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以後,我和葉勇再沒了聯絡,曾經打過他的手機號,但已經是空號,顯然葉勇開始換號了。我按照QQ號碼查閱他的空間日誌,但對外設定成不可見,什麼也看不到。
人是高階動物,情感也是高階的,無論正邪都是。這種虐待行為中外都有,但中國似乎更多,因為中國沒有相關保護法。在中國人眼裡,從古至今都沒把動物高看一眼過,而發達國家已經對動物保護立法N年。中國人拍戰爭片影視劇,馬匹都會死傷很多,而國外多用特技,哪怕比買馬的錢還貴。記得有個中國電影,為了表現警犬帶著炸彈遠離人群的感人場面,不惜特地從軍隊弄來一隻立過功的警犬,在鏡頭前面真的炸死,據說訓犬的戰士看到電影后哭昏厥。
觀念的滯後,讓中國人對動物一直是當成花花草草來看,可以隨意決定其生死,在這一點上,中國和國外的差距何止幾十年。而且像葉勇這樣的人,以後很有可能還會繼續虐待動物,我不敢想,他畢業工作結婚生子之後,會變成一個什麼樣的人。現在是虐待動物,今後有了老婆,按他的悶葫蘆性格,一旦老婆看不上他,兩口子經常吵架,他會不會在某個夜晚,不聲不響地用虐待小貓的方式將老婆也給弄死?我更不敢想。
第0217章窮人針降
結束了葉勇的生意,雖然我賺到兩千塊錢人民幣,但卻總覺得似乎賠了些什麼。那兩天心情一直不太好,連手機裡的簡訊也沒怎麼看。晚上在QQ聊天,有個鞍山的客戶向我諮詢問題。閒聊中他說起小舅子在一家夜總會上班,認識不少混社會的傢伙。
我忽然想起鞍山的大海和二寶來。就問他是否認識這兩位,聽說在鞍山挺有名號,這客戶答應幫我問問。
第二天,他在QQ上給我留言,說昨晚問了他小舅子,他小舅子說大海和二寶以前在鞍山很有名,但現在更出名。因為大海被判兩年,後來在二寶的幫助下居然逃出監獄,兩人在逃跑過程中被擊斃。
聽到這個訊息,我心裡安穩多了,一大塊石頭終於落地。之前我一直擔心大海出獄之後必定會找我麻煩,當時還想得把佛牌店那個門市房賣掉,另在別處買房,但現在不用了。
我有兩部手機。一中一泰,手機卡也是。晚上我開啟那部泰文手機瀏覽一番,看到有兩條新簡訊,一條是老客戶催我發貨,另一條是陌生人發來的:“田先生,你的佛牌有能治病的嗎?”
我直接回復:“有病了得去醫院。”
那人又問:“可我的病好像不是傳染,因為醫院也沒辦法,還讓我去寺廟找龍婆高僧看看。前幾天我剛從瓦猜那佛寺回來,讓龍婆師父施過驅邪法。但也沒見好轉。”我一聽這話,就明白很可能是與什麼邪病有關,說不定還是中了降頭。馬上來了精神,讓他詳細說說。那人打電話過來,自稱叫沙瓦,住在清邁東南部的小城市南邦。說他打聽過不少人。有親戚猜測他中了一種叫“針降”的邪術,還把我的名片給他。說在我這裡請過天童古曼,效果不錯,讓沙瓦來找我試試。
一聽針降這兩個字,我就更動心了,沙瓦說:“您是在羅勇吧,我在南邦,能不能來我這裡看看?我身體難受,不方便走動。”
我說:“這樣不划算,因為我見客戶瞭解情況,除路費之外還是要收辛苦費的,最少五千泰銖。”
商量之後,沙瓦還是決定親自來羅勇找我。第二天中午不到。沙瓦和另外一個男人來到羅勇大巴車站,兩人穿的衣服都很舊。沙瓦身材高大強壯,不像普通泰國男人那麼瘦小,另外的男人是沙瓦的弟弟,要不是他攙扶,沙瓦根本都來不了。我們就在車站附近的座椅上談話,雖然沙瓦已經累得不行,但卻沒坐,只在我和他弟弟面前站著,手裡柱著柺杖。沙瓦擼起衣袖,我看到他胳膊上有幾處傷口,血肉模糊,好像是撓破的,看了都覺得疼。
沙瓦咧著嘴:“太痛苦了!也沒傷口,但就是很癢,特別的癢,都撓破了也不止癢,破的地方還會冒出細細的鋼針……屁股上也是這樣,不敢坐下,一坐就會被鋼針扎到,更疼了!”
他弟弟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盒開啟,裡面是幾十根細如牛毛的鋼針。我仔細看了看,我的牌商生涯中,解降落降的生意接過大大小小几十樁,但針降還不多,記憶中以前有個姓文的男人中過,以後再沒接過。我拿著小盒,隱約總覺得似乎在哪裡見過這種病,但一時記不起來。
沙瓦的弟弟又取出一個小牛皮袋和一小塊磁石,開啟袋口,裡面插著兩根細長的挑針。我接過挑針,讓沙瓦把胳膊伸平,仔細挑破一處紅腫的傷口,果然,迎著陽光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