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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些激動。

玉笙道:“所以你就喜歡我了?”頓了頓他又道:“當年長輩指婚的時候我與我髮妻也是素未謀面的陌生人,我也不敢有太多的念想,只是希望她能不太鬧騰,不會為了家族利益而謀害我。”

柳溪咬了咬唇道:“你幫不幫我!”

玉笙淡淡道:“我且問你,若你逃出你今後打算如何?你要出了這小鄉鎮去所謂的富庶之地你要如何去?一名男子離家外出打拼尚且不易,你是名女子,連個離家浪子都沒法做!對於一個外來漂泊的女子世人會如何看待?更何況這世道到處都是人販子!”趁著柳溪還在發愣玉笙便轉身走了。

之前陰鬱全都掃清,玉笙動搖的心也平靜下來,雖然自己不是女子,但已克服了這麼多困難還怕臨渡醒不過來嗎?更何況這樣也好,每日自己說他聽,這樣每日伴隨,雖然常有化不開的惆悵,臨渡不是喜歡這大好江山嗎?那便去吧,去看看外邊究竟有多好。

這夜,玉笙想將這幾日的賬都清理清楚再走,於是深夜了還在燈燭下趕工。終抵不過疲倦伏桌而睡。不久,玉笙身後白霧漸起慢慢化作一人。

臨渡將手掌放在玉笙單薄的背上,掌心傳來一陣冰冷,臨渡皺起了眉,手掌順著手臂,手肘,最後覆上了玉笙伏在桌上的手背,他盯著玉笙被暈黃燈光印得柔和的臉側良久,像往日一般低頭印上輕輕一吻,觸感柔軟而溫暖。

唇擦過臉龐順勢耳鬢相貼。臨渡整個人覆上緊貼玉笙久久不能言語。

良久,低下傳來悶悶的聲音:“終於捨得來見我了?”

“我……”臨渡輕吻著他,蹭著他眼角的溼潤,“這些年我一直被一些個問題困擾。我在想我對你的究竟是什麼感情,能稱之為愛嗎,我一日一日將你看得更重真的對嗎?時間久了,答案也不重要了。現在的我們離開對方心底就會缺了一塊,這一塊再怎麼補都補不上。”他擁得更緊,低低出聲道:“至少這世間無人會比你將我看得更重,我也習慣了你的心跳,別人的那就是別人的。玉笙,我想我今生除了你無法再接納任何人了。”

玉笙沉默了會道:“足夠了。我什麼都可以棄,唯獨你不行。”

臨渡笑了,笑得很柔和,他一字一句極為認真道:“從此天地之間以你為家。”

玉笙輕喃道:“天地之間以你為家……”靜默了會他輕輕道:“這大好江山我陪你走遍,這千山萬水我陪你看盡。”

臨渡也沉默了,良久,才傳出悠長像是從鼻子哼出的“嗯”,明明只是一個字卻看出此人所認為的理所當然。

第十八章

翌日,玉笙領著臨渡到在院子曬太陽的江大夫跟前道:“這三年多謝江大夫的照顧,現家中人來接我,我該回去了。”

江大夫眼皮不掀懶洋洋道:“你兄長路途辛勞讓他休息片刻再趕路吧。”

玉笙搖了搖頭道:“他昨日已到,只是也夜深不便打擾江大夫便沒說了,他也不是家兄,我乃家中長子,他便是我口中的髮妻。”

江大夫輕輕道:“有逆倫常。”

玉笙低頭淺笑:“情之一字素為人所困。”

江大夫道:“還是年輕時好,倘若當初我也決絕點就好了,免得老來後悔。”

玉笙有些難過道:“日後要好好保重,就算只有一個人。”

一番告別過後,臨渡便領著玉笙來到一處野外,他微微勾唇,肆意笑道:“可要看好。”說罷,念動口訣,風雲四起,風沙過後原地空現一龐然大物,像只巨虎,身後有翼,口咬轡頭,身後託著小馬車。

臨渡上前親暱的摸著那物的頭道:“這是我母親唯一留給我的東西。她不是個能容忍的人,在我很小的時候她便離家了。”那物打了響鼻蹭了蹭他的手。

臨渡道:“這是窮奇,他身後的屋是法力高強的妖所鑄,裡邊的大小可以任意更改。”

臨渡將那門推開,果然裡邊大得驚人,他道:“走吧。”

玉笙點了點頭隨他上車。

臨渡將酒拿出道:“喏,我不像那些個文人愛品茗,但好酒還是有的。”

玉笙笑著接過將窗開啟,看著窗外呼嘯的風和飄過的雲感到驚奇。

臨渡屈膝躺下問道:“你想去哪裡?”

玉笙皺起眉頭沉吟了一會道:“我自小在北方長大,倒是好奇南方是如何的,王公大臣口中的蠻夷之地究竟比北方差到哪。”

“南方到處都是為開墾的深山老林,潮氣重瘴氣也濃重,還是蟲蛇的聚居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