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八一本來打算點菸的,Shirley楊一把拉住了,示意他不要在這裡抽,他只好把煙收了回去。我心裡更不是滋味了,啥時候我成了連煙味也不能沾的重病號了?
“我們這幾天在這附近打聽胡巫們的埋葬地,都說不知道,不過給我們打聽到離這裡不遠的地方就有一座元代的墳,據說是蒙古一位主管天文星象的官員。就決定去看看。要知道元朝不少人畢生都在尋找祖先匈奴留下來的寶藏,說不定就有那鏡子的線索,就算沒有,要是能知道那些胡巫究竟在哪裡也好。”
也對,大海撈針的確不是辦法。
我只好勉強笑道:“那就這樣了。”
*************************************************
說實話,我這個人還挺唯心的。
要我相信自己無緣無故的做起這樣奇怪的噩夢來,實在不容易。但是現在細細回想起來,除了那一個短暫的夢境牆上那手在猙獰的影子我還記得清楚以外,其它似乎都模模糊糊。
一隻出現在椅背上的手。
我越想越覺得奇怪。
於是躺在床上就盯著那椅子不停的看,連帳篷原來的主人——那個老人走進來都不知道。
草原上的人家原先就好客,這個久居草原的老人原先是漢人,對我們尤其照顧客氣,他的幾個兒子這幾天也陸續見過了,都是典型的草原人,不說基本上不知道是漢人。
老人端了一碗也不知道用什麼東西熬出來的黑糊糊的藥汁進來。‘
我聞到那藥味這才回過神來,連忙從床上坐起來。
看著那碗藥我不住皺眉。
說老實話,長這麼大喝藥的次數還真沒幾次。這樣整天在床上躺著,毛病也要熬出來了。本來想的倒好,到了草原上,還不騎匹馬好好跑上一番,現在——
苦著臉看著藥,心裡忽然想起一件事,忍不住咯噔了一下。
一個月快到了!
從太行山到西安花了五六天的時間,等胡八一他們回西安又是七八天,從西安出來以後五天出了長城,出了甘肅。現在又在床上躺了十來天。
如果沒計算錯,怕是今天或者明天,就是失情蠱第一次發作的日子了。
或者,已經發作過了?
我試著想笑,但是很明顯,這樣做作勉強的事誰幹的出來?想想那蠱教老頭說的,在中蠱的時候我就已經失去“喜”了。一個月之後是“怒”。
仔細想想,這一個月來,幾乎都是亂糟糟的事。
我有笑過嗎?
肯定有,但是是開心時候的笑嗎?
這個好象記得不大清楚了。
但是絕對沒有碰到什麼本來喜歡的東西。然後又發現不喜歡了。我還不是在西安吃粉湯羊血和肉夾饃吃得很高興?
或者我沒有中蠱?
這個就更不可能了!
要是沒有中蠱,我是怎麼把蘄蛇和狼毒死的?
“東方?”
“啊?”我抬頭,看見羅六指在看著我,“藥都冷了,你在想什麼呢?”
“沒……就是在想胡八一他們是不是順利……”
“還是想你自己是不是能完好無損的娶老婆吧!!”
“六指,你小子咒我?!”我危險的眯眼睛。
“實話!”羅六指很是無奈的聳聳肩,“就你傢伙這運氣這性格也不知道能不能在四十歲以前討上一個老婆!或者能不能活到四十歲都是大問題!”
我咬牙很是忍耐的說:“這句話我也很想對你說!”
“當然,如果你真的很想——”羅六指只當沒聽見我後面的話,“我可以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