗚……就是做過,你上次太粗暴了,在我脆弱的心上留下不可磨滅的陰影,害我不敢親近你了。”她用力擠出兩滴可憐兮兮的淚水。
“成婚後你沒躲避我。”每夜積極的要與他同床之時,她心上那些不可磨滅的陰影怎麼沒出現?
尤柔希被逼急了,自暴自棄的坦白道:“我知道你不屑碰我啊!就是吃定了你不會‘再’動我,我才敢接近你呀!”
“總之,除非我的陰影消逝了,或者你的技巧高明瞭,我才能棲受和你圓房,你不能強迫我成為你拙劣技巧下的犧牲品!”她趁他說不出話的空檔,理直氣壯的宣告,出口的話字字比針更刺人。
“你有豐富的經驗,足以分辨我技巧高低,甚至判斷出日後有無長進?”
“啊?”耳邊冷冽的語調非但沒令尤柔希恐慌,反而使她興奮得像遇到百年難得一見的喜事,扳著手指開始算,“你說了好多個字,我數一數!”
戰森寒一掌將她兩手握住,她遲鈍的感覺到室內的氣溫又下降了幾分,怯怯的抬頭,意外的看到他英俊的冷臉綻出一絲笑意。
尤柔希制抽冷氣,彷彿掉進冰潭裡,全身凍結,無法呼吸。她從沒想過一個人的笑容可以如此的殘忍,充滿邪氣。
“相公……”她微微發顫,狗腿道:“喝茶嗎?談心嗎?沐浴嗎?還是去逛街買東西?”
啪啦——回應她的,是她衣襟破裂的聲音。
“相公,我沒幾件好看的衣裳了,不要撕!”
“相公,我們感情不是很好,不要親我!”
“相公,我不喜歡被人強迫,我要反抗啦!”
“相公,我真的要動手了喔!”
“相公……你是禽獸!嗚嗚嗚!”
呀!她好像做了很不好的事情?尤柔希在黃昏之際清醒,懶散的打了個呵欠,痠疼的身子賴在被窩裡無法移動,身邊有著一股微妙的熱源。
她眼珠子一轉,看向枕邊——
夕陽灑落床鋪上,周圍柔暖得金光縈繞,就像夢境,而戰森寒平靜的臉就在這份柔暖的光輝中,緩慢又深刻的映進她的眼裡。
此刻,他的雙眸有如寒星般明亮,正一瞬不瞬的回視她。
尤柔希感到難為情,不知如何掩飾她的慌亂,又怕他追究她的欺騙——親熱過後,他必定發現了娶她是件錯誤。
尤柔希焦急之下先聲奪人道:“你對我做了不好的事情!”
“你是我的妻。”戰森寒的嘴角一扯,說得天經地義,英俊的臉有幾道長長的指甲痕。
尤柔希認出了自己因激烈的掙扎在他臉上留下的印記,得意的笑了,讓他擁抱的感覺並不壞,他的吻有著令她陶醉的魔力,他的撫觸使她暖得心窩發燙……
回味著與他的親密,她嫵媚的臉紅通通的,嬌豔欲滴,如花燦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