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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8部分

支槍模,這些東西都在。”這可是奇怪的事。我問你怎麼知道被盜的。任先生說,他是個很謹慎的人,因為獨居,所以每天出門的時候,都會在門框上方夾一根細細的灰色尼龍線。和頭髮差不多粗細。晚上回家開門的時候,再把線取下來。昨晚他回家,發現灰線掉在地上,而且是整根的沒斷,說明門被人開啟過。

“有這種事……你確定什麼東西也沒丟嗎?”我追問。任先生肯定地說,什麼也沒丟,不管值錢還是不值錢的東西。

我想了半天后問:“沒丟東西,也沒多出什麼東西?”

任先生失笑:“哪有小偷不偷東西,反而給我送東西的。”我笑著搖搖頭,說可能是小偷沒發現有現金,對別的也沒興趣吧。

幾天後的凌晨兩點鐘,我已經睡熟,接到任先生的電話,他說:“田、田先生,我剛才又夢到那個女人,對我笑著說,現在我們又可以在一起了。然後就脫光衣服爬上床,和我……和我……”

“你又鬼交了?”我睡意消了一半。

任先生的聲音帶著哭腔:“是啊,我剛剛醒來,出了滿身的冷汗!”我讓他先度過這一晚。明天再說。

次日醒來,我邊刷牙邊想任先生這事,再次鬼交是發生在任先生家被盜之後,是不是兩者之間有什麼聯絡?給任先生髮簡訊,說我可以去他家看看。按任先生回覆的地址。我乘計程車來到他的家,離玩具店不遠,也是舊式公寓,和以前我接過那位吃軟飯的黃先生家差不多。

他給我開了門,臉色明顯很疲憊,家裡很亂,堆著不少帶包裝的槍模,和幾百本槍械雜誌,還有不少光碟。任先生只穿著背心短褲,我問這幾天有沒有聽到屋裡有打架的情況。他說沒有。我讓他把魂魄勇拿出來,當任先生遞給我的時候,我就覺得不太對勁。

這條魂魄勇是扣在亞克力外殼中的,邊框為純銀鑲藍,特別地漂亮。可裡面卻多了些淺黃色的液體,量不多,大概只有外殼容量的十分之一。再仔細看佛牌的各個角度,發現邊緣有明顯的劃痕,好像是被鋒利小刀撬過,還能看到粘膠的痕跡。

我掏出五毒油項鍊。在佛牌旁邊檢測,居然發現油的顏色變深了。這絕對不正常,魂魄勇是典型的入法正牌,沒有任何陰料,也不可能變色。

“這裡面的油是怎麼來的?你自己弄的嗎?”我問任先生。他疑惑地拿過佛牌看。說奇怪,之前好像沒看到裡面有油啊,這是從哪裡來的。我讓他找來一把小刀,用力把亞克力殼撬開半邊,湊近一聞。那股令人噁心的味道再熟悉不過,是屍油。

“怎麼會這樣?”我自言自語。任先生問怎麼了,我說這佛牌你是否給人看過,或者借給誰戴過。

任先生說:“沒有啊,這東西我是放在家裡供奉的,家中平時極少有朋友來,也從沒讓誰摸過。”我心想這就奇怪了,好端端的魂魄勇,裡面怎麼會有屍油?任先生既然沒動過佛牌,那又能是誰?聯想到前幾天任先生的家進過人。卻又沒丟東西,而佛牌卻被人做了手腳,我把魂魄勇的外殼再次粘好,讓任先生把它先放到門外,再用五毒油在臥室和客廳到處檢測。

當測到床頭位置時,五毒油變深了。我立刻聯想起之前方剛被蔣姐下黑手的事來,連忙把床上的被褥、枕頭和床墊都翻出來仔細檢視,當掀起床墊時,任先生驚訝地問:“這是什麼?”床板上端端正正地放著一個紅包紙。

他伸手就要去拿,被我攔住。我慢慢拿起來。拆開紅包,支開口朝下,把裡面的東西倒出來。有兩張照片、幾塊白色碎棉布、幾綹頭髮和一張黃紙,上面寫著字:“陸秀珍(原名記不清了,隨便編了一個),女,生於XX年XX月XX日XX時,死於XX年XX月XX日XX時,未婚處子,黃花閨女,欲配郎君,有緣者得。”

任先生看著這張紙上的字:“這、這是什麼意思?”再看黃紙背面,畫了很多彎彎曲曲的符號,我也看不懂,還有兩個紅色的大拇指印。再把那兩張照片拿起來。上面是個大概二三十歲的女人,長相很普通,但比較胖,是人高馬大型的,穿衣打扮比較土氣。

這時任先生指著照片:“是她。就是她!”

“是誰?你認識她嗎?”我問。任先生說他上次撿到的那個紅包,裡面也有一張照片,他看了兩眼就扔了,但照片上的女人就是這個女人,錯不了。

我把這些東西用手機分別拍了照片。再裝進紅包裡,先用彩信把照片發給方剛、老謝和阿贊Nangya的手機,坐在椅子中,我盯著任先生的臉。把任先生看得直發毛:“你、你怎麼這樣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