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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頭牌

象裡陸卿然是一個不愛參加這些群魔亂舞聚會的人。

他現在很緊張,就怕有什麼不長眼的冒出來把陸卿然氣到,可別再點火加油的給他找事,老師脾氣要是起來十個覃堃都只好接受懲罰,打一頓都是輕的,要是不搭理他了就完了。

覃堃早先想了多種辦法讓陸卿然和他一同參加宴會,所有被覃堃纏了多日的陸卿然最終還是同意了,所以才有了現在陸卿然站在覃堃身邊。

別墅很奢侈,位於這條街的別墅都是非正常的,別墅的擁有者都是神秘且低調,就連覃堃自己都在這裡擁有一處,以往也都是用來舉辦這種意義的聚會,或偶爾用來談生意。

院中散開的人自然注意到了他們,而且還是在車子停下時就在盯著,所以帶著各種含義的目光落在兩人身上。

陸卿然皺眉,他的視線掃視一圈,這裡簡直就是怪獸聚集地,真想不出覃堃為什麼會帶他來,現在雖然才到,可他恨不得馬上轉身離開。

“忍一忍,很快我們就離開。”覃堃臉上也帶著面具,看不出面具下是什麼表情,但語氣裡卻是討好的意思。陸卿然瞅了他一眼,覃堃立馬錶情變得狗腿,伸手做了個請的姿勢。

“早知道是這樣我肯定不來。”

“阿然,你彆氣啊,回去我讓你打一頓也行,不過咱不能回去,一會你想吃什麼告訴我,我幫你取,但你別接別人的。”覃堃小聲的和陸卿然說話,又將嘮叨了一路的話說了一遍,什麼不能喝酒啊,什麼不要和人接觸啊等等。

“知道了知道了,你別再說了。”陸卿然沒好氣的摸摸耳垂,因為覃堃離得他很近,一說話熱氣就噴到他耳朵上了,雖然不是不舒服但很彆扭。

覃堃又笑了兩聲,抬手幫他捏捏耳朵,內心卻笑的浪丶蕩,老師耳朵紅了,還熱熱的。

覃堃沒有讓陸卿然留在院中,而是指了個僕人給他們找了間屋子,他們根本不需要去應付外面的那些小人物,重要的那些人還沒出來,就不如先找個地方休息下,順便給陸卿然順順心情。

這次的奢侈宴會只是個擺在明面上的擋箭牌,實際上並非這麼簡單,院子裡的那些人大多身份並不高,或是一些從偏門得到訊息來的明星,剩餘的就是能力低的公子千金和生意人,而他們的存在都是為了遮掩今晚暗下的交易。

覃堃的身份不算高,但也算不上多差,畢竟是一方幫派的後輩,能來參加自然帶了任務來。

可惜,覃堃並沒有想要去摻一腳,他雖然來了,卻只是想來見一個合夥人,準備擴充套件下生存區域,別的就和他無關了。

至於帶陸卿然來,更沒有別的意思,無論在別人眼中是什麼含義,在他這也就是為了帶老師出來見識下自己的能力。

安德斯是陸卿然這次要見的人,這人是一位m國華裔,明面上安德斯就是一位有錢的生意人,在覃堃的調查資料裡並非這樣。

安德斯的生意只是為了方便他洗錢,暗地裡他卻掌握著妻子家中的勢力,攬住了幾條走私貨的暗線,甚至還有擴充套件的意向。

覃堃本來和安德斯並沒有生意上的來往,但半年前原本和覃堃交易的一方出了問題,現在貨物來往都出了問題,他才在一些人裡選中了安德斯,準備交談一番看能不能形成條生意線。

因為不在自己的地上,覃堃也不好過多的表現,陸卿然也能理解覃堃,所以兩人聊著一些閒話,一邊喝著白水,直到有人來敲門才算結束。

進來的人穿著一身服務生的衣服,給兩人留了壺茶水才退出去,沒什麼特別的舉動,但覃堃卻沒動那壺水,趁著這機會和陸卿然離開了屋子。

那人是覃堃安排進來的,為了監視安德斯,一旦安德斯來了也方便告訴他,但剛才那舉動卻讓覃堃開始警惕。

那個服務生是他從幾年前就安排給這個別墅主人的,哪怕覃堃不信任這人也會相信一些,剛剛那人是在提醒他今晚事情有變,讓他趕緊離開。

做他們這行的本來就格外小心,任何一點不對都被放大懷疑,萬事都審視嚴格,更別說今晚他並非一個人來的,身邊帶的可是他最尊敬的人,如果這人在他身邊出了意外,覃堃絕對不會原諒自己。

在讓這人做今晚的監視人之前,覃堃檢查了他以往留下的資料,在資料裡最隱秘的一處記下了這個人的一點,那就是一緊張就抖指頭。

剛剛那人端水壺手有一隻指頭抖個不停,並不明顯,可覃堃卻先注意到了這點,他立馬就反應了過來,今晚的交易八成出問題了,而隨後那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