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和我一個公司,而且也是新買了房子,我努力想了一下張鹿的樣貌,只能想出個大概,說實話我和張鹿接觸的並不是很多,除了工作也是那次酒吧和上次借錢,想了半天,只記得張鹿長相特想李諾兒。張鹿的模樣忽然變得清晰起來,回過神來發現張鹿已經站在我面前,看來老媽真的把張鹿介紹給了我。
張鹿臉上並沒有太過驚訝的表情,只是一直在笑,從進來到現在一直在笑,我被她笑的有些莫名其妙,問她笑什麼她擺了擺手沒說話繼續笑,我喝了一口咖啡看著她在我對面笑,過了大概1分鐘她不笑了,對我說
“還真的是你”
“是啊,我剛才還琢磨呢,越琢磨老媽說的那個女孩越像你,對了,你跟我媽什麼關係啊”
“你忘啦我們家可算上遠親,你媽跟我一說我就想到了你,沒想到過來一看還真是你”說完張鹿又開始笑,我問她笑什麼,她說覺得特別不可思議,特好笑,就像做夢一樣。張鹿問我
“你不是跟小燕結婚了麼?怎麼又來相親了?”
“沒結成,分了”
張鹿不相信的看著我,我堅定的說告訴她是真的,張鹿沒追問我為什麼分手,只是告訴我想開一些,我笑著說如果我不是想開了就不會來和她見面了,之後我問她
“你怎麼來相親了,照說按你的條件男朋友應該不難找啊”
張鹿嘆了口氣說:“這不是被家人逼到絕路上了麼,沒轍,我爸媽老用老觀念看現在的社會,認為我30之前要是嫁不出去以後都沒人要了,他們比我還著急”
我笑呵呵的看著她,張鹿意氣風發的說
“我才不想那麼早結婚呢,要依著我,我絕對不結婚,先發展事業,等有錢了養一幫小鴨子”
問她上次我走了之後畢總有沒有把魔掌伸向她那裡,張鹿一聽我說起畢總臉上立刻出現了鄙視的表情,之後告訴我以後少搭理他,就是個騙子,用張鹿的話說,她每天接觸的人都是身價在幾百萬之上的,從來沒見過哪個有錢人像畢總那德行。
隨後又和張鹿聊起來投資行業和房地產行業的現狀,給我的感覺張鹿有一股女強人的架勢,但是不同於李諾兒,說白了就是李諾兒比她矯情一些,張鹿給人的感覺像是古代劫富濟貧的豪俠一樣,為人爽快,大大咧咧,但是又和小燕的那種不一樣,仔細想一下不如把她說成是李諾兒和小燕的結合。
我倆一直聊到中午,張鹿說下午有事,要先走一步,有事電聯,我問她去哪裡用不用開車順他一段,她笑著說不用了,她也有車,說完她把帳結了,開著一輛大眾的甲殼蟲走了,我唯一一次相親就這樣結束了,像初戀一樣,短暫且美好。
小燕真的消失的無影無蹤,有天喝了些酒回家後忽然想她了,拿出手機鼓起勇氣撥通了她的電話,結果她停機了,第二天給她單位打,和上次一樣,一個分不出男女的聲音告訴我她已經辭職了,之後瘋狂的跑到樓下開啟郵箱,看一下小燕有沒有在郵箱裡留下些許線索,結果又一次失望,除了信用卡和話費的賬單裡面什麼都沒有。看來這次小燕我倆真的分手了,而且是老死不相往來那種。
下午的時候我陪張蕾去十渡選個好的地段,正如張蕾想的地方那樣依山傍水,最後張蕾非要把酒店叫寧輝堂,我想只要她高興就好。之後我們找了家裝修公司,張蕾說她就不走啦,要在這監督工作,讓我先回家過幾天給我以驚喜呢。
到了晚上開車回家的路上發現,偌大的北京現在已經成為了一座巨大的停車場,由於夜裡下雪,路上比較滑,交通事故頻頻發生,開啟收音機,主持人憂心忡忡的告訴著大家哪裡出了事故哪裡行駛緩慢,最後我在腦子中把主持人說的路況分析了一下,得出的結論就是整個北京都堵車,不幸的是我所處的三環主路則是北京最堵的幾條道路之一。我把電臺切換到音樂廣播,音樂廣播的主持人也在說北京堵車這件事,說了半天之後放了一首華爾茲的歌曲,並且告訴大家堵車別堵心。聽到華爾茲的歌聲,我的心裡像被一把大錘狠狠的砸了一下一樣,不由的想起了和小燕在一起的時光,所有的記憶就像長了翅膀一樣飛了出來,一下把我苦心營造的心理防線擊垮,直到後面的汽車狂按汽車喇叭催我我才回過神來,隨後立刻把電臺切換到一個女性生殖健康的節目,裡面被稱為專家的男人用極為深沉的聲音毫不忌諱的回答著一些婦女們的生理問題,聽的我一陣陣犯惡心,索性把收音機關上,這時候電話響了,張鹿打來了,我想都沒想便接了起來。
電話一接通張鹿有點著急的問我:“徐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