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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如此的敏感多疑,完全不像他平時的性格。
&esp;&esp;凰北月抓住他的手,暗中以元氣和他較勁,好不容易才讓他鬆開自己,咳了一聲,道:“你的傷,我有一些藥……”
&esp;&esp;“不用。”魘冷冷地說,“這些傷留下來,可以經常提醒我,同樣的錯誤,絕對不可以犯第二次!”
&esp;&esp;凰北月一怔。
&esp;&esp;魘把玩著那斷刀,又恢復了邪惡的本性,嘿嘿一笑:“地火雙月鐮,終於完整了,臭丫頭,下次見面,可以讓你好好領教一下它的厲害!”
&esp;&esp;凰北月倨傲地抬起下巴。
&esp;&esp;魘道:“誰也擋不住它,它是這世界上最完美的武器!”
&esp;&esp;看著魘如此自負的樣子,凰北月心裡一陣沉重。
&esp;&esp;地火雙月鐮,是當年逼死軒轅問天的利器,她能應付得了嗎?
&esp;&esp;不,就算應付不了,她也硬著頭皮上了!除了她,還有誰能終結這個延續了三代的詛咒呢?
&esp;&esp;魘收起地火雙月鐮,轉身往外走,開啟門的時候忽然停下來,回頭看她一眼。
&esp;&esp;“這次放過你,下次,就沒這麼好運了!”
&esp;&esp;凰北月一動不動地看著他離開,知道他的身影看不見了,才慢慢地坐下來,嘆息了一聲,擦了一下額頭上的冷汗。
&esp;&esp;下次見面,大概就是戰場上的生死之戰了吧。
&esp;&esp;雖然很不願意,但她也只有全力以赴,並且,在這段時間裡,無論如何都要找到獲得風之咒印的辦法。
&esp;&esp;這裡半天都沒有動靜,埋伏在外面的阿薩雷吉克等人衝進來,看著到他的牆壁,裂開的地面,都大吃一驚。
&esp;&esp;這麼劇烈的打鬥,外面居然沒有聽到半點兒動靜,實在有些匪夷所思。
&esp;&esp;“王,是什麼人?”阿薩雷問。
&esp;&esp;“是魘。”凰北月有氣無力地回答。
&esp;&esp;這個回答並不十分意外,因此大家也只是怔了一會兒,只有阿薩雷握著拳頭道:“那個混蛋!”
&esp;&esp;“魘確實不好對付,以後恐怕麻煩了。”吉克皺著眉說,要是魘來晉城多搗亂幾次,他們還怎麼混?
&esp;&esp;凰北月淡淡地說:“他以後不會危害晉城,放心好了。”
&esp;&esp;吉克一怔,隨即明白過來,連忙問:“王答應了他什麼?!”
&esp;&esp;“也沒什麼,只是把原本屬於他的東西還給他而已。”凰北月撫著額頭,她自己也不知道把斷刀還給他,會不會讓他如虎添翼。
&esp;&esp;但是,除了地火雙月鐮,沒有什麼更能打動魘了。
&esp;&esp;他並不是一個好對付的人。
&esp;&esp;“那,那兇手怎麼辦?怎麼跟那些百姓交代?”阿薩雷說。
&esp;&esp;凰北月想了想,說:“提高撫卹金,另外,在城裡抓一個奸細,把罪名推到他身上,讓他頂包吧!”
&esp;&esp;眾人一愣,隨即臉上的表情都精彩起來。
&esp;&esp;嘖嘖,看來有人要倒黴了喲,遇上他們陰險的王,哪有那麼容易混進來當奸細啊!
&esp;&esp;北曜國
&esp;&esp;夜襲失敗的宇文荻立刻親自返回都城徽京,把凰北月的話一個字不少地帶給風連翼。
&esp;&esp;下朝之後的御書房,宇文荻跪在地上,不敢抬頭,來自帝王的威嚴壓得他心情十分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