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裡頭轉轉,騎馬沒什麼用,咳咳,寶馬還需英雄‘騎’,這匹西域母馬,就送給你罷!”
“啊!魏兄弟,你送這匹馬給俺了?哈哈!可別反悔啊!”孫卓衣神色歡喜,急忙上前去扯住了那馬的韁繩,卻回頭疑惑道:“魏兄弟,你卻是如何知道這匹馬是母馬的?”
廢話,五哥我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這異性相吸的吸引力原則——跟你說了你也不懂!
魏五見孫卓衣沒聽出自己的深意,頓時心頭大樂,哈哈!老孫你就“騎”這匹西域母馬去吧!他乾咳兩聲,臉上卻是一本正經的應道:“咳咳,我猜的!”
孫卓衣一踩腳蹬子,縱身跨上馬背,得意的一甩馬鞭,咧嘴大笑著叫道:“小紅——走起!”
汗!難不成老孫真的有這個愛好,居然給這匹馬起了個名字叫小紅!魏五頓時額上汗流,身子被雷的一抖,卻也蹬上了孫卓衣先前騎的那匹矮小的蒙古馬。
“駕——”喝聲響起,三匹馬撒開蹄子朝鄂州城中奔去了。
魏五也算是自詡會馬術的人,此刻方才發覺,自己會的那兩手,現在哪裡夠用?胯下馬匹指東打西、指南向北,不聽使喚也就算了,還不時呆立不動。幸虧杜宗武在一旁照顧,不時去幫他校正下姿勢,介紹些騎馬經驗。悉心學藝專研之後,魏五馬術漸熟,倒是也能駕馬奔行了。
相比於魏五的小心翼翼,一路上孫卓衣卻是興奮異常,剛開始似乎還有些不習慣西域馬的烈性脾氣,不敢過分放肆。漸漸卻是駕輕就熟,不時一甩馬鞭,胯下駿馬便撒蹄飛馳,將魏五二人甩下去老遠,不一會兒卻又揚鞭駕馬奔行回來了。
“魏五!你都送老孫一匹駿馬了。。。”杜宗武眼神幽怨,駕著馬隨在魏五身側,神情扭捏道。
“哈哈!宗武!哪裡會忘了你!”魏五隨手中懷中摸出一塊打火機,順手就要扔給他,卻突然想起,這塊可是愛老虎油限量定製款,準備送給婉兒的。。。當即尷尬一笑道:“嘿嘿,宗武,這款不是很適合你!我在令人給你做一款豹皮的!”
“哈!好的!”杜宗武一聽有了希望,頓時臉泛紅光,卻依然是目光灼灼的盯著魏五手中的——愛老虎油限量款至寶打火機。
三人駕馬剛剛行至城門附近,卻見城門外四名兵士手持長戟、腰懸長刀,神色肅然,正細細盤查來往的路人。
這可是奇怪了!老子上次來的時候,也就兩名兵士,今兒個冒出來四個,還一臉嚴肅的一一檢查?莫非是在找強盜?
“喂!那邊的三人!還不速速下馬接受檢查!”一名兵士瞧見了不遠處東張西望的魏五三人,見這三人皆是人高馬大,身材健碩,還隨身帶著利器,張口大聲喝道。
“這位兵大哥,不知您這一一盤查路人,是為了何事?”魏五牽著馬匹,行了過去,拱手嬉笑著問道。
“你們是剛來的吧!”伸手不打笑臉人,這兵士瞧見魏五恭敬的模樣,心生好感,點頭應道:“這鄂州城,今兒個可不太平了!刺史大人府上今天晨間有刺客闖入,還擄走了刺史大人的一位客人呢!”
他抬眼上上下下打量了兩眼魏五,便揮手放他進了城,孫卓衣和杜宗武剛欲跟進去,卻被這兵士持戟攔住。
這兵士瞧見這二人解釋面容可怖,滿身煞氣,頓時面色緊張,大聲喝問道:“你、還有你是何人?腰挎長刀?莫非是刺客不成?”
其餘三名兵士當即圍了過去,面色緊張,色厲內斂的喝道:“你們二人,快將兵器上繳!接受檢查!”
“哼!”孫卓衣冷哼一聲,隨手丟出一個令牌,虎眸一瞪喝道:“你們這些個小兵**,只會欺軟怕硬?招子給俺放亮點!老子是平盧軍寧遠將軍!”
孫卓衣能在軍風剽悍的平盧軍中拜為將軍,也是赫赫戰功、累累屍骨堆砌而成。此刻肆意的一擺威風,單是這身材和模樣,卻已經是煞氣凌然,令人脊背生寒了。
“大,大人息怒!”這兵士接過令牌一看,頓時臉色慘白,見這人目光深冷、全身煞氣的瞪著自己,頓時脊背間一寒。
“噹啷——”長戟跌落在地,躬身拜道:“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您老息怒!這是刺史大人的命令,怨不得小的啊。。。”
“滾——”孫卓衣瞥了這被自己神威嚇破了膽子的兵士一眼,手一擺,卻不去應他的話。牽著心愛的母馬小紅,雄糾糾氣昂昂的大步踏進城去。
三人安置了馬匹,又隨意的尋了個酒館子坐下。
“五哥,瞧起來刺史大人對你還是挺關心的啊!”杜宗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