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的。就是信徒嗎?”韋林苦笑著,低聲說道,“也對。畢竟只要有了信徒,就有了一
對於韋林如此赤裸裸地說法,伯多祿主教淡然笑道:“任何一個教會都是如此,只要是真的想有所作為,就必須如此。對於我們來說,那也是最能夠體現出功績的。”
聽到伯多祿主教這樣說,韋林多少有些明白了他地意圖。便試探著說道:“說起信徒的事情。我們不是正這樣做嗎?這個大教堂,還有我們已經開始了的,向一些平民傳教,都可以幫助您得到任何人也無法忽視的功績。”“太慢了,我不知道還需要多久。”伯多祿主教沒有揭穿韋林的陽奉陰違,而是認真地說道,“我還需要升到大主教,才有可能成為樞機主教。只有樞機主教中的一員,才有資格競選教宗的位置。”
既然伯多祿主教都說得如此明顯了。韋林也難得地開誠佈公道:“我連南方地一些小麻煩都沒有能夠完全解決掉,更別說正在戰鬥中地兩個龐然大物了。”
兩人到現在,總算是把自己的最終目標說出來了。不過仔細看來,好像伯多祿主教的野心更驚人一些。
“本來我認為我是很有耐心的,既然已經用了幾十年的時間。才爬到現在的位置。當然也可以再繼續慢慢向上爬。”伯多祿主教象是拋下了一切般說道,“但是當我就在這裡。看著這大教堂逐漸完善的時候。我彷彿聽到了父神的聲音,我感到了自己的渺小。我必須加快腳步,才能夠做些我想做地事情,讓所有人都沐浴在父神的光芒中。”
看著伯多祿主教突然從一個理智派的分析人士,變成了可怕的狂信徒,韋林一時說不出話來。他只能夠辯解似地說道:“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呢,南方現在太弱小了。我現在正在訓練新的軍隊,但是即使訓練完成了,我甚至都沒有一個好地名義繼續進攻。”
“給你塗油又如何?”伯多祿主教輕描淡寫地說著,韋林卻感覺到彷彿是被雷擊中了一樣,全身都僵硬了。
塗油禮在很多宗教裡都有,並且即使是在一個宗教裡,塗油也許會有著意義上地變遷。在父神教中,新的教徒入教,就是被施以塗油禮地。
但是在新的教宗即位的時候,也是用的塗油禮。更重要的是,在指間大陸上,新的國王在登基的時候,是要被施以塗油禮的,那代表了君權神授。
那是因為在父神教的典籍中記載了,那位著名的搶人老婆的戴維王,就是曾經被先知塗了油,代表著神已經同意讓他取代當時的王。
在指間大陸上,當然也有謀權篡位,最後成功地成為國王的。他們可以給自己加冕,卻不敢給自己塗油,因為那代表了父神的意志。
韋林雖然沒有把什麼父神的意志放在眼裡,但是卻不敢和教會直接對抗。他也知道自己和父神教是這種相互利用,同時又相互提防的狀態。卻萬萬沒有想到,伯多祿主教竟然願意擔這樣大的風險。
“那個……聽起來好像是很遙遠的事情,我可不想成為笑柄。”韋林乾巴巴地說著,伯多祿主教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回答道:“我想並不遠,當你解決了那些麻煩以後,這是很順理成章的事情,也沒有人敢於笑話這件事情,除非是異端。”
幸好現在沒有異端裁判所,伯多祿主教說這話的時候,沒有殺氣,只有不屑一顧。但是韋林算是聽出來,伯多祿主教就是開了個空頭支票,還是要自己去做所有的工作嘛,還以為現在就可以塗油了呢。
雖然韋林故意讓自己失望的樣子,被伯多祿主教看個一清二楚,但是他也知道,伯多祿主教能夠做出這個承諾,也算是不錯的了。
在卡耳塔的混戰中,父神教為了撈到最大的利益,是絕對不會先表態的。雖然伯多祿主教是在韋林這裡,但是還有鐵欽納主教在京城塞克斯呢。要不是狄德羅公爵是出了名的不喜歡父神教,想必那邊也會派個主教過去了。
如果最後是韋林能夠勝利了,也不一定能夠被塗油的。雖然韋林不稀罕,但是伯多祿主教的這話,也就是充分說明了自己會盡力幫助韋林了。
“如果您願意的話,我現在就可以為您塗油,但是您認為,那有意義嗎?”伯多祿主教看到了韋林的不滿,安慰似地說道。
韋林本來正要搖頭的,突然轉念一想,何必讓伯多祿主教得意。更何況,這個塗油禮聽起來好像很有趣的樣子,於是他堅定地點了點頭。伯多祿主教正在接著說道:“所以說嘛,我認為……等等,伯爵大人,您剛才是在點頭?”
“我可以確定,是的,請您為我塗油吧。”韋林沉穩地說著。伯多祿主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