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一級戰鬥準備。
做完這些,煙遠果斷的起身抓起桌上的車鑰匙,迅速的往外衝。JACK穩穩的扣住煙遠的手腕,不准她走,擰眉冷冷的說道,“你現在的狀態我不覺得你可以開車和駕駛飛機,我和你一起去。”
“我這次是去對付山口組的,你覺得你出現合適麼?面對老東家,我不想你為難。”煙遠公事公辦冷冷的說著,但是最後一句她說得的確是心裡話,她媽咪的話煙遠聽了進去,媽咪說得對,不管如何山口組都是序芃的再造恩人,他現在一身的本事都是拜山口組所賜,現在他留在自己身邊是因為覺得虧欠了自己,但是當兩個組織面對面起衝突的話,他應該會終於他的老東家吧,畢竟對他們這類人,忠誠比性命重要。
“我本就不是山口組的人,從今以後,你在哪,我在哪,你活,則我活,你死,我亦陪你,我會保護你的。”JACK深情的說著,“快走吧,別耽誤時間了。”
JACK此刻的目光是極其深情的,黑曜石般的眸子宛若一口古井,可以將人的魂魄全部吸走,只可惜煙遠現在沒心情研究這些,只是愣愣的由著他拉著自己出門,完全忘了怎麼拒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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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口組中東分部,朱雀被綁在椅子上,4個彪形大漢負責審訊,一個人拿著鞭子指著朱雀的鼻子冷冷的問,“你考慮的怎麼樣了,你就答應了吧,做了我們的臥底,我們不會虧待你的。”
朱雀滿臉淤青,唇角也破了,臉上的五指印記清楚,髮絲凌亂,顯然已經經過一輪或者幾輪的審訊和毒打。
朱雀慢慢的閉起了眼睛,儘量保持體力,當年教官曾經說過,被囚禁的時候儘量少有動作,多閉目養神深呼吸,可以延長自己的生命,等待別人救援。
見朱雀華麗麗的無視他們,其中一人惱羞成怒的將長鞭沾了他們組織特質的藥水,打在身上會沁入傷口,鑽心的疼,揚鞭衝朱雀揮了一鞭子,她的手臂上的衣服破了,本就傷痕累累的胳膊上有增添一道血肉模糊的傷口,朱雀悶哼了一聲,繼續無視他們。
小他們就接受過各種逃生訓練以及耐疼痛的訓練,為了就是在被囚禁和逼供的時候,首先不會出賣組織,第二可以儘量的延長時間,等待同伴的救援。
一人上前就掐住朱雀的脖子,顯然這是一個脾氣暴躁的人,“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哥幾個跟你耗了三天了,你還不答應,老子要了你命,你信不信?”這位仁兄低吼著,五指逐漸收攏。
“呸,”朱雀一口含血的唾沫吐在了他的臉上,“我還真不信,你如果能要我的命你早就要了,何必在這虛張聲勢,恐怕你的主子留我的命還有用,你條狗怎麼敢弄死我?”朱雀不屑的嘲諷著。
他慢慢的收攏了五指,朱雀感覺空氣越來越稀薄,肺部漸漸開始不適,出現窒息般的疼痛,嗓子如同被沙子碾過般的疼痛。縱然是訓練無數,她也終歸是個女孩子,此刻心中難關悲觀的想,就這樣死了也很好,起碼我守住了組織,忠於公主也可以不在繼續受辱。只是,自己這樣死了,會不會有人記得自己呢?從小朱雀就是作為四神的接-班人訓練,守衛帝國的最高領導者是從小就樹立的信仰。朱雀是個多麼玲瓏剔透的人,她怎會不知道這話會激怒對方,這個時刻她其實是一心求死,她也明白,山口美代一定是不想她死,還沒有用她來威脅公主,她自己是個怎麼樣的砝碼,她自己清楚得很。所以山口美代怎會如此就讓她死去,可是這個哥們脾氣暴躁是可以拿來利用的,也許激怒他會結束這屈辱的審訊。
對於煙遠和朱雀這類人來講,從小就在組織中接受訓練,其中很重要的一項就是忠誠度的訓練,朱雀和煙遠還略微有些不同,煙遠八歲才進入組織算是半路出家,而朱雀是從記事兒起就是在組織中。
從他們懂事兒起,就知道自己這一生註定會是不平凡的一生,會過著刀口上舔血的日子,雖然會呼風喚雨轟轟烈烈,可以做好了隨時在任務中犧牲,或者隨時為了捍衛組織而犧牲自己的準備,他們從來不曾畏懼過死亡,但是他們卻有自己不能放棄的底線,那就是對組織的忠誠。
朱雀的臉上浮起一抹絕望悽美的笑容,如同一朵杳然綻放的罌粟花,誘惑卻致命。最終她還是捍衛了自己不能放棄的忠誠,可是她終究沒有等到他的回眸,心中不免有些許的不甘心。靠他***,什麼老孃有的就是耐心,早知道會發生這事兒,老孃早就跟你表白了,哪怕失敗了,也算爭取過了,老孃真特麼的有點不甘心。
在她決定不再堅持,放棄生命選擇忠誠的時候,心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