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九九依舊用著她那陰森中含著嘲諷的眼神俯睨著她。
見著屋外也就自己與卿九九二人,柳悠嫻覺的也沒有裝的必要了。撐身坐起,靠著床欄,似笑非笑的盯著卿九九,“怎麼,是不是覺的很意外?原來破天並不相信你,不是!不過你倒是有些讓我出乎意料,我很好奇,你到底用了怎麼樣手段,才會讓太子殿下放你離開?”突然之間,似是想到了什麼,眼眸裡劃過一抹也不過偶偶的嗤笑,“看來,你對靳破天的情份也不過如此。那麼現在,我是否要吧理解為,我們已經在同一陣線上了?”
卿九九冷笑,清澈靈動的雙眸一眨不眨的盯著一臉自以為是的柳悠嫻,冷笑:“柳小姐向來都是這般自信嗎?”突然之間,眸色一厲,經一個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柳悠嫻的右手拉起,手中的銀針更是在柳悠嫻還未反應過來之際,已經全數的射入了她的穴位上。
柳悠嫻一臉惶恐不安的望著卿九九:“你……給我做了什麼?”
卿九九抿唇冷笑,“一會你會知道。”說完若無其事而又輕描淡寫的拔出那刺在柳悠嫻手臂穴位上的銀針,笑的一臉陰森至極。
柳悠嫻突然之間有一種,這次她回到尚書府,完全就是羊入虎口的感覺。但是,就算是羊入虎口,她也沒有選擇。
卿九九好整以暇的收好自己的銀針,對著她再度揚起一抹玩味般的笑意之後,轉身離開了屋子。
正廳,柳望亭正與靳破天談著什麼。遠遠的,卿九九便是看到了靳破天那一團擰的比繩索還在鎖的眉頭,以及眼眸裡的那一份深不可測。
見著卿九九朝著他們走去,柳望亭止住了與靳破天的談話,轉眸,對著卿九九露出一抹不太友善的笑意,繼續對著靳破天說道:“靳大人,那麼悠嫻就有勞靳大人了。下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