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工精緻。
拿起來一看,上面刻著一個古怪的字眼。
“南?”
看著這塊密牒般的令牌,常生莫名其妙,看不出南字的含義。
“難道是他的名字?他真名不叫白奇,叫白南。”姜小蓮發揮著自己的想象,只不過猜得不太靠譜。
“用不著將名字特意刻在令牌上,名字又不會輕易忘記。”常生翻看著令牌,道:“是方向吧,南方有什麼?”
“南州,嶺南,嶺南七國聯盟,我們就是南方,看不出什麼線索。”姜小蓮搖頭。
“也可能他是個路痴,記不住東南西北,和我一樣。”苟使一邊翻找著美酒一邊說話。
白奇不可能是路痴,即便路痴也不會特意刻個牌子記載個南字,字型又不是方向,這塊令牌一定存在著其他的隱情。
雖然看不出什麼秘密,令牌的材質倒是極好,甚至能當做煉器材料。
令牌沒人要,被常生收了起來。
天光漸亮,公主府的外圍出現了人聲,侍衛長壯著膽子接近廚房所在的院子,走一步退兩步,滿臉苦澀。
誰願意第一個去探聽狀況,這要豬魂沒死,再撲他身上就麻煩了。
侍衛長膽戰心驚的磨蹭著時間,一條小船已然騰空而起,飛向遠處。
院子裡只剩下滿地廢墟。
城外百里,荒無人煙的一處荒山上,一具死屍被丟在草莽之間,不久後引來一群餓狼分食一空。
白奇的頭顱被帶到了茶山,當做祭品擺在王五名的墓前。
至此,大仇得報。
“殺人越貨,你還死不瞑目,給我閉眼。”
墳前,姜小蓮看人頭瞪著眼珠子不順眼,抬腳就踩。
她打算把白奇的眼皮踢下來,結果踩了兩腳,眼皮沒落下來不說,白奇的眼角竟流下血淚,猶如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