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佟媛翠這個人並與之商議午夜交付物品事宜,找到其他的任務執行者,找到重要物品。從任務開始那一瞬間起,我們就必須提高警惕,防範隨時可能會到來的危險。”
叢研覺得自己頭都大了。他看了看師遠,有點納悶這個人為什麼說話像領導開會似的,比上課的老師還嚴肅。這個村子的確很邪門,但是如果說話能輕鬆一點,也好緩解一下大家的壓力,何必搞得這麼嚴肅呢?
他雖然親身經歷了一個任務,也聽說了暗鴉嶺的詭異之處,但他又哪裡能夠體會師遠的心情?師遠本身年齡不大,但是他所經歷的事情,讓他收起了近乎全部的輕鬆心態,並逐漸養成了嚴肅謹慎的習慣,尤其是在對待任務的時候,他的冷靜與穩重,遠遠超過了他這個年齡該有的水平。此外,他還一直記掛著自己的親人,也深深地為他們擔憂。
沒有辦法,若不萬分小心,生命就會如同氣泡一般消散。
“你們沒有什麼要補充的嗎?”師遠又看了看所有人。
“暫時還沒想到。”劉瀲說。
“那好,我們先準備下工具吧,然後,出發。”
大家將東西放進揹包,走出了羅亞森家。不約而同地,大家都覺得陽光有些刺眼。
這和海源市的陽光沒有任何區別。
盛夏的正午,炎熱而潮溼的空氣令人昏昏欲睡。海源工業大學的校園裡,一箇中年女教師正走在前往辦公室的路上。
“這鬼天氣,真夠熱的。”她小聲嘟囔了一句。(未完待續。)
第5章 佟媛翠
她叫李燕霞,是海源工業大學的美術老師,已經工作了二十年。
剛剛從食堂吃過飯出來,她打算回辦公室小睡一覺。走在樹蔭下,她下意識地開啟了手提包,想把手機拿出來看一看。一摸之下才想起,剛剛手機沒電,放到辦公室充電了。她並沒多想,徑直向辦公室走去。
“李老師,你總算回來了。剛才你手機響了,震耳欲聾的,嚇死我了。我說,你選的那是什麼鈴聲啊?跟喪鐘似的,嚇死人了。”
剛一走進辦公室的門,一名新來的年輕教師就和她說道。
“喪鐘?怎麼可能呢。你真是,淨開玩笑。”李燕霞笑了笑,走到自己的辦公桌邊,拿起手機。
“真的,我沒和你開玩笑。”新老師立刻辯解道。
李燕霞無奈,自己的鈴宣告明是清新而悠揚的笛聲,什麼時候成了喪鐘聲了?
不過,她也沒心思和年輕人鬥嘴,目光盯在了手機螢幕上。
是一條沒有發信人號碼的簡訊。
“這是什麼?”李燕霞小聲嘀咕,開啟簡訊檢視。
剛看了一兩句,她就把手機放下了。搖了搖頭,坐了下來,打算睡覺。
“誰找你啊?”年輕的新老師又問。
“垃圾簡訊,刪了。這天真是悶熱,我先睡會兒。”李燕霞說著,將手提包放到一邊,趴在了辦公桌上。
師遠等人分成了三組,在暗鴉嶺村四處打聽佟媛翠這個人。由於是個小村,村民總數不多,很快便得到了較為準確的資訊。
“佟媛翠家就在那邊,黑色大門的那個。”一個村民指道。
“再打聽一下,她是一個人住嗎?”羅亞森問。
“不啊,當然是兩口子一起了。”
“那她丈夫是叫那個”
“朱根年。”
“對,就是他。謝謝。”
羅亞森此時是和方異聖兩人分在了一組。得到訊息後,羅亞森一邊向佟媛翠家走,一邊給另外兩組發了簡訊。
“你們找誰?”一個男人從房子裡走了出來,警覺地看著羅亞森和方異聖。
他認識羅亞森。這個村子裡沒人不知道羅亞森,他太特別了。
“朱叔叔,我們想見見佟媛翠阿姨。”羅亞森試探著說。
“找她有什麼事?”男人更加警覺,眼中毫不掩飾地閃爍著狐疑之光。
他對羅亞森懷有一種恐懼心理。每次見到他,他都想遠離。
十二年前,旁邊有一戶人家著了火,不少村民幫忙撲火,不過由於火勢太大,困在裡面的孩子無人敢救。
“阿姨,裡面有個孩子嗎?”一個十四歲的少年看著佟媛翠,面容冷峻地說。
“啊”佟媛翠看到他,一時愣了愣,“你是,老羅家的兒子?”
“是的。我剛剛聽到裡面好像傳來了孩子的哭喊聲。”羅亞森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