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徐燦仰天大笑:“你們三人竟然還活著!”
“徐將軍!這是怎麼了?”熊熊大火將深夜照了個通亮,王軼蔚與那徐燦正拔劍對峙,而徐燦身後,竟是一隊兵馬,兩名士卒正綁著唐王妃。
“你個傻子,看不出來嗎?!”張鈺騎在韓雄身上,用力拍了下他的腦袋。
“啊!痛!”
“哈哈哈!王妃!告訴我血玉現藏於何處?”
“徐將軍!”韓雄目瞪口呆,一時不知所措。
“哈哈哈!哈哈哈!”可王妃毫無畏懼,竟然笑了起來:“徐將軍,本宮念在你我舊交,故不加以防範。可你,徐將軍,你竟心生歹意,難不成是想學那李傕?”
“此名貴珍寶,誰人不想得此物?”
“什麼?”韓雄一愣,那血玉不是象徵著長壽和福貴嗎?這其中,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快說!”那徐燦身邊的兩名士卒一怒之下,拔劍擱在王妃脖子上,『逼』得王妃只得將頭稍稍仰起。
“大膽!你們怎能如此對待王妃!”
“哼……王妃?漢朝都快沒了,還王妃?”那徐燦甚是囂張,斜眼看了看王妃,竟一臉壞笑道:“王妃,快說!再不說,我可就要帶你回去慢慢搜聲!哈哈哈!”
“你!……”王妃一個白眼瞟了過去,憤怒地使勁掙扎了下。
“放開王妃!”韓雄激動地上前一大步,順勢將張鈺放下。
惹得那徐燦狂妄自大起來,“哦?這不是韓御醫?難不成,你這醫匠,還想殺了本將不成?”
韓雄怒拔龍淵,指著那廝,脫口大罵道:“大膽徐燦,綁架王妃,行刺朝廷命官,今日便要你狗命!”
“大膽狂徒,看劍!”徐燦身邊一副將火冒三丈,拔劍便是一刺,直『逼』韓雄。
韓雄欲揮劍阻擋,誰知!
王軼蔚來了一個快速旋轉,還未等那將刺到韓雄,便從身後攔腰砍死,倒地抽搐,腸子都湧了出來。其劍法之快,劍之鋒利,招式之絕,雖說殘忍,但足夠震懾敵軍,嚇得賊敵皆向後退了半步。
“你是何人?”徐燦亦有所驚慌。
“放了王妃!”
“你到底是何人?”徐燦嗓門越響,便越是內心懼怕。
“若再不放,別怪本姑娘無情!”王軼蔚突然也放大了聲音,嚇得後面綁著王妃的兩個小卒瑟瑟發抖。
“弓箭兵!弓箭兵準備!”
突然從徐燦身後鑽出一隊弓手,那箭頭在火光的反『射』下,閃閃發亮,如夜空繁星點點。可這情景一點也不美,韓雄與王軼蔚舉著劍,慌張地擺開架式,準備殊死一搏。
就在這時,中間十餘名弓箭兵倒地,陣型大『亂』。
原來正是那王妃,她趁左右小卒慌張之際,掙脫雙手,握緊架在她脖子上的雙劍,先是一個迴旋斬殺那兩位小卒,又是一個雙刃旋轉斬,鬧得弓箭兵方寸大『亂』,不知該『射』何處……
“這!……”徐燦在那兒發愣,可能更多的是後悔。就在他遲疑之際,王妃的雙刃,已經架在他的脖子上了!
“王妃……”
韓雄又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姐姐……”
連王軼蔚也被王妃的一身武藝所震驚。
更別說那張鈺,從始至終,只以為王妃和自己一樣,是個弱女子。今夜這一幕,不禁讓她產生聯想:王妃總是攜帶的那把佩劍,定是鋒利無比的名劍!
“王……王妃饒命!”徐燦主動扔了兵器,又被王妃一腳踹倒在地。
周圍士卒舉著刀劍,將他們團團圍住,但沒有一人敢上前送死。
“大膽徐燦!本宮對你不薄,為何要如此加害我等?難不成這血玉真有那麼珍貴?很值錢?”
“小將一時貪婪,想將血玉佔為己有……小將該死……小將該死……”這次換作他被架著刀,徐燦悔恨不已。可沒法讓韓雄他們確定,這廝是否真的有悔過之心。
韓雄見王妃欲收起雙劍,故曰:“王妃且慢!此人陰險狡詐,還放火燒房,險些害我等見不了天亮,可惡至極,不可饒恕!”
“對!”張鈺從後邊一瘸一拐的走了上來,“不能放過他!”
王軼蔚乘機吼道:“你們還不放下兵器!你們主將小命都保不住了,你們也想陪他去死嗎?”
“這……”王軼蔚這一吼,甚是有效,周圍計程車卒們相互對視,紛紛扔下兵器,“我們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