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聲來,憋在心裡會傷身子的。”
魯元那有些清亮聲音低低地悶哼道:“哼了,就不疼了?傻丫頭,這也沒什麼,上次爹爹打我的板子比這個還厲害,本小姐哼過一聲?”
那個甜甜的聲音無奈地嘆道:“小姐,這裡乃是秦宮,若是一個閃失,性命都難保。怎能和家裡比?出發前夫人怎麼囑咐的,小姐難道都忘了?”
魯元冷笑一聲道:“爹爹那幫謀士自己沒什麼本事和秦軍抗衡,便用我一個小小女子來應付秦王,可見這些男人還不如女人更有些用處!”
那個甜甜聲音立刻低低地驚呼道:“小姐,休要亂說,別人發現,可就不是一頓板子那麼簡單了,皇后娘娘剛剛不是說,要我們謹守規矩,這次乃是看在主公面上才從輕處置。若是再犯,便要以宮規嚴懲?”
魯元悶哼一聲。低低地冷笑道:“那個皇后看起來溫柔端莊,其實怕是想一棍子打死我們才好!菊兒,你不要被她表面的假意騙了,到時候只怕你連死在誰的手裡都不會知道!”
菊兒聞言吃驚地道:“這裡乃是皇后的寢宮,小姐不要亂說了,若是被人聽到”
大概是動了動久臥的身體牽動了傷處。魯元痛苦地悶哼一聲,無力地嘆道:“深宮處處,步步殺機,你以為我不知道?唉!”
房間外,韓煥聽得冷汗直冒,越聽越覺膽戰心驚,正要出聲喝止,轉眼看到張啟神色平靜,並沒有生氣,這才暗暗鬆了一口氣。擦了擦手心裡的冷汗,小心地向張啟低聲勸道:“陛下,先回殿內吧,這裡有皇后娘娘照看,不會有事的。”
張啟這時正聽的有趣。聞言並不理會,連連擺手,示意韓煥不要出聲,韓煥無奈,只好繼續戰戰兢兢地守在張啟身後。
這時屋內的兩人反到安靜了下來,好半天。才聽菊兒低嘆道:“小姐還是把傷養好了再說吧。也不知道會封小姐什麼名號,奴婢聽說。前幾天皇后剛剛挑選了十六位美人為陛下侍寢,都封了‘良人’的名號呢!”
魯元不屑地冷哼道:“管他什麼‘良人’、‘歹人’,隨便什麼都好,我都懶得去管,這些事情哪裡輪得到我們來關心,我們還是想想怎麼應付那秦王才好!”
韓煥被這話嚇得渾身一顫,雙腿一軟差點跪在地上,好在想到張啟似乎並沒有龍顏大怒,這才勉強低聲道:“陛下,這小女子不知死活,陛下還是先回殿內,此事由皇后處置吧。若是陛下覺得不宜冊封,便留她在宮內充做宮女便是。”
張啟在窗外聽得大感有趣,這魯元的潑辣真使他有幾分說不上來的親切,只是被韓煥幾次打斷,有些惱火,況且此時正在人家窗外偷聽,不好發怒,只好大為掃興地搖頭道:“也罷,朕回殿內便是!”
說畢,回頭向宣明殿內走去。迎面便看到皇后左芫帶著一群宮女迎立在大殿門口,看到張啟,點頭笑道:“陛下,午膳已經備好,陛下在臣妾這裡用過再回體德殿吧。”
張啟想到還在寢殿等候自己的趙嫣,有心回去,看到左芫那閃亮的秀眸,又覺不好拒絕,只好笑道:“難得皇后費心,朕實在不知該說什麼好了。”
說畢,上前將左芫那動人的嬌軀摟在懷中,便要向那誘人的櫻唇上吻去,左芫卻避開張啟的大口,失聲低笑道:“陛下,還是先回殿內去吧。”
張啟知道她要維護自己的形象,不覺綴著那白玉也似的耳珠,低笑道:“芫兒竟敢不遵聖旨,難道不怕朕的懲罰?”
左芫秀眸一轉,媚眼如絲地瞥了一眼張啟,似笑非笑道:“臣妾只怕陛下有了這些絕色佳人,將臣妾這年華不再之人拋在腦後!”
張啟被她那嫵媚的眼神挑逗的心中一動,不覺大笑道:“好!先用過午膳,然後朕再重重懲罰你!”
被張啟那不懷好意的笑聲驚動,殿內侍立的十六名美人同時向張啟和左芫望來,將左芫看的心中猛地一跳,玉頰上一抹醉人的緋紅將那動的人的玉容襯得愈發嬌媚,完全沒有了那高高在上的矜持,宛如一位動人的小嬌妻使人情不自禁地想要擁入懷中大快朵頤。
發覺到張啟那如注的目光,左芫低笑一聲,轉身匆匆向內殿走去,張啟大步跟在左芫身後向皇后的寢殿宣明殿內走去。
甫入殿中,便聞到了一股濃郁地香氣,轉入內殿,一眼看到一張小几上,早已備好了一桌精美的佳餚,左芫含笑上前為張啟脫去繁瑣的垂疏冠和大朝禮服,換上早已備好的一件淺灰色,繡黑龍紋的隨身便服,又親自上前將張啟的長髮綰成一條大辮,重新用一頂白色玉冠束好。
張啟被她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