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離開的。
“吱嘎!”
後窗突然間鑽進來一個黑影,寒心猛的亮出了自己的56式三稜/軍刺朝著黑影猛刺了過去。
黑影一個輕盈的閃避,手指猛的在56式三稜/軍刺上一彈,寒心頓覺一股強大的氣力將自己手中的56式三稜/軍刺震徹的差一點點掉落在了地上。
“好強的內力……”寒心的心中不由的一陣感嘆。
“臭小子,搞什麼飛機,是我啊!”徐建國有些埋怨的說道。
“老爺子?你半夜三更的出去一趟,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該不是你去偷看什麼寡婦洗澡去了吧?”寒心呵呵一笑有些打趣著說道。
“滾,你個小兔崽子每天就知道詆譭老子,我可跟你說,老子可是一正經人,你別特麼每天胡咧咧。”徐建國狠狠的朝著寒心幹瞪了一眼,突然間他眼角的餘光朝著屋子裡瞥了一眼似乎有些什麼發現。
徐建國微微的皺了皺眉頭朝著寒心一瞥:“剛才我不在的這段時間,屋子裡怎麼有打鬥的痕跡,難道你……”
“哼,老爺子你會不會反應太遲鈍了,這會兒才發現?”寒心冷冷的說著,一臉的不屑和鄙夷。
“是誰幹的?”徐建國有些緊張兮兮的追問著。
寒心無奈的聳了聳肩,看上去有些輕浮:“不知道,不過他們好像並沒有準備要我的命。從手法上看來,應該是巴山唐門中人。”
“什麼?”徐建國整個人都被怔住了,似乎有些難以相信這一切。
“唐門?”
“不錯,咋了?老爺子難道認識唐門的人?”寒心似乎察覺到了什麼。
徐建國點了點頭,然後又微微的搖了搖頭:“不是很清楚,不過我似乎有懷疑的物件了。”
“難道是那個凌輓歌?”寒心有些質疑的問道。
徐建國沒有吱聲,寒心知道他是在預設了什麼。
此前寒心就一直都在懷疑這個凌輓歌,不過寒心礙於徐建國的面子所以沒有跟凌輓歌多計較。本以為凌輓歌是軍部的人,不過現在看來似乎並非如此,或許徐建國只是把她當成了一個眼線而已。
寒心朝著徐建國一瞥,冷笑了幾聲道:“老爺子,還是別說我了,說說你自己吧,你剛才去哪兒了?神神叨叨的,我怎麼覺得你比我還忙?”
徐建國神情顯得有些不太自然,微微的遲疑了一下道:“房間太壓抑了,所以我出去溜溜,就當是透透氣。”
“騙人,老爺子這麼大把年紀了還拿我當三歲小孩兒耍,會不會不太厚道?”寒心冷冷的說道。
徐建國知道寒心不是那麼好哄騙的,於是痴痴的笑著將自己出去的目的告訴了寒心。
“臭小子,明天可是武林盛會,你的好好的表現,我可聽說有很多的高手,我剛才出去看了一下,確實高手如雲啊。”徐建國似有感嘆的說著。
寒心朝著徐建國看了幾眼痴痴的笑著:“我對這些不感興趣,你知道我的,我向來不太喜歡貪戀這些虛榮。”
“你不就是喜歡做天下第一的老大麼?你手下的蘇查爾不就是最好的例子?”
“哈哈,果然什麼事情都瞞不過老爺子的慧眼。”
兩人相視一笑,一夜無言。
有人的地方就會有江湖,江湖就好像是一個巨大的榮辱,所有的人都被束縛在了其中,不得掙脫。
寒心本不想捲入華夏武林的各種是非之中,不過冥冥之中自由註定,即便自己想要掙脫,可是卻又發現無力迴天。
華夏古武高手層出不窮,想要在這人潮之中脫穎而出難如登天,不過寒心的肩膀上扛著太多的責任和使命,讓他無法釋懷這一切,他不得不努力的掙扎著。
生命不止,戰鬥不休。人活著就是要不斷的掙扎,然後慢慢的向上。
當第二天清晨的第一抹晨曦照耀在了寒心的床前的時候,寒家的一個家丁傳下了話,家主要見寒心和徐建國。
“老頭兒,什麼情況?”寒心輕聲的問道。
徐建國微微的搖了搖頭:“不知道,或許是他們想要認你這個外甥了吧?”
“毛線!”寒心努了努嘴,滿臉的不悅,不過內心裡卻還是有著那麼一份期待。
如果說寒家的人真的能夠和自己相認,寒心真的可以忘卻以前的一些,畢竟過去了的事情就跟翻書一樣,過去了就過去了,寒心不想再過多的提及。
將仇恨一直深記心間的人,痛苦了自己也害苦了別人。
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