匙還有對牌,管家讓奴婢轉交給您。”
她才嫁過來,被子都還沒捂熱,學士府總管怎麼就把這麼重要的東西交給她……寧沁覺得有些頭大。
但也知道總管這麼做,是對她表示尊敬的意思……畢竟有手握實權,往後管理起下人來才能有底氣。
可她對這些東西接觸甚少,恐怕一時之間是管不好的……
寧沁沒有伸手去接,而是笑著說:“既然府中諸事多年來都是由府內管家打理都沒出過什麼差錯,那我也就放心了……我剛剛嫁過來,對很多事都還不明白,以後還要勞煩管家多多幫我。”
她起身,把盒子推回她手裡:“還有勞嬤嬤替我跟管家說,府中一切照舊,有大事來回稟我一聲便可,其他的還是由管家代為打理……待日後我熟悉了一些再說。”
“這……”別的夫人不都是恨不得把這管家的權力早早牢牢握在手裡才好嗎?怎麼她們夫人反而不是呢?
管家還千叮嚀萬囑咐,老爺待這位新夫人不一般,千萬不可得罪了她,還讓她務必要把東西交到新夫人手裡……
葛嬤嬤舉著木匣不敢動,寧沁無奈,輕聲道:“管家的心意我明白,只是我才剛來,對很多事都還不明白,實在擔不起管家的重任……”
看到葛嬤嬤還是有些遲疑,便道:“那這樣好了,東西我先收下,等明日我見了管家,再親自與他說。”
葛嬤嬤也只是奉命行事,她也不好太過為難她。
寧沁讓知畫收了木匣子,葛嬤嬤這才笑著起了身,輕輕退了出去。
寧沁盯著知畫手中的匣子發愁,門外就傳來丫鬟請安的聲音:“老爺回房了!”
這才出去沒半個時辰,怎麼就回來了……知畫連忙把匣子放下,行禮退了出去。
寧沁整個人又開始緊張起來,站在拔步床前,連手都不知道該往哪兒放。
侯祺鈞還穿著大紅禮服,腰間佩授,革帶繞身,顯得很是莊重。
他陪著賓客喝了些酒,臉上看起來有些紅,室內又都是紅豔豔之物,從寧沁的角度看上去,他整個人都是紅通通的。
寧沁覺得他這樣該是醉了,連忙過去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