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如同金色的紗幔,輕柔地灑落在四合院的每一寸角落,給這方充滿故事的小天地鍍上了一層暖煦的光輝。今兒個,四合院像炸開了鍋,歡聲笑語此起彼伏,滿是喜氣洋洋的勁兒。
一大早就見院裡的婦女們各個容光煥發,精心拾掇了一番,頭髮梳得順滑整齊,衣衫雖不算華貴,卻也漿洗得乾乾淨淨、板正合身。一大媽邁著穩健的步子,臉上掛著掩飾不住的笑意,嘴裡唸叨著:“可算盼到這好事咯,咱也能出去掙份錢,給家裡添補添補啦。” 旁邊的二大媽爽朗地接話:“就是說嘛,還得多虧了秦淮茹那丫頭有本事,辦起這麼個廠子,還想著咱鄰里鄉親。”
原來啊,秦淮茹的化妝品廠規模擴大,招工的訊息一傳來,如同在平靜湖面投下巨石,激起千層浪。這四合院所在的街道辦分到了好些名額,巧的是,院裡的一大媽、二大媽、三大媽,賈東旭媽賈張氏張小花,還有賈東旭老婆蘭芝等,都順利透過面試,被廠子錄用了。
上班第一天,她們結伴而行,嘰嘰喳喳得就像一群歡快的鳥兒。路上,三大媽晃了晃手中嶄新的布包,裡面裝著飯盒和進廠要用的小物件,眉飛色舞地說:“我聽說這化妝品廠可高階了,生產的東西都賣到外國去啦,咱能在裡頭幹活,多體面吶。”
到了廠裡,那場面熱火朝天。一大媽被分配到倉庫崗位,負責貨物的進出登記與整理擺放。初入倉庫,看著一排排琳琅滿目的化妝品原料和成品,她暗暗攥緊了拳頭,心裡想著可得把活兒幹精細咯。她戴上老花鏡,一筆一劃、仔仔細細地在賬本上記錄著每一批貨物的數量、規格,遇到不懂的地方,就虛心向年輕的庫管請教,那股認真勁兒,任誰見了都忍不住稱讚。
二大媽則一頭扎進了生產車間,看著那些新奇的機器裝置和瓶瓶罐罐的原料,眼睛裡閃著好奇又興奮的光。剛開始上手,操作還略顯生疏,差點把調配好的半成品弄灑,引得旁邊工友一陣驚呼。可二大媽是誰呀,性格潑辣又不服輸,她紅著臉,一邊唸叨著 “失誤失誤,下次肯定行”,一邊跟著師傅重新再來,沒過幾天,就熟練掌握了操作技巧,配料、灌裝動作一氣呵成,還時常哼著小曲兒,把車間裡的氛圍都帶動得歡快熱烈起來。
三大媽憑藉著心靈手巧的優勢,在包裝車間大展身手。她那雙粗糙卻靈巧的手,摺疊紙盒、封裝包裝紙,速度快得像一陣風,而且包裝出來的成品精美得如同藝術品,擺在貨架上,瞬間能吸引住人的目光。旁人打趣道:“三大媽,您這手藝,不去做個宮廷繡娘都屈才咯!” 三大媽笑得眼睛眯成縫,手上的活兒可沒停下,還美滋滋地回應:“咱這是給咱廠的寶貝化妝品穿‘漂亮衣裳’呢,可得用心。”
賈張氏張小花和蘭芝婆媳倆,一個在倉庫協助一大媽做些力所能及的雜活,一個在生產車間跟著師傅潛心學習技術。賈張氏年紀大些,動作雖慢,但勝在踏實認真,每核對一次貨物標籤,都要反覆端詳好幾遍,生怕出了差錯給廠子抹黑。蘭芝年輕有活力,腦子轉得快,學東西就像海綿吸水一般,沒多久就能獨立操作簡單的生產流程,師傅們都對她豎起大拇指,直誇是個好苗子,將來肯定能成廠裡的骨幹。
下班後,婦女們拖著略感疲憊卻滿足的身軀,又結伴回到四合院。還沒進院呢,就聽見她們歡快的談笑聲。“今兒個我可算學會了那新型面霜的灌裝技巧,以後產量肯定能提上去咯!”“我包裝的那些禮盒,主管直誇好看,說能幫著多賣不少貨呢!” 進了院,大夥圍坐在一起,分享著一天的工作趣事,憧憬著未來在化妝品廠能掙更多錢,讓家裡過上更好的日子。而這四合院,也因著這份新工作帶來的希望與活力,愈發顯得溫馨和諧,充滿了濃濃的煙火氣與蓬勃向上的精氣神兒。
日子在忙碌與期待中飛逝,誰也沒想到,更大的驚喜還在後頭。隨著化妝品廠愈發蓬勃發展,盈利蒸蒸日上,廠方決定為職工謀福祉,新建起一片職工住房。訊息如同春日驚雷,瞬間讓整個四合院沸騰起來,尤其是那些在廠子裡辛苦勞作的人家,滿心都是憧憬與激動。
分房那天,陽光格外燦爛,彷彿也在為這喜慶之事添彩。一大媽早早起身,把自己拾掇得整整齊齊,雖說臉上皺紋縱橫,可眼眸裡透著孩童般的欣喜。“哎呀,活了大半輩子,還能住上新房子,這託的都是秦淮茹的福吶。” 她一邊唸叨,一邊仔細檢查著要帶去新屋的家當,哪怕只是些舊棉被、老茶壺,在她眼裡也都承載著過往歲月,值得珍視地帶進新生活。
二大媽風風火火,嗓門比平日還大了幾分:“咱這苦日子可算熬到頭咯,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