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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部分

對了送他出門的純鈞低聲問到“怎麼回事?我們家那位最近得罪二嫂了?”

“五爺,您問這話可為難我了,這主子們之間的事,哪裡有我們說話的份……”純鈞一臉為難的看著他,並不搭話。

“哼,你小子一肚子鬼心眼,我還不知道你們幾個,都快成精了。”蕭行在他頭上輕輕敲了一下,繼而又苦著臉嘀咕一句“不過想也知道,二嫂的性子哪裡會跟人紅臉,必定又是我們家那位不好。”說著他有些頭疼的撓撓頭,他最不耐煩這些後宅的彎彎繞繞,偏偏這回二哥親自發話,管不好都不行。

純鈞笑笑也不接話,心裡對五爺也是同情的很,畢竟他的婚事若是當初由府裡做主,那金氏是無論如何也進不了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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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行回到房裡金玉娘不在,一問是往趙姑娘哪裡去了,他不知道什麼趙姑娘李姑娘,心想她不在正好方便他行事。

他當下不動聲色,只一會兒要茶一會兒要水將她留在房裡的幾個丫頭指使的團團轉,私下裡卻讓自己的心腹小廝將院子裡幾個婆子捉起來分別審問,這一問果然還就問出些事來。

蕭行聽了小廝的回報,臉色沉了下來。

這些婆子多半都是粗使,知道的事情很有限,也不過就是奉命四處跑腿打聽訊息,或是傳話搬弄些口舌是非。然而王府治家甚嚴,往日裡並沒有這樣的事,況且他蕭行也並非真正不知事的紈絝,知道家裡的禍事多半都是由這些小事來的。

尤其其中一個婆子的話引起了他的注意,那個婆子說有一日她奉命在後花園的假山後有意說了句,“王妃以後怕是不能生了。”

“這話你是要說給誰聽的?”後罩房裡,蕭行陰沉著臉問那婆子。

“回五爺的話,老奴婢只按夫人的吩咐行事,當時並不曾看見是誰路過那裡。”那婆子趴在地上嚇的瑟瑟發抖,並不敢隱瞞什麼,再說她是王府的奴才,也沒必要為金玉娘隱瞞什麼。

蕭行看了看他,繼續問到“最近夫人在家都做些什麼,愛同什麼人來往?”

“回五爺,老奴只是個看門的,夫人房裡的事並不能知道。只是前些日子王妃身上不好,夫人幫著料理過節的事,底下的人像是頗多怨言。至於夫人平日同誰來往,也不過就是孃家的幾位嫂子,林大姑娘,對了最近還多了趙姑娘。”

“哦,那位趙姑娘可來拜訪過夫人?”蕭行端起茶喝了一口,有些漫不經心的問到。

那婆子低頭想了想,搖頭說到”那倒沒有,趙姑娘除了剛來的時候登門拜訪過一次,之後就沒有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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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鸝館中,自上回趙壽將事情說破,青芽便警醒不少,每日裡除了陪主子往老王妃那裡去,平日裡還拘了院子裡的小丫頭,不讓她們四處亂走亂逛。

就連王妃哪裡,趙壽態度恭敬,但無事也從不輕易登門,每日只安心陪了老王妃說笑解悶,閒暇時就在屋裡做針線,安心等著哥哥回來。

府裡眾人見她這般自尊自重,倒都高看一眼,老王妃同周寶珍都不是刻薄的人,所以趙壽在府裡的日子過的頗安靜自在。

然而這世上的事就是如此,你不想找事,可事情卻偏偏找上了你。對於眼前這位沒事就愛上自己這裡坐坐的五夫人,趙壽感到甚是頭疼。

“姑娘年紀輕輕的,卻整日在房中做針線,怎麼不往園子裡逛去?”金玉娘扶了丫頭的手進門,見了坐在窗下繡花的趙壽便開口到。

趙壽放下手中的針線,起身迎了過去,笑到“夫人怎麼這時候過來了,青芽快去給夫人沏茶。”接著又看向她說到“夫人有所不知,我最是個喜靜不喜動的,再說這天一天天熱了,這人就更不愛動彈了。”

金玉娘看了她圓潤的身子,拿帕子掩嘴笑了笑,“姑娘到底是大家閨秀。”

“夫人沒得笑話人,在您面前我算什麼大家閨秀。”趙壽自謙。

兩人坐下,金玉娘對了沏茶的青芽說了句“天熱,我不耐煩喝熱茶,取了涼茶給我吧。”

青芽答應著下去了,不一時上了點心和茶水,金玉娘看了眼桌上的東西,發現吃食用具皆是上等,她在心裡撇嘴,二嫂慣會拿著公中的錢物做人情,替自己掙好名聲。

“這月十九是觀音成道紀念,大相國寺廟有法會,姑娘同我一道去看看吧。”金玉娘將今日來的目的說了出來。

“太妃她老人家也是信佛的,也不知到了那日她老人家去不去?”趙壽並不想出門,因而出言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