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建軍馬上跟了上來,看著兩邊的壁畫,頓時皺起眉頭,輕聲嘀咕著。
“這畫的都是什麼啊?”
再次打量了一眼這地下走廊,發現也並沒有什麼瓷器花瓶,反倒是這牆壁上的壁畫有一些價值。
當然這些價值也是對那些考古專家來說的。
對與盜墓賊來說,這壁畫既帶不走也賣不了錢,如果這墓室僅此而已的話,那之前來到這裡的盜墓賊可虧麻了。
實際上有很多墓室都是這樣,並沒有什麼名貴的陪葬品,有的只是一些記錄當時年代的壁畫。
也正是這些壁畫,讓那些原本無人問津的歷史重見天日。
不過這些壁畫顯然是受到了不小的破壞,不禁有不少缺失的部分,甚至還有些地方被人故意破壞。
這讓考古隊員看的一陣痛心疾首,捶胸頓足的,恨不得把那些搞破壞的盜墓賊全部抓起來繩之以法。
“這可都是歷史啊!”
“歷史豈是能被破壞的?”
“真不知道那些盜墓賊是怎麼想的,這壁畫又賣不了什麼錢,搞什麼破壞啊!”
這些壁畫都是雕刻在牆壁上的,韓尚觸控著左右的牆壁,發現是非常堅硬的青石磚,這種材料在古代是很常見。
甚至在明朝的時候,胡惟庸為了日後追責宮城的質量問題,還會要求工匠在自己煅燒的青石磚上刻上自己的名字和鍛造日期。
如此嚴苛的條件,可見那時候煅燒青石磚的工藝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這青石磚雖說看不出是什麼年代,可觸控上去,仍舊能感受到那堅毅的韌性,想要破壞這樣的壁畫,也著實要花費著不小的力氣。
目前只知道曾有一夥盜墓賊來過這裡,那也很有可能是他們破壞的這裡。
但為什麼要破壞這些壁畫,就不得而知了。
一位年輕學者此時努力的記錄著筆畫上的內容,同時好學生一樣的向著羅教授請教。
“羅教授,那還能看出這壁畫上要表達的什麼意思嗎?”
羅教授雖說氣憤,現在又不能怎麼樣,仔細的看了看壁畫,便點點頭道。
“看還是能看得出來。”
“只不過沒有那麼完整。”說完羅教授指了其中一副壁畫,儼然一幅往日在大學上課的樣子,“就比如說這一副壁畫。”
“這上面刻畫的是一位皇子,在他剛剛上位不滿一年的時候,就被自己的親叔叔給趕下了臺,為了活命,便在敵人大軍進入皇城之前,剃髮為僧,混出了皇宮!”
眾人紛紛看向壁畫,仔細一看,原來那牆壁上刻畫的戰火和皇城,竟是這個意思。
此時胡建軍對這裡壁畫的瞭解也越來越加的深刻,隨著羅教授的講解,不禁點了點頭。
“只是....”羅教授突然間頓了頓,“這後面畫的就有些匪夷所思了。”
“要說前面是皇家之中的內戰,還有道理可言,也有歷史資料能夠追尋。”
“但這後面要說的,可以說是沒有任何的邏輯。”
“或者說,這並不符合唯物思想,有些偏向神魔一類的傳說。”
胡建軍看著周圍的壁畫,撓了撓鼻子,心裡忍不住開始腹誹。
還以為這有什麼神秘的。
雖說聽課不錯不錯,這種大學教授的講堂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聽到的,只是現在他們來幹嘛的?
不是來探索古墓的嗎?
這就一些壁畫,論精彩程度還不如博物館呢。
搖了搖頭,胡建軍頓感索然無味,只希望這盜洞盡頭能有些刺激的。
畢竟來之前可是對這裡抱著很大的興趣。
光要是看些壁畫,他都想走了。
於是有些瞭然無味的嘀咕道。
“這不是很正常?”
“在古代,學過唯物主義哲學的可沒幾個,大街上隨便拉出來一個人都敗過菩薩。”
“這壁畫抽象一點,也很正常!”
羅教授看了看胡建軍,略微思索片刻,而後扶正自己的眼鏡表示贊同。
“小胡說的有道理,我們不能以現在的思維來評論古人做的事情。”
“只是我想說的並非是這件事。”
“一般來說,墓室中的壁畫,大多都是寫實的,用來記錄一些歷史。”
“可後面的這幅壁畫,想要表達的意思是皇子在逃出昇天之後,幾經周折,竟是得到成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