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兵,動靜鬧得越大越好!”
王焱正色道。
“唯!”
眾將應聲。
王焱、靡陽當天便移軍至中州咀,次日一早便在湯遜湖上操練將士們熟悉水戰。
一時間,湯遜湖上鑼鼓震天,玄武、朱雀二衛的旗幟迎風飛揚,好不威風。
幾名潛藏在暗中觀察敵情的水賊,目睹這一幕,頓感驚駭無比,立刻便趕回水寨,向渾天蛟黃二孃稟報軍情。
黃二孃端坐在龍頭寶座之上,兩側是水寨的大小頭目數十人。
聽到王焱、靡陽正在操練水戰,群賊皆是臉色一沉。
黃二孃如今已是年過四旬,不復當年的豔麗貌美,為了遮掩自己的衰老,只能拼命的塗脂抹粉,整張臉全是脂粉,看上去格外怪異。
“王焱,可是那個從北境斬殺完顏術,又在襄樊北戰場射瞎完顏慶的王焱!”
黃二孃吃驚的問道。
斥候連忙答道:“正是此人!”
得到證實,黃二孃和眾頭目,皆是倒吸一口涼氣。
韃子的兇猛殘暴,早就在大周民間被渲染的恐怖無比,不可戰勝是他們的標籤。
而王焱,是那個能在絕境中,反殺韃子主帥的狠人!
這樣的狠人,又豈是他們所能抵擋的!
一時間,聚義廳裡的氛圍壓抑到了極點。
很多人甚至在一瞬間就想好了逃跑路線,總之,走的越遠越好,找個沒人認識的地方,苟且偷生,也比在這送死的好。
“哼,瞧你們一個個的沒卵樣!往日在老孃榻上的威風勁都去哪了!”
黃二孃從短暫的失神中恢復過來,恨恨的看向眼前的這群飯桶罵道。
眾賊頭目都被罵的臉色羞紅,個個大氣都不敢喘。
“王焱,他再厲害,也只是擅長騎戰、步戰,到了這梁子湖,就是旱鴨子過河,不知深淺!”
黃二孃高聲說道。
“不錯,我們有水師數萬,而王焱和靡陽的兵馬加起來,也不過五千,如何能是我們的對手!”
幾個大頭目當即附和道。
“以我之見,當趁著王焱、靡陽操練水戰時間尚短,主動出擊,將他們的戰船盡數摧毀!沒了戰船,他們便無法下水,如此能奈我何!”
又有人建議道。
“這是個好主意!捲毛虎,沒想到你也有腦子靈光的時候!”
黃二孃笑著看向那個被叫捲毛虎的男人。
捲毛虎嘿嘿一笑道:“哪裡哪裡,都是大當家教的好!”
“既然主意是你出的,那帶兵摧毀官軍戰船的任務,就交給你了!”
黃二孃大手一揮,不容置疑的說道。
“什……什麼?”
捲毛虎頓時懵逼了。
與此同時,中州咀上。
一艘快船飛速駛過,被眼尖的官軍瞧見,立刻發出警告,勒令他們迅速停船接受盤查。
然而那艘快船不予理會,反而加速駛入河道。
見此情形,丁峰、魯順意識到這艘快船有問題,當即駕船追擊,同時投彈打擊。
最終在進入河道十五里的位置,將快船攔截。
而快船上的人眼見逃生無望,紛紛拔刀迎戰。
可是他們面對都是大周最精銳的禁軍,幾個回合便被殺的哭爹喊娘,跪地求饒。
丁峰登船後,檢查發現,在船艙藏有十幾個妙齡女子,皆被五花大綁,一看就是被擄掠上了賊船。
“這是一艘拍花子的賊船,說,你們前往梁子湖意欲何為!”
丁峰立刻審問起了棄械投降的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