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門聲響。
梁少奇怪,這個時候,僕從們都不會打攪他,開門一看是阿娿,梁少的臉龐樂的似朵花,“阿娿,天亮了咱們就見面,是不是等不及見我!”
阿娿忍住不吐,巧笑倩兮,“不是啊,清早起床鍛鍊身體很重要的,走,跟我一起去跑步”,以前,兩大勺總戲弄她,現在的關係,更方便惡整他。
梁少不介意,和阿娿在一起,做什麼事都是甜如蜜糖,穿起外衣,與阿娿在莊園裡慢步跑,只是左一圈又一圈,太陽都出來。
“阿娿,你累不累?咱們先休息,”梁少的日常工作,生意啊,人際交往啊。都是事無鉅細的親自打理。
阿娿善解人意:“不跑了,今日夠了,你忙你的去”。
梁少拉著阿娿,痴纏了一會,吃罷早飯,辦公去。
至天黑,梁少才回家,與阿娿團聚了會,二人說說笑笑,阿娿說要秉燭夜談,梁少奉陪。至半夜,梁少才睡了。
又是天未亮,梁少房間外響起敲門聲,梁少睡眠被打擾,心裡惱怒,是哪個不長眼的奴才?
開門一看,是阿娿!梁少火氣盡去,“阿娿,怎麼了?睡不好嗎?”
阿娿搖頭,“鍛鍊身體要天天堅持,鍛鍊你就是造就我。不要貪睡了,去,沿著昨天我們倆跑的路線,跑幾圈!為了提醒你清晨鍛鍊,我拼著一宿沒睡,就為了叫醒你,去吧!我要回去補覺”。
其實,阿娿在昨天下午,已經睡了一整下午,昨晚一夜未睡,猶不覺困。
梁少一聽,心疼,“趕緊去睡,以後為了我不要熬夜。我天天堅持鍛鍊呵,快回去睡”。
梁少送阿娿回房間,見她睡了才放心,跑步嗎,接著跑!
咱們何時成親?
梁石不傻不痴呆,當然知道是阿娿戲弄他,為了她開心,為了瞧她得意非凡偏要隱忍的可愛摸樣,梁少甘之如飴,每天天不亮的早起鍛鍊。
一日,梁少處理完手邊的工作,半是試探阿娿,“阿娿,我對你的心意,你總該知道,咱們何時成親?”
阿娿決定不隱瞞,“其實,我是不會嫁給任何一個男人”。
梁少著急,“為什麼?你心裡有了其他男人?”
阿娿皺眉,反感:“怎麼男人們都會這麼問?實話跟你說,你上次見過的二個男人都和我發生過關係,現在和以後,我也說不準會再愛上誰,你如果不能接受,就放棄!”
梁少深受打擊,這一段時間,他整個人都投入這份兩心相知的愛情裡,這打擊不亞於被雷電劈中,“你,,,你,,,,竟然,,,,他們又怎麼會彼此接受對方?”
承認這不合乎常理的關係?
阿娿微笑著反問,“為什麼不能?只要他們愛我,到了一定程度,他們自然不會介意,難道,一個男人娶多個妻子就是對女人的寬容,就合乎常理?”
梁少搖頭,頭腦混亂,異常痛苦。
“我要先想一想”但是,梁石堅持一件,他不會再次放開阿娿,哪怕捆綁著,也要阿娿在他身邊。
阿娿心裡想,他要是不能接受,正好放開她,去尋找屬於他自己的下一春。
經過三天三夜的思考,梁少終於想到一個辦法,“阿娿,答應我,跟我在一起時,你只是我的妻子,你與其他的男人怎樣,我不想管,我也管不了。只希望,你跟我一起的時間裡,你的身邊只有我一個男人,我有自己的堅持與驕傲,我不能眼看著你和別的男人親熱”。
梁少以為,她不是尋常女人,她的觀點也不能用世俗的標準衡量,也許,這就是人與妖之間的區別。
搶親和劫人有何不同?
梁家是大家,梁家的生意遍及各國,莊園雖不是梁府大本營,但當家人的婚事不能馬虎,從當家宣佈婚事,到佈置齊全,梁家僅僅花了一個月,其規模和奢華程度,不亞於一國皇子成親的規模。
阿娿事先招呼,說梁少的朋友圈裡有加害她的人,身份和地位都不明細,要梁少提防,儘量不要讓多餘人物到後院,謝絕參觀新娘和鬧洞房。
梁少焉能不從?
梁少安排護院和高薪聘請的武功高手,將後院新娘房間看守保護的死緊,還真別說,打退了一撥撥的窺視人群。
梁石一邊應付賓客,一邊心生不安,恨不能親自守在阿娿身邊,一分鐘都不能延誤,吩咐了自己本家兄弟子侄幫忙招呼賓客,腳步方向朝新房邁步。
新房開啟,梁石見阿娿端坐,心下稍安,在一旁坐下,“你別笑話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