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確信表哥今日確實是喝了不少。
她心下感動又甜蜜,知道表哥這一切都是為了她。要知道這回門宴,新女婿若是矜持著不肯喝,那新娘在孃家的臉面可就沒有了。
柳氏帶著周雲華回房,看著面色潮紅,神色還有幾分興奮的長女,心下真是心酸又無奈。
“你這又是何苦。”柳氏看著自顧自笑個不住的女兒,嘴裡說道。
“母親,我沒事,我心裡高興,如今只盼著珍姐兒同表弟兩個,能長長久久的和美下去才好。”
周雲華嘴裡是這麼說,可幾年的婚姻生活磨下來,對於男人她是早就信不過了。
同母親一樣,她也一直覺得妹妹性子太軟,這樣的性子嫁給表弟那樣的人,如何是個了局?
柳氏如今的想法倒和女兒不一樣了,這男女相處,閨房床幃之間,到底如何外人是看不出來的。
更何況,珍姐兒這孩子,雖然嘴上不說,可心裡卻是個事事明白的。更重要的是,她能容能讓,知道什麼時間,用什麼方法,做什麼事是最恰當的,而這些事,長女卻是在磕的頭破血流之後,才勉強想明白的。
“你放心吧,珍姐兒比你明白,如今比起她來,我倒更擔心你。”
柳氏看著這個女兒,她要是真正想通,知道日子該怎麼過,就不會是今天這樣了。不過好在不管真明白假明白,如今她也學會藏起真心過日子了。
回到周寶珍出閣前的院子,這裡還保留著她出嫁前的樣子,周寶珍四處轉了轉,離開才幾天,居然有了恍如隔世之感,再看這裡的一草一木,感覺也同之前不同了。
蕭紹喝了酒,便顯得格外黏人,凡事不要丫頭動手,洗臉換衣服喂水,皆只認周寶珍一個人,倒讓她頗生出幾分養了個兒子的感覺。
屋內,丫頭們都退了出去,錦帳低垂,蕭紹攬著周寶珍的腰,將頭埋在她胸前,閉著眼睛哼哼唧唧衝她撒嬌。
這樣的表哥周寶珍還真是第一次見,心下不免生出許多柔情來。她伸出一根手指,細細描摹他的眉眼,蕭紹“呵呵”的笑起來,張嘴含住了她的手指。
蕭紹的手開始不老實起來,順著衣裳的邊緣滑了進去,周寶珍笑了一起來,蕭紹翻身,壓住她,帳子裡有酒香瀰漫,周寶珍覺得昏昏沉沉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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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收雨歇,蕭紹先與周寶珍沉沉睡去,周寶珍看著蕭紹英挺的眉眼,想著方才表哥對她撒嬌的樣子,忽然覺得,或許有個像表哥一樣的兒子也是不錯的。
周寶珍小睡了一會,便起身往柳氏房中來了,到了那裡,發現姐姐也在,正好母女三個一處坐著說話。
柳氏見女兒眉宇間還有一絲未散盡的春意,作為過來人的她如何能不明白,女兒同女婿感情好,自是再好不過的。
“這幾日過的可好?”
做母親的,有些話不問清楚,總是不能放心的。
“母親放心,表哥待我很好,處處溫存體貼。”
柳氏點點頭,想來也該如此,此時尚在新婚,正式蜜裡調油的時候。
周雲華看著妹妹,母親一再說妹妹比她活的明白,可身為長姐,她還是少不得要囑咐她幾句。
“剛成親,自然事事都是好的,可這日後的日子要如何過,你可想好了?聽說皇帝要留妹夫在京些日子,那豈不是說日後京城王府的事就都要落到你身上了,你可應付的來?”
周雲華比妹妹大上許多,看著周寶珍總覺得還是個不懂事的孩子,難免事事替她操心。
周寶珍感動於長姐身懷有孕還要替她操心,同她說到:“王府聽著唬人,可姐姐也知道家裡人口簡單,若是父母親回了封地,別人自然也要跟著回去的,到時候府裡的正經主子只我同表哥兩個,想來事情也好辦的很。至於外頭的事,我都是跟著母親學過的,也能應付個*不離十,姐姐放心就是了。”
柳氏聽的點點頭,這倒也是實話,王府聽著大,可人口卻比幾房聚居的國公府簡單多了,再說珍姐兒的身份擺在那裡呢,誰敢不長眼的為難她。
可週雲華卻有些不以為然,就見她看向妹妹,繼續問到:“那王府裡的產業,還有府裡的下人,還有表弟的私產,可都交到你手上了?”
這話問的周寶珍一愣,成親才幾日,她同蕭紹只顧著柔情蜜意了,還未想起這些俗事呢。不過家裡現在還是姨媽當家,至於表哥的私產,夫妻一體周寶珍倒全沒有想過這些事。
見妹妹的表情,周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