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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森霍根在臘月十五的時候領著船坊的人過來了一次,跟江峰彙報了關於那艘戰艦的建造情況,現在造艦的銀錢很是充裕,各種相關的材料往往是不計成本的朝著登州私港蜂擁而來。
“大人,我們的艦船建造現在沒有什麼問題,不過還是要提醒大人,有這樣的船隻,必須要培養出來相應的船員,不然,這艘船隻能作為船塢裡面的浮動炮臺!”
這是船坊的白人工匠頭目說的話,江峰也是知道這個問題,現在各個船上已經開始有林家的水手在勞作了,剛剛的把林家搬遷到內陸不久,按照常理說,並不是那麼值得信任,但是沒有辦法,就是因為人員的短缺。
而且有一個問題,現在江峰的船隊,李和尚的船隊,還有林家的附屬船隻,在明朝北方的海面上就是當之無愧最大的海上力量,誰也不敢去招惹他們,自來都是太太平平的做買賣。
可是這太平的日子過的久了,沒有打仗的機會,說白了沒有實戰的訓練,將來遇到硬仗,恐怕就是一個麻煩。
南面海上的那些海盜和私商,海上大大小小近百的勢力,每日裡面為了爭奪錢財和航路廝殺不停,自然也是兇悍異常,將來要是雙方對上,還不真不知道勝負會如何。江峰聽那個通譯把話翻譯完之後,嚴肅著表情衝白人的工匠頭目點點頭,開口回答說道:
“我已經是有了安排,多謝你能想到這一點,等一下去支取十兩銀子的賞金。”
沒有想到自己的建議就有銀子可以拿,那名白人的工匠頭目高興的站了起來,用已經頗為熟練的語言說道:
“真心的感謝您,尊貴的將軍大人。”
除了在交流某些專業的方面需要通譯之外,現在的那些尼德蘭人們日常生活已經是都可以用漢語來交流了,傑森霍根羨慕的看了自己的同伴一眼,然後開始進行自己的彙報,朗聲的說道:
“江大人,我現在已經是把山東的四個軍營都已經是走了一遍,這些軍隊都是按照老兵們的訓練在進行的,只要是軍官們負責的要求,他們的能力會趕上老兵的,欠缺的就是實戰的經驗。”
傑森霍根的漢語可是熟練非常了,他現在就是江峰
軍的教官,當然教授的不光是西班牙軍隊的那些,而營的那兩千老兵形成的訓練方式,火銃,長矛,劍盾手的組合應用,體能的訓練等等。
聽到這裡,江峰也是禁不住有些頭疼,不管是海上還是路上,自己計程車兵們都是見血太少啊?
屋子裡面安靜了會,江峰突然想起一件事情,開口問道:
“威斯康的玉米現在怎麼樣了,這一年的事情太多,我竟然是差點忽視過去。”
這話一問,那邊的傑森霍根也是有些尷尬,原本是準備把安德麗亞獻給江峰作為侍妾,不過江峰後來對發現了玉米,眼看著威斯康和安德麗亞的地位就是水漲船高起來了,但是隨後各種各樣的事情紛至沓來。
江峰把這件事情丟在腦後,登州上下的一干人等除了衛兵還在執行派人嚴密看守的任務之外,其他人也是漸漸的淡化了,還以為江峰不過是一時的興起,沒有想到今天江峰卻是過問。
在那裡支支吾吾了半天也說不出來,江峰也不計較,直接就是帶著手下出了塢堡的議事廳,要知道白人們還是太過引人注意了,登州的煙臺山衛所防護嚴密,外人進不去,自然是安全。
煙臺山下的兵營內部,有些和營房的樣式很不一樣的,都是在兵營的環繞之中,正在不是黑煙繚繞,就是叮叮噹噹的聲音,不過在裡面卻有一個頗為特殊的院子,那個院子在軍屬院子的環繞之中,很多工坊的匠戶出身的老師傅年紀都不算小,他們每日上山下山都是頗為的辛苦,江峰索性是安排他們在山下的兵營裡面住下來,這些老師傅的子女往往就是登州營裡面計程車兵。
軍營和軍屬住在一起,倒也算是比較特殊,要知道除了衛所的軍戶之外,江家軍這樣的戰兵是不允許有這樣的待遇。
江峰進入軍營的時候,士兵們剛剛的操練完畢,看到自己的長官進入都是紛紛的低頭行禮,走到那些工坊的面前的時候,只要在外面的白人工匠,也是用他們見到貴族的禮儀隆重的致敬。
不過江峰的目的是最裡面的那個院子,最裡面的那個院子看起來倒是頗有些風光,木柵欄都是專門的木料做成,裡面的房屋則是整個軍營中工坊最有西洋風格的建築,尖頂的木屋。
院子顯得很是寬大,這裡算是陽光最好的位置,而且還單獨的引了水源過來,外面的衛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