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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溫玉棠

來,閉口不敢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這其中的貓膩,溫玉棠清楚得很。

以前溫玉棠雖從不過問溫家的家業,可也知道她這兩個叔叔皆表裡不一。雖然知道他們不是什麼好人,可卻不知道他們在撕破臉後是這麼的蠻橫無恥,為了錢財而這麼的目無王法。

溫玉棠父親病後,他讓人把他病重的這訊息封鎖了起來。可他是在外邊談生意的時候忽然陷入昏迷的,想瞞也瞞不實,更別說家中還有內賊往外散佈訊息說溫家家主沒多少時日了。

這訊息一傳出,商行的人心就亂了。

他們自然不可能心向在家彈琴作畫的千金小姐。只會認為溫家以後的大權會落在溫家兄弟二人的手中,現如今一個兩個為自保,早早就找了溫家二爺三爺當靠山。

就是官府那邊,溫家二叔也送了大禮。如今也是打通了一氣,對他們所做的事情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官府都替他們遮掩了,那商行的人也都站在他們那邊,溫玉棠如今的籌碼只有溫家家主嫡女這個身份,難以應付。

“二哥,我們也別和這丫頭說這麼多,讓人趕緊開啟大哥的屋子才是正經的,誰知道里邊的人會不會因為大哥病重下不來床而虧待大哥。”

溫三叔在說這話的時候,還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溫玉棠。

溫玉棠覺得極為好笑。最心懷不軌的是他們,卻反倒賊喊抓賊了。

這時院外有腳步聲傳來。

溫玉棠聞聲,隨即微微笑了笑,不慌不忙地道:“父親養病,不便見二叔三叔,有什麼事情與我說就好,我自會轉告父親。”

兄弟二人聽到了院外的腳步聲,知道是溫玉棠把府中的護院都叫了過來。

溫三叔微眯眼眸,陰沉沉地笑了笑:“好侄女,你這是想要把你兩個親叔叔都趕走?”

溫玉棠也不是讓人隨意揉捏的麵糰子,冷聲道:“只是送兩位叔叔出府而已。”

溫二叔嗤笑了一聲:“恐怕就算有百來個護院還請不動我特意重金請來的二十五個武夫。”

說著,目光看向院子中那二十五個高壯的漢子。

這臉撕破得徹底,絲毫不怕裡面的溫家大爺聽到這話。

就在僵持的這時,屋子從裡邊開啟了。

開門的是溫家的管家。管家傳話:“老爺有話要說,故請二爺三爺,還有小姐進屋子。”

溫玉棠愣了一下。

反應過來,她的那兩個叔叔就已經入了屋子。她嘴巴微抿,也步入了屋中。

從外室進了裡屋,只見床榻之上坐著一個臉色蒼白,臉頰因病而凹陷的中年男人。男人雖然憔悴,但依稀可以看出他五官深邃,在年輕的時候不失為一個俊朗男子。

這個中年男人,便是溫玉棠的父親,溫成。

雖然他們已經算是拿捏住了溫家大房的家業,但溫二叔和溫三叔在對上溫成的時候還算是恭敬地喊了聲“大哥”。

溫成掩唇悶咳了幾聲,繼而冷冷淡淡地掃了他們一眼,再到看向自己女兒的時候,臉色溫和了下來。

聲音嘶啞:“玉棠你過來坐。”

溫玉棠走了過去,坐到了床邊,伸手替她父親拍背順氣。

溫三叔也沒有那些虛假的噓寒問暖,只勸道:“大哥你如今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了,你若是不在了,這大房就絕戶了。且玉棠一個姑娘家若是出嫁後沒有孃家依靠,在婆家又怎麼過得下去,不若從家族中過繼一個幼子到名下,往後讓玉棠也能有個依靠。”

他們面上說得好聽,但心裡想的是什麼,溫玉棠豈會不知?

她反諷道:“始終不是親生的,又怎麼能和我一條心?而我原是溫家大房的人,但這若是以後出嫁再回來,只怕成了外人。”

怕是從家族中過繼幼子以防大房絕戶,給她當靠山是假。從他們的兒子中選一個出來霸佔家業白是真。

溫成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這兄弟二人在打算什麼,所以並未有任何的表態。

溫三叔聽到溫玉棠的話,臉色一變,但到底沒有在溫成的面前呵斥她。

在一旁的溫二叔思索了一下,繼而勸說:“這溫家的產業總得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