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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遠處,鳳凰兄和七星關注著二女的動靜。

七星都有些後悔,為什麼要打擊阿娿做媒的熱情呢!

鳳凰在想:“凌薇是個可憐的女孩,無依無靠,繼續教她吧”。

忽然,凌薇大喝一聲,“沒出息,幹什麼要惹我哭?你呀,最要緊是制服七星,軟的不行,就拿鞭子抽!女王之道,知道嗎?就是虐,虐的他們撅著屁股向你求饒”。

七星膽寒,這玄武王,從古至今都不是好東西,以前撮竄著神王卿羽棄世,現在更是挑撥阿娿同他們的感情,紫魅眼看就要衝出,找玄武理論。

鳳凰一把拉住紫魅,示意不可,繼續聽阿娿說什麼。

阿娿想了一會,才慢慢的開口“那是小日本的AV電影,他們的做派是變態,學不來!”

凌薇恨鐵不成鋼,大怒:“我的事也不用你操心,你要給我做媒,用不著!沒出息,真沒出息!YY是什麼?你都不曉得自戀嗎?”

阿娿不懂,做大女人和自戀有啥關係?

凌薇無語,她暗下決定,不要像阿娿一樣當個窩囊的女神王。

掌心的沙漠

阿娿的母老虎稱謂,不能夠名副其實,凌薇索性不再管她,話說阿娿獨自回洞中石室,幽幽的嘆息,獨自出神發呆。

七星碎著步伐,小心的靠近,紫魅心疼阿娿臉上的無助表情,恨不能摘星撈月博她一笑,“怎麼了,阿娿”。

阿娿看了下七人,嘆息:“我就是塊掌心的沙漠,別看它地方小,但早已枯涸,水份被榨乾,我想家,此時比任何時候都想,知道想了也沒用。平時就不去想,但思戀的潮水來了,便堵不住,多年的酸,讓我的身子都動不了啦!你們待我好,始終隔著一層,不像父母那種無私的愛,男女之愛,到底算什麼?我不懂更不明白,你們可能笑話我,說你睡都跟男人睡了,現在裝矜持說不懂,豈不是太遲?”

成功默默無話,記起和阿娿初見時,阿娿如同遇見了依靠般的渴望狂喜,成功感覺心如刀割。

她在寂寞了幾千年後,第一遇見,可信賴的人是成功!

阿娿此刻彷彿知道成功心裡想法,同成功心有靈犀,視線同成功匯聚,阿娿苦笑:“我不是大女人,更不懂如何收服攥緊男人的心,我有時覺愧對你們,有時又貪念這種不同得人給與的不同樣溫柔,它變化多端!不會讓我有空閒去想家,我就是這麼惡劣的女人,你們看清了?”

“該死的玄武,沒事做什麼抒情講義?”紫魅氣惱怨怪凌薇。

阿娿笑笑,無辜的凌薇平白的背了黑鍋。

“不是凌薇說了什麼,跟她沒關係”她們想家的心情是一樣的。

愗蓮深深看著阿娿:“是不是還覺著寂寞,沒有安全感?”

阿娿偏頭,臉一紅,不說。

鎏景陰陽怪氣的看一眼愗蓮,‘切’一聲,自從聽過何藥師許多次切聲後,鎏景便不自覺的盜用。

當晚,是愗蓮在阿娿身旁唸佛經,嗡(ōng)嘛(mā)呢(nī)叭(bēi)咪(mēi)吽(hòng)的一通念,阿娿被催眠。

好似在母體內般的安心舒適,阿娿睡覺很久沒這麼香。

佛曰不可說

阿娿的鼻尖聞到一股香,細聞了下,又覺味重刺鼻,但留有淡淡的檀香,阿娿眯著眼,追尋這檀香味道。

阿娿淡淡的長出一口氣,“舒服,我覺著出家當尼姑也不錯,愗蓮?”

許久不見人回答,阿娿睜眼卻愣住,石室裡被佈置似佛堂一般,燭香繚繞,薰染的如地仙修行之所,堂中間的畫像,供奉著一隻白毛老虎。

阿娿坐起,瞪視那張畫像。無論是阿娿見過的觀音菩薩還是歡喜佛像,他們的畫像都要比這隻白毛老虎慈悲,這種感覺很奇怪,望著是自己又不是自己的摸樣,那感覺很怪,彷佛是鏡子中的另一幅摸樣,白雪後母的那一面魔鏡,想來也照不出此等威風凜凜,凶神惡煞之輩。

它就是王者,是戰神,是力量的象徵。

但,它是她嗎?樣貌可以變,性格卻是懶散的,她又呆了!

(貌似得了賈寶玉瘋癲症,要王熙鳳拿菜刀一把,瓢開阿娿腦袋瓜,估計啥事都整明白了)

既然做人想不通,那麼幹脆變成母老虎,再想!

阿娿徹底變成一隻老虎,看看能不能似唐僧一樣,變了一回老虎,醒悟了大徒弟是好猴。

老虎卷卷尾巴,時不時的看看老虎畫像,終於,悟了。

管她是人形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