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弟!是賢弟啊!”韓雄興奮不已。
“哥哥!姑姑!”張泉亦激動不已。
“泉兒,你怎麼會來襄陽?”鈺兒悄聲問道,生怕城內會有人發現張泉的足跡而逮捕他。
“襄陽地界物價還算便宜,而宛城卻沒有如此盛大的買賣市場。侄兒我哪兒抽身,來襄陽買些飾品物件。”張泉看著這鳳頭玉釵,說道:“此釵甚是華麗,貴氣『逼』人,正與姑姑合身。”
韓雄嘆息道:“愚兄慚愧,手頭銀兩不足,買不起這玉釵。”
“哥哥、姑姑莫慌!這玉釵我來買!”說罷,張泉便掏出銀兩,說道:“老闆,找錢!”
“這那好意思啊……”這有些許霸氣,把韓雄的風頭都給搶了……
可那老闆收錢收得快,韓雄還沒說完,便已經把零錢找給了張泉。
而張鈺二話不說便拿起玉釵,對著銅鏡就是試戴,喜笑顏開,興奮不已。
“哥哥,我正欲買副玉釵,奉爺爺之命,前往許都,探望王妃。”說罷,張泉又買了一副一樣的鳳頭玉釵。
“與王妃同款?”韓雄詫異道,“哪個王妃?”
“不妨!此玉釵甚是高貴不俗,想必弘農王妃定會喜歡。”張泉拿起另一支玉釵,細細地品了又品,曰:“弘農王妃乃是弘農王劉辯之妻。”
“我這杆銀槍就是王妃所贈?”韓雄邊帶著鈺兒向外頭走去,邊問道:“弟弟可是認識王妃?”
“弟弟我已多次奉爺爺、父親之命,進京看望王妃。”張泉收起玉釵,跟在他倆身後,“獻帝為保護其哥哥名譽,將王妃安置在王宮內,以皇嫂之禮代之。王妃相貌出眾,而弘農王早逝,不料李傕欲霸佔王妃,幸虧爺爺及時相救,才保得王妃名譽不受損。”
韓雄驚歎道:“竟是如此!老將軍真乃仗義也!”
“哥哥近日得空否?”張泉話鋒一轉,問道:“哥哥何不與我同去許都,一睹王妃容貌!”
韓雄不假思索道:“好!”
而張鈺怒道:“不好!”
“姑姑莫急!”張泉似乎發現自己講錯話了,極力把方才的話給圓過來:“王妃近日身體不適,侄兒這才想到是否能讓哥哥前去一趟,幫王妃進行診治。”
“這倒可以。”張鈺怒氣停歇,想了會兒,說道:“那劉公的病,如何處理?”
韓雄想了想,說道:“這樣吧!我來跟主公彙報,請個假看看再說。”
“哥哥若是沒空,也無妨!小弟明日便先回宛城,打理一番後,便可啟程。”
韓雄拜別道:“若是我這邊抽得了身,我來宛城尋你!”
張泉亦拜別道:“那一言為定,弟弟我就在宛城等兄長!”
張鈺詫異道:“還沒來得及謝你,就要走了啊?”
“哈哈哈!此地不宜久留!姑姑、哥哥保重!”說罷,這張泉便連夜出城而去。
次日,韓雄稟明劉備,希望能暫離襄陽。
劉備笑曰:“先生放心去就是了,只不過這襄陽城入城令牌,由蔡軍師主持,備無法給出。下次來襄陽前可與我書信一封,備自當城門相迎。”
韓雄拜曰:“謝過主公!”
趙雲曰:“先生放心去,目前劉公病重,整個荊州由蔡瑁管理軍務,主公管理政務。”
韓雄驚訝地問道:“那豈不是……主公便是這荊州之主了?”
劉備慌張站起身子:“先生小聲!隔牆有耳!”平靜了會兒又說道:“現在荊州政務雖暫由備管理,但軍權仍然掌握在蔡氏一族的手裡。”
趙雲亦嘆息道:“哎!儘管這劉公欲將荊州拱手讓於主公,然而,那蔡瑁為首的蔡氏一族豈會罷休?”
“這……難道要造反不成?”韓雄一驚,雖說,早就聽聞這蔡氏兄妹甚是了得,將那劉州牧騙得團團轉,也是他們一手毀掉了劉家的江山。
“噓!”
韓雄連連道歉道:“在下明白!在下愚鈍,望主公、子龍將軍原諒!”
劉備小聲笑道:“不妨!不妨!”
趙雲再三叮囑道:“先生千萬不得外傳!”
韓雄連連跪拜道:“在下明白!在下效忠於主公,便不得做出有損主公名譽,毀壞我軍以及我荊州之事!”
劉備上前攙扶道:“先生言重!言重吶!快快請起!快快請起!”
趙雲也上來攙扶道:“先生此去許昌,需小心謹慎。雖說曹『操』主力現於北方作戰,漢室得以喘息,但是城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