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鋒朱胡已領三千鐵騎急速而來,現只離我陣營不到五十里。後面還有司馬懿中軍五萬,只留下樂進把守天井關。”
張浪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已經知道。
高覽見張浪沒有說話地意思,知趣的沒有再問什麼。靜靜的站在一邊。
張浪用手掌託著下巴,聲音出奇的平靜道:“是戰還是退,大家有什麼意見?”
高覽飛速看了郭嘉、程昱一眼,馬上正容出聲道:“主公,此時若退,只怕時間上有些倉促。我軍新敗,士氣正低,一旦被騎兵隊反覆衝擊幾次,只怕會潰不成軍。”
張浪深知其中的道理,只是皺皺眉道:“你的意思是堅守懷縣。
等趙雲他們上來?”
哪知高覽搖搖頭道:“不。屬下的意思還是讓主公從懷縣向孟津方向撒離,但怎麼退,如何斷後。怎麼安排阻截敵軍,要三思而行。”
張浪輕哼一聲,本來有些渙散的眼神再次凝聚一起,他沉聲道:
“不,如果此時退走,能不能安全退到州縣是個問題,而且還失去一舉打敗司馬懿地大好機會。所以我是不會退的。”
高覽沒想到張浪會有如此一說,不由呆了下,臉色不由有些焦急道:“可是現在懷縣兵力不足三萬,又無險可守。多呆在這裡一天,就多一份危驗啊。”
張浪點點頭道:“懷縣並非堅城,如若想借此死守,只怕早然會給司馬懿來個甕中捉鱉。”
高覽胸口忽然變的有些急促起來,彷彿下了一個重大的決定,毅然道:“不若主公與軍師等秘密撤離,就由屬下做餌,在此吸引司馬大隊。”
張浪一瞬間就明白高覽的意思,心裡微微感動之餘。更是加大決戰司馬懿的決心,他用著輕快的語氣道:“高覽,我明白你的擔心,不過我並不想長時間的與司馬懿就幷州太行道的問題進行過多地糾纏,所以有任何打敗司馬懿地機會,我都不會放過。眼下表面上形式於我不利,但淩統與全琮兩方人馬無論有哪一方取得進展,戰局便是翻天覆地的變化,有著決定性的突破。所以,我一定要把司馬懿主力大軍牢牢釘在懷縣,直至趙雲援軍上來。”
高覽仍是不想放棄勸走張浪地打算,著急道:“屬下明白主公的意思,但也不需要主公你親自冒險啊?完全可由屬下假冒主公在此牽引司馬懿的主力大軍。”
張浪笑了起來,喃喃道:“李代桃僵嗎?聽起來為錯。”就在高覽以為張浪有所鬆動之時,張浪忽然嚴肅道:“不,這一次誰都不能走,哪怕只走了一個,便有可能破壞全盤計劃,讓我們所有努力付之東流。”
高覽眼睛一亮,想也不想便脫口而出道:“難道主公已有妥善的計劃?”
張浪微笑的臉有如春風拂過,他輕鬆寫意道:“本來這個計劃還有很大的破綻,但幸運的是有了你的提醒,我有七分把握,可在懷縣支援到趙雲的到來。”
曉是以高覽平日為人清心寡意,寧靜淡泊,此時一聽到張浪有妙計,情緒便有所失控,好在他還有理智道:“主公果然智珠再握,胸有成竹,只是不知屬下應該做些什麼?”
張浪哪裡不知道高覽是在旁敲側擊,想打聽自己的計劃,心中也不為許,只是招手讓郭嘉、程昱、高覽三個上來,低言密謀一番。
第二日一早,于禁剛剛拔營而下,便收到朱胡差人快馬文書,他仔細地看一遍後,臉上露出怪異之色。邊上幾員偏雖然一臉好奇,個個欲一睹為快,但于禁治軍極嚴,他們也不敢隨便發問,只是有一個偏將小心翼翼道:“將軍,莫非軍情有變?”
于禁在史上能成為魏營的五子良將的一員。很大程度上正是因為他治軍嚴謹,號令始一,帶出來的部隊都是百戰之師,精銳之旅,深得曹操賞識。不過正因為于禁治軍極嚴,所以部下或多或少有些微辭,對他是又敬又怕。
于禁出奇沒有責怪那員偏將,而是又看了一遍書件內容。隨才奇怪道:“張浪重兵佈防懷縣,又在城外立寨,插調大量百姓收集石頭,砍伐山木,又四處設哨,高拔箭塔,佈置防線,難道他想借懷縣和我們再決雌雄?”于禁喃喃說出心中的迷惑,又接著自語自言道:“不對啊,司馬大人曾經斷言張浪敗走天井關下。必然會往西而退。以求和趙雲部隊會合。怎麼現在情況倒相反過來?難道司馬大人所料有所誤差,他們是想在這裡等待趙雲上來嗎?”
于禁搖了搖頭,不由有些頭痛起來。現在應該怎麼處理?讓朱胡繼續衝下去嗎?人家早早佈下防線,就是等著自己到來,騎兵雖然衝擊力強,機動性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