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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屏風後面幹壞事

她慘白一張的臉,聽到了她氣若游絲的聲音——

這個明家大姑娘,確實病的不輕。

“明姑娘病得很重?”畢竟是女眷的居所,他一個男人也不好貿然進來,便只在外廳遠遠看了一眼,瞿心燈進屋之後便靠到了屏風之後的榻上,從他們這個角度,只能看到屏風後面瞿心燈模糊的、看似弱柳扶風的身影。

“積年舊疾罷了,勞煩酈少卿費心了……咳咳咳……咳咳。”瞿心燈咳嗽了好幾句,聲音像是隻吊著最後一口氣一般。

酈淳聽著她中氣不足的聲音,皺了皺眉頭,當真以為她年歲不永,不禁有些傷惋,嘆了口氣,道:“明姑娘還是要以身體為重,早聽聞姑娘身子不好,太后娘娘賞下一些榮養身子的藥材,想來姑娘用得上……”

“啊……”

裡頭傳來一陣低低的驚呼,隨之是一陣輕響,外頭的人一時有些緊張。

“姑娘這麼了?”酈淳身形一晃,欲意上前。

“無事!不過是碰掉了茶盞,不礙事。”瞿心燈雙目微睜,裝著虛脫的嗓子差點就要夾不住了。她衝在一邊、面色滿是驚訝的瞿夏使了個眼色,後者會意,退到了外室。

“無事便好……”酈淳的聲音從屏風另一半傳來,瞿心燈狠狠掐了一把柳淮腰間的軟肉,壓低了聲音道:

“你怎麼來了?”說話間溫暖襲人的女香撲在柳淮的臉上,直教他心神俱顫。

“許大夫說,他身邊有擅易容者,可在梅園之中替我,便要我來找姑娘。”柳淮半跪在榻側,臉輕蹭著瞿心燈掌心,低聲道。

他握住瞿心燈的手腕,指腹在她腕子上摩挲,聽著外頭酈淳說話的聲音,垂著睫,掩下目中的不善。

“公公若是沒什麼事情就先回去罷。”外面傳來酈淳的聲音,隔著一層屏風,聽在耳朵裡像是做夢似的,“我還有些話要和明姑娘講……”

他說過這話之後室內的人便少了許多,內侍們來此的目的也達到了,自然便也走了。

“賜玉的事情過於唐突,姑娘若是不願,在下便可去同太后娘娘講。”酈淳道。

瞿心燈的一手支頤在榻上,一手在柳淮臉上作亂,挑著眉道:“哦?說什麼?”

“娘娘有要賜婚的意思,光若是當真不願意,或是心中有旁人,在下可先前向娘娘請罪,到時候不至於耽誤了明姑娘的正緣。”酈淳彬彬有禮道。

說實話,雖然瞿心燈對酈太后頗有微詞,然而就這回的接觸,這個酈文甫倒像是個正人君子。

柳淮捉住了瞿心燈的手,在她掌心輕輕舔了舔。

溫熱,微癢。像只小勾子似的,勾的瞿心燈心裡癢癢。

“你說我是答不答應?”瞿心燈壓低了聲音。

柳淮在她腕上輕輕噬咬了一下。

“聽文甫的意思,要是我沒有異議,那少卿倒是對太后娘娘的指婚很是……樂意?”瞿心燈語調懶懶的,故意叫了酈淳的小字。柳淮舔舐她掌心的動作頓了頓。

屏風之外的酈淳一聲輕笑:“本來是有些不願的,但那一日在殿外吹簫之時偶遇姑娘,便覺著娘娘的賜婚未嘗不是一件美事。若能與姑娘這樣的美女子共渡一生,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瞿心燈低笑:“可惜小女子身體孱弱,恐年歲不永啊。”

酈淳也低笑:“有人年歲長久,耄耋之年,只可惜人生在世幾十年痛苦不已,或是碌碌無為,活來活去,都是白活。姑娘自說年歲不永,但文甫那一日在殿外見姑娘,只覺得姑娘胸臆寬廣豁達,就是年歲不永,姑娘想來也是會挑這個喜歡的活法,這樣的人,文甫欽佩,若是能與姑娘結良緣,那也是文甫之幸。”

瞿心燈看著柳淮的眼睛抬了抬眉,道:“聽文甫此言,我真是心聲嚮往……”

柳淮攥著瞿心燈的手力道忽然重了一些,一雙眼中帶著不可置信地看著瞿心燈,雙唇微張,像是要說些什麼,最終還是沒有問出來,因為——

瞿心燈輕輕掙開他的手,挑著笑意指腹在他唇瓣上摩挲,然後將二指探入了他的口腔,顯示順著牙脈慢慢撫摸,緊接著等到柳淮適應之後,在他口中攪動。

愈攪動,愈深。

“唔……”

有水聲。生理性的嘔吐的慾望讓柳淮有些難受,發出了難耐的悶哼——外面還有人!!!

柳淮一時背上都沁出一層汗來,無法從聲音中宣洩的情緒從眼角化成生理性的淚水盡數落了下來,一雙眼睛熬的通紅,口腔無法閉合,晶瑩的唾液順著唇角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