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華。“你不是也沒睡?”
容華認真的審視,注意到阿娿有哭過,又看了看成功休息的帳篷,“他讓你難過?”
阿娿搖頭,“每個人心裡都有一個過不去的檻,成功是為了我,才遭的罪。我不能責怪他,也沒有資格。我覺著他有點不對勁,好像是有意將我往你那推,撮合你我!”
出軌
容華淺淺的笑了,笑容和煦溫暖,似溪流緩緩流淌入阿娿心窩,又有美人素手,輕輕撩動溪水,嘩啦啦的演奏美妙的音樂,就著一瞬間,阿娿情難自禁,投入容華懷中,“我不好,沒有神王該有的風範,我只是一個知足安逸的小女人,容華,若我只是我自己,你還喜歡我嗎?”
阿娿聲調不由自主的緊張,她的意思,說的很明白,這種時候,人確實容易衝動,“若我放下神王的責任,你肯不肯隨我私奔?”
容華的臉似笑非笑,露出一副要哭的表情,但他立即做出反應,不曉得是不給阿娿反悔的機會,還是怕成功驚覺。將阿娿背起,躥入夜黑風高的叢林裡,連銀票和衣裳都來不及拿,狂奔了近一千里,阿娿將容華好有一比,比作千里馬,瞧他滿頭的汗!
二人站定,彼此相望,不由大笑,容華力竭的躺下,“謝謝你,不過美夢易醒,好願總成空!”
阿娿收斂笑容,“為什麼啊?”
容華輕笑,捂著臉面向地面,身子還樂的打癲,這丫的,不會是樂瘋了?
答案很快出現,紫魅一臉憤恨的摸樣,雙拳攥緊,快步走到容華身邊,猛地揮拳,“我當你是兄弟,你卻帶著她私奔?”
容華著實的捱了一拳,卻笑:“不這樣,能把你引出來?”
阿娿圓睜雙目,什麼玩意?現在又把她丟在兄弟情誼之後,她就是一個天字第一號的傻瓜,輕易得相信容華,阿娿暴起,“你們都是混蛋,男人都不是好東西,深情起來可以為女人去死,固執起來可以毀天滅地,你們的心裡,永遠裝著太多東西,可女人只有一點要求,那就是,一個簡單的男人!”
紫魅冷笑,緩步向阿娿,阿娿害怕的退後,一進一退,“簡單的男人?何謂簡單的男人?若不是男人們為你奮鬥,為你擋風遮雨,你能活到現在?你不都指望著成功一人嗎?怎麼?成功不要你了,就往容華懷裡撲?你當他是你的臨時避風角落?心有所屬的女人,就能狠心傷害別人?我們算什麼?”
阿娿驚呆,被紫魅陳述的事實擊中,她確實很壞,破敗,陳舊的如芝麻爛穀子,卑微而不自重。
出走
阿娿意識到了自己的殘忍,居然不和紫魅頂嘴,乖乖的和紫魅,容華二人回營地,成功才醒來,見她三人沉默,也不問具體緣由。
第二日,阿娿很認真的問成功,〃你是不是還在忌恨我?為什麼裝著不在意那次的傷害?每次我碰觸你時,為什麼總忍著?”
成功不自然的撇開視線,不與阿娿對視,“你都知道了?”
阿娿心內慘然,面上卻淡定,“如果我的存在令你不自在,那麼,不要勉強你自己,不要對我和顏悅色,拿我當上司即可,感情的事休提!”
成功低頭沉默。
“你快點說,說你心裡其實還有我!說你愛我”阿娿無聲的吶喊,期待成功能心靈感應。
時間一秒秒的流逝,轉眼間彷佛熬過了一個世紀,面前的男人還是無言。
好吧,她也不是厚臉皮非要男人賒愛的女孩,阿娿吸吸鼻子,長出一口氣,這麼做會使她心情放鬆,不會立刻在成功面前失態,她愛的男人不夠愛她!
愛也無所求,恨也不必。情感的分分和合,本就是順應潮流,阿娿告訴自己,失戀沒啥大不了,人總是要活著,只是有的人凡事順遂,有的人遭遇挫折罷了。
阿娿自己也不喜歡囉嗦的女人,可是滿腹的牢騷,沒人訴說,鬱結在心中,幽閉成災。
一個失戀又患了自閉症的女孩會做出什麼事?
答案是很沒骨氣的出走,這一次她學精了,先摘下勾御變成老虎,等離他們三人遠了,再戴在脖子上。
一個人孤零零的行走天涯,蕭瑟又淒涼。但正適合阿娿目前的心境,秋風襯托內心慘痛,眼淚一個勁的收不住,落葉激發詩意,忍不住嘆息:“男人沒一個是好東西!”她的話音剛落,耳邊忽聞一陣慘絕人寰的哀嚎聲。
阿娿視線下調,驚見自己的纖足正踩著一團東西,黑糊糊的瞧不清本尊的東西。
叫花
阿娿急忙致歉,〃對不起,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