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雖然已經取得一些成就,但是有些歷史依然沒能改變,比如趙曙的短命,以及未來很可能到來的王安石變法。
趙頊聽到趙曙的話只是笑了笑並沒有說話,轉而開始問起羅剎軍的情況。雖然這些趙頊透過官方渠道瞭解了一些,但他知道以趙顏和了空的關係,肯定知道的更多,對此趙顏也沒有隱瞞,把自己知道的關於羅剎軍的情況講了一遍。
趙頊聽完之後沉思了片刻,然後這才開口道:“如此說來羅剎軍除了徐元這個頭領之外,另外還有兩個重要的副頭領,他們分別統領著一支羅剎軍,而且這兩個副頭領也並沒有隨徐元一起入京,看來徐元也是在防著朝廷一手啊!”
聽到趙頊最後的話,趙顏感覺心中很不舒服,當下禁不住問道:“大哥你這麼是什麼意思,難道了空還會擔心我們會害他?”
“呵呵,三弟,正所謂人心難測,像徐元這樣的海上梟雄肯定更明白這一點,所以他防著咱們也是很正常的事,而且這也並不一定是他特意安排的,也許是他手下的人並不願意隨他一起來京城冒險,所以徐元才會孤身一人來京城。”趙頊當下再次笑道,他打聽羅剎軍的情況其實也是想早點把羅剎軍收編過來,畢竟大宋之側有這樣一支不受控制的海上力量,實在讓人睡不安穩。
不過趙顏聽完趙頊的話還是感覺有些不舒服,甚至連趙頊向他告辭他也只是敷衍了一下,然後乘上自己的馬車,但他並沒有回家,而是吩咐車伕帶著他來到了空住的驛館,然後在客廳裡等候了空回來,他想要當面問個清楚。
趙顏一直等到快下午了,了空這才從皇宮中返回,看他面帶微笑的樣子,應該是與趙曙聊的不錯,不過了空看到趙顏在等他時,卻是神情一愣,然後上前笑道:“郡王怎麼沒有回去,是不是有什麼事情?”
趙顏這時心中的確很不舒服,因為他把了空當朋友,但是這個朋友卻防著他一手,所以他越想越生氣,最後乾脆直接開口質問道:“了空,羅剎軍中除了你之外,還有魚娘和惡鬼兩個副頭領,他們掌管著羅剎軍的一部分兵力,可是這次並沒有隨你一同進京,這是不是你在防備著朝廷?”
聽到趙顏如此直白的質問,了空也先是一愣,隨後就沉默了許久,就在趙顏快要等不及時,只見了空這才開口道:“郡王,驛館後面有條小河,河邊景色倒也不錯,不如我們去那裡邊走邊談,剛好有些心事我也想找人傾訴一下。”
“好!”趙顏當即點頭答應,看來了空的確有些事情在瞞著自己,這讓他心中更加不舒服,當下跟著了空來到驛館後面的河邊,河岸上種滿了柳樹,習習涼風吹來,倒也十分舒服。
“現在可以說了吧!”趙顏語氣十分不悅的開口催促道。
只見這時了空先是看了趙顏一眼,然後嘆了口氣道:“郡王剛才你說的不錯,我的確是在防備著朝廷,事實上我在來之前曾經對魚娘他們說,若是朝廷對我不利的話,那麼他們就會帶著人遠遁到高麗或倭國,以他們的實力,應該很容易就可以在那裡紮下根來。”
“為什麼,難道你連我和二姐也不相信了嗎?”趙顏這時卻是十分不理解的道,他與了空算得上是生死之交,甚至趙顏還是了空的妹夫,在趙顏心中也把對方當成最好的朋友,可是了空卻在防備著他,這讓無論如何也想不通。
“唉,我當然信得過郡王,只是郡王你只是一個郡王,大宋朝廷也並不是由你一言做主,你的上面還有陛下與太子,而且你也告訴過我,國與國之間沒有永遠的友誼,只有永遠的利益,我們羅剎軍的存在已經威脅到大宋沿海的安危,所以我也不得不防!”
聽到了空如此說,趙顏剛想反駁,不過只見了空這時卻是微笑著打斷他繼續道:“也許郡王認為我這樣做是對你的不信任,不過郡王要知道,人都是會變的,我在海上這幾年,雖然發展的十分順利,但也見識到太多人世間的醜惡,為了一點利益,兄弟可以反目、父子可成仇、朋友相背之事更是數不勝數,甚至連夫妻之間都不能完全相信,郡王你之前一直說我變化很大,其實連我自己都發現自己的變化很大,但是以我現在的心境,恐怕再也回不到以前的樣子了。”
趙顏聽到了空的這些話,臉上的神色也是變幻不定,他沒想到三年的海上生活竟然對了空產生如此大的影響,甚至連朋友之間都無法完全的信任,這樣的了空還是自己二姐喜歡的那個了空嗎?
了空看到趙顏臉上的神色變化,也猜到他心中在想些什麼,當下再次開口道:“不過我的變化雖大,但我對於公主的感情卻是沒有任何的變化,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