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雅士陪同下乘輿赴太液池“北海”遊玩,途徑西花園時,見五個如花似玉的嬪妃安然自若地在把玩圍棋,乾隆示意不可聲張,獨自尋味其情其景。
這群嬪妃年紀大都只在十六、七歲,雍正在世時選美入宮,戶部造冊尚未御批,雍正就病倒了,一直到仙逝,也沒顧得上這撥仙人兒。這天,戶部理事官凌樞捧著宮妃冊上奏乾隆,奏請御批。
“先帝在世未御批,還是遣送了,各回各的家吧。”乾隆剛要下旨,凌樞連忙奏道:
“皇上,恕臣直言。這批選女是臣多年來選美中難得一見的美人兒,先帝連個面也沒見,只是為臣盡忠盡職按慣例行事。皇上為何不能選用?”
凌樞的鬼點子多,他的妹子凌琳就在這批選女中,真要給遣送回家,臉面也就丟盡了。為了他在朝中將來的地位,不惜代價也要給凌琳留在皇上身邊啊。私下他買通了乾隆的貼身太監安寧,讓他如此如此……
果不出凌樞所料,乾隆翻看到名冊第一頁“凌琳”的秀名時,心裡格登了一下,昨夜的一幕浮上他的腦海……
在圓明園勞累了一天的乾隆順從了安寧的規勸,於半夜出去走走,來到御花亭的湖畔邊,遠見得一個身姿卓越的宮女靜坐在御花亭中彈奏著古琴,琴聲幽幽,敘說一段情,還是一段怨,或許兼而有之?乾隆上了雅興,度步過去。女子傾情竟不曾發現乾隆,乾隆月色下湊近觀摩女子,女子偶一抬頭,鼻尖對鼻尖撞著了乾隆,嚇得驚叫一聲,見是皇上,連忙跪地。乾隆扶起她,注視良久,竟捨不得收回目光,那女子玉人兒一個,秀目盈盈,顧盼間令人砰然心動,因雍正過世久未沾得女色的乾隆陡然性起,將那女子擁入懷中,軟軟的身子若同乖巧的小貓,冰柔的肌膚一如清冽的甘泉。乾隆意欲消魂,女子好生識情,乾隆珍愛,極盡撫事。兩人漸入佳境,月隱星蔽,幾番雲雨幾番醉,直到乾隆骨酥神散。
“叫什麼名字?”乾隆軟軟地問。
“凌琳。”那女子軟軟地應。
真真是巧合了,再看御案下的凌樞,哪兒幾分象凌琳,乾隆竟脫口而出:
“這個凌琳是愛卿家的什麼人?”
“稟皇上,是微臣的妹妹。”
不用多說了。乾隆微笑了一下:“既然先帝沒有過目,這批選女就留下吧。”繼而一想昨夜的*,神悅意爽,脫口下旨道:
“愛卿選美有功,朕賜你為禮部侍郎,賞瑪瑙如意一件,白銀一千兩!”
小小戶部理事官凌樞因了擅用女色而一步跨進皇親國戚的圈子裡來了。
走神的乾隆被一陣尖聲的笑聲驚動,醒了神。凌琳一步棋下錯了,想回子,對手不給她回子,引起嬉鬧。
李禪意外的一聲輕咳,引得凌琳驚回首,只見她慌慌跪道:“皇上。恕臣妾無禮。”
其餘的聽言驚回首,一個個慌不擇姿,跪迎聖駕。
乾隆好不開心,道:“好了好了,都起來吧。”
“謝皇上!”
“你們各回各的原位,如同剛才那般。”乾隆旨意道。
“是,皇上。”
眾嬪妃各找各的原位,但是她們怎麼也回不了原位,一位倚著亭欄觀棋的妃子因擺不出原來的姿勢,幾乎從欄邊摔下來。
男人們忍不住笑了起來。乾隆開懷樂之,走上前去一一擺弄。乾隆擺好了眾嬪妃,到一邊端視了一番道:“你們只當朕沒來那般悠閒自如……”
凌琳乖巧地說:“臣妾不敢放肆。”
乾隆沒生氣,仍笑言道:“噯,不妨不妨,朕喜歡看到你們無拘無束的模樣。”
“是,皇上。”
乾隆突然想起了什麼:“凌樞。”
陪同的凌樞出列應道:“臣在。”
乾隆抬眼看凌樞:“愛卿與凌琳愛妃大不相象,不是一個孃胎生出的吧?”
對乾隆恰如其份的幽默,在場的人無不由衷地開懷大笑了起來。凌樞天性是塊拍馬屁的料,只見他忽地伏地叩道:“皇上,微臣一個家族,就是凌琳天生麗質好,能獻給皇上盡忠,這是我們凌家天上掉下來的福份。”
乾隆笑了起來:“好好好,難得愛卿一片忠心。朕明年春暖花開之際要去南方巡視,委你為全權欽差,沿途前站打點。”
凌樞連忙撲地叩曰:“是!臣叩謝皇上寵愛。”
乾隆喚過御畫師李禪:“李禪。”
“臣在。”
乾隆勃著興致道:“看到嗎,嬪妃對弈,愛卿於朕按此情境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