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韓雄等人只不過是想進宮面見獻帝,誰知這獻帝還真的就病倒了。而他,或者說張鈺,還將獻帝給救了。如此一來,激動的皇后竟封韓雄為“皇醫”……
“叩謝皇后娘娘天恩。”韓雄連忙跪地叩拜道:“可……草民……”
“娘娘,韓神醫志在遊學求道於九州,救治萬民於水火。恐難以安於宮內……”賈詡果然機敏,能夠在韓雄的細微姿態和言語間看出他內心真實的想法,又能以最恰當的方式去表達。
“既然如此……還請先生多留許都幾日,以便照料陛下……諸位隨從也可一同住下。”伏皇后這算是退了一步,可由於獻帝多年憂愁勞思,她還是想要將那韓雄留在身邊,畢竟有了醫生,就有了保障。
“如此……草民感謝娘娘。”韓雄及眾人紛紛跪地叩頭謝恩。
由於出乎起來的暈厥,韓雄、張泉雖見到了獻帝,卻並沒有能說起關於弘農王之事。好在伏皇后安排他們在皇宮外住下,並予以特權,可自由出入宮門,等皇帝清醒了,他們還有機會……
這皇宮,雖不及洛陽舊都,長安古城,但依舊豪華霸氣,不失皇族威風。
“為何這白日裡皇宮建築看似如此華麗?前幾日夜晚所見,與今相比,相差甚遠。”韓雄想起當晚場景,內心略略疼惜弘農王妃之窘迫。
“哥哥不知,不是獻帝或曹公不願修砌這南門宮殿,而是王妃……節儉養德,不願鋪張浪費。泉亦多次建議王妃修整周圍,可均被她駁回。”
“人家王妃自己都不心疼自己,要你多擔心啥?”張鈺冷不丁地冒了出來。“該不會是……你喜歡那唐王妃?”
“噓!!”張泉、韓雄一驚!這小丫頭片子真的是不懂事……這話怎能在皇宮裡隨口噴出……弄得不好,可是要被殺頭的……兩人嚇出一聲冷汗,強制封住了張鈺的嘴。身邊有五六個宮女和宦官,若是再講吓去,說不定就會被他們給傳了出去。
出了宮門。
四人均被安排在了皇宮北門外的外交府,此處雖經常沒有人住,但被打掃得很是乾淨,據說,是招待來自西域、北方少數民族以及其他軍閥勢力重要人士的場所。儘管從官渡之戰後,反對曹『操』的諸侯越來越多,來此處的外交大臣數量明顯不如從前,然而,曹『操』依舊注重打理此處,以備不時之需。可不是,就在前不久,曹『操』曾從河北一帶偷偷返回許都皇宮,為的就是面見大老遠跑來拜訪他的益州牧劉璋之外交官法正。而這法正,空有一身才華,卻懷才不遇,又遭人誹謗,被派至許都,見曹『操』如此款待,又安排如此華麗的居所,要不是那曹『操』揹負著“寧教我負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負我”的罵名,和“挾天子以令諸侯”的盜漢罪名,法正可能再也不會回巴蜀了。
賈詡告別了韓雄等人,獨自坐上馬車,回了府上。
韓雄、張泉拜別了賈先生,一直目送至其背影消失於人群之中。
隨後,他們將向青等人亦遷至此府內。府內男丁、丫鬟也要有十餘名,園子不是太大,勉強能夠全住下。
在這裡,不用花錢就能住在這豪華的外交府,還能吃上許都美食,別提那韓雄有多高興。
雖說去了趟皇宮,那王軼蔚並沒有多說什麼話,畢竟鳳頭都被韓雄給搶了,但也算是見了世面。可是,這幾日張鈺的表現令其有些悶悶不樂,不是因為張鈺次次都幫韓雄診治病人,就算被他取笑,被惹生氣。而是因為……
“鈺兒妹妹……”儘管有美食和豪宅,這王軼蔚仍然忍不住內心憋著的不爽。
張鈺『摸』了『摸』吃撐了的肚子,一臉疑『惑』地問道:“姐姐怎麼啦?”
“妹妹的玉釵……”王軼蔚又再問這玉釵的事,顯然,這玉釵對王軼蔚也同樣很重要。
“這玉釵是泉兒買的,他買了兩支,一支送我,一支就是拿來藏了那捲紙的……”張鈺說得一本正經,理所當然,可她的眼神飄忽不定,似乎隱藏著什麼。
“真是如此?”王軼蔚依舊帶著幾分疑『惑』。
“難道姐姐是覺得……那隻‘熊’幫妹妹買的嗎?那隻‘熊’……他會買嗎?他又那麼多錢嗎?”雖說這玉釵並不是韓雄所買,但是不知為何,張鈺臉漲得通紅,講著講著,略顯急躁起來……
“他的錢又不歸我管……我怎麼知道他有沒有錢……”這裡面似乎帶有幾分醋意,王軼蔚的意思明擺著,韓雄買了玉釵送予鈺兒妹妹……
“嘿嘿~軼蔚姐姐……馬上就能回新野,父親之命不可違吶!那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