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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麼和誰交往,連當時讓錢寧磊離開潤悠都是打的要幫助錢寧磊的旗號,不是“你是我的人所以不準和別的男人在一起”的旗號。

所以錢寧磊鬱悶,憋屈,又無話可說。

這天錢寧磊正在給客人按摩,突然外面傳來吵架的聲音。錢寧磊不是個愛湊熱鬧看打架的人,依然按著自己的節奏一下一下給客人捏拿。可是當他聽到外面那個罵罵咧咧的聲音說“林盛你小子活得不耐煩了是不是”的時候,立刻像被針紮了一樣跳起來就衝到了外面。

大廳裡果然有林盛,他正被幾個會所的按摩師拉著。他對面的男人正在跳腳大罵,這男人看著面熟,錢寧磊想了一下才想起來,就是曾經企圖非禮他的萬老闆。錢寧磊把林盛不在家享受他服務的事擱到一邊,走上去打算勸林盛冷靜點,不知道這姓萬的這次哪裡又得罪了林盛。

就在錢寧磊下樓梯的空當,林盛掙脫了拉架的人,上去揪起萬老闆的衣領把他推按在了放酒的格子牆上:“再讓我遇到一次!我他媽閹了你!”

錢寧磊已經擠進了內圈,胡曉夢就在旁邊,見是錢寧磊來了,還有上去勸架的意思,一下拉住了錢寧磊:“你少湊熱鬧,這沒你事!”

姓萬的被林盛拎著衣領擠在牆上,腳尖不著地,頓時慫了,罵聲也跟著收了。

林盛重重地放下萬老闆,沒再多說,整整自己的衣領轉身就走。

這時姓萬的也不知哪來的膽,可能是輕易就被林盛制服著覺得很沒面子,他從背後的酒架上抽出來一個酒瓶子就要往林盛頭上砸。

林盛不知道身後的人要玩陰的,錢寧磊卻是看到了的,他在周圍的人發出警告和進行阻攔之前,一個箭步跨出擋在了林盛身後,沒等他舉起胳膊擋一下,那酒瓶就已經碎在了他頭頂。

林盛回過身的時候嚇了一跳,他沒看見錢寧磊來,現在看到錢寧磊,再看萬老闆的動作,頓時知道剛才一剎那間發生了什麼。他顧不上姓萬的了,趕緊扶住錢寧磊對周圍人喊:“快叫救護車!”

錢寧磊白色的襯衫被血和紅酒染了一大片絢麗的紅色。好在錢寧磊伸腦袋給萬老闆砸的時候位置比較正,砸在硬硬的頭蓋骨上,當場被砸得頭嗡嗡響,崩開的玻璃劃破了頭皮,流血挺多但是傷並不重。

林盛把錢寧磊送到醫院,等他縫完針處理完了傷口醫生說沒什麼大事了,才跟著警察去做筆錄。

錢寧磊捱了那一下,自己當然是嚇得夠嗆,他長這麼大還沒縫過針呢。但是包紮完了他也覺得自己沒什麼大事。林盛卻不放心,一定要錢寧磊留院觀察一夜才行,他臨走時說:“我去警局一趟,很快回來。你睡會兒,別亂動,想吃什麼告訴我,我給你買回來。”

錢寧磊腦袋又酸又脹,覺得自己的頭重了不少,躺在醫院的病床上似睡非睡。半夜清醒過來的時候,看到林盛爬在他病床邊睡著了。錢寧磊搖醒林盛:“回家睡去吧,我沒事。”

林盛雙手搓了搓臉,笑了一下說:“醒了?我沒事,陪你。要不……我和你一起躺著?”

錢寧磊看著林盛疲憊又期待的樣子,蠕動著往床另一側移動了一點,示意林盛上來。

兩人並肩躺著,錢寧磊忍不住問:“警察叔叔沒留下你?”

林盛說:“留我幹什麼?砸你的又不是我。”

“我看是你先動手的嘛……你今天到底為什麼和那人渣吵起來了?”

“……沒什麼。”聽起來林盛不願意說,他反問道:“我還沒問你,你沒事去潤悠幹什麼去了?”

“那你去那幹什麼?”

這個問題林盛聽著耳熟。

“我有應酬,客戶請我去按摩,邊按摩邊談生意,我能不去?這次你總不能說我去幹什麼你就去幹什麼了吧?”

“怎麼不能?”錢寧磊胡攪蠻纏,“你為了掙錢去的,我也是。”

錢寧磊這樣一說,林盛就大概知道錢寧磊不接受他付給他的所謂工資了,停了半天只得嘆一句:“你就是想不開!”

錢寧磊頭疼,不想多跟林盛爭論,便閉上了眼睛。

林盛見錢寧磊不說話了,側身面對錢寧磊,輕輕摟著他問:“你怎麼敢就那樣往酒瓶子下面衝?”

錢寧磊還平躺著不動,隔了好一會兒,才慢慢說:“下次不會了。”說完,眼裡不知什麼時候湧出的淚竟然淌了出來,一直流到包頭的紗布裡。

我他媽這麼愛你,你他媽愛理不理。

林盛更用力一些攬著錢寧磊:“傻瓜!不會有下次的……天亮還早,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