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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回到家中,就把此事和白川聊了聊。

白川不動聲色的問:“哦?姬濤死了?”

“是啊,死了一年多了,聽說屍體被埋在火車站後山一個山腰的地方。要不是這次A市火車站改建,估計躺上八百年也不會有人發現。”厲霆宴埋頭理著衣櫥,頭也不回的說,因此沒有發現白川扶眼鏡時一閃而逝的殺氣。

“哦。那找你幹嘛?你都不在行動隊了。”白川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平平靜靜。

“找我瞭解情況唄,問我是不是認識,甚至……哎你這件毛衣我找著了壓在這兒呢!”厲霆宴很快歪樓了。

“甚至什麼?”一般熱血的人身邊總得站著個冷靜穩重的人,負責把跑的十萬八千里的劇情拉回來。這工作白川做的駕輕就熟。

“嗯……我覺得。”厲霆宴轉過身,將毛衣遞給白川,認真的看著他,“他在懷疑我。”

“誰?懷疑你什麼?”接過毛衣,白川聲音裡不由帶了幾分冷硬。

“溫柏。去年新來的。表面上中立,其實是老曹那派的。”厲霆宴的聲音悶悶的,顯示著主人不愉快的心情。

感覺到厲霆宴的語氣裡有失落,白川在換好衣服後伸手環住了他:“二隊的新隊長?”

“嗯。”微微抬頭將下巴擱在白川的肩上,厲霆宴的聲音有點甕甕的。

白川什麼也沒說,他知道這時候擁抱已是最好的安慰,而且此時他大腦裡飛速的運轉著,強悍的記憶力正在復原當初的情形。

思來想去,痕跡是早被抹平了,況且自己下手並不重,致命一擊是出自那個從天而降的怪人,與他無干。除非能從傷口處判斷出自己的師承,才有找到自己的可能。問題是,他不可能找出那個怪人來證明自己並非殺人兇手,那麼,如果被警方找上門,將會非常麻煩。

畢竟從天而降一個人這種怪力亂神的事,可信度實在是太小了,沒有人會信的。

不,如果是霆宴,當會信我……白川心下一暖,在厲霆宴耳邊親了親,厲霆宴縮縮脖子:“好癢。”

白川覺得與其思考如何找出那個怪人這種沒啥希望的事,不如好好想想怎麼隱瞞自己的師承。

可有個詞叫事與願違。

這天溫柏仔細的檢視了法醫給出的死亡報告,又親身查驗了一番姬濤的屍體。

一年多的時間足夠讓埋在土裡的屍體爛了個乾淨,可衣服等物還是保留了原樣。溫柏不由心中起疑:這手法,怎麼跟自己的師傅那麼像呢?

溫柏在出國留學前,曾因體弱拜在一個高人門下,這高人本也不想收他,耐不住和溫父多年交情,遂只教授了他基本功夫,能強身健體便夠。

雖然只學了皮毛,但各門各派的行功路線均有特定規律,因此更高深些的功法,溫柏也能猜測一二。

可是,不對,厲霆宴雖然也身懷武藝,但明顯不是這個路數。溫柏分析。難道是自己的思路錯了?溫柏開始省視自己。

不過,厲霆宴就算不是兇手,總也是個突破口。難不成要去問嫪燦?

溫柏開始認真的思考這個想法的可能性。

說到嫪燦,他經過一段時間的治療,頻繁起夜問題終於有所好轉。在這大好背景下,顧盈盈也得以從二把手那兒全身而退。不過二把手經過最初的衝動後,也不太執著於將顧盈盈弄上手。老大發了話,他從來莫敢不從。現在更熱衷於將戈曉拐上床。

在嫪燦的眼中,戈曉其實已經失去利用價值了,所以他對此不聞不問。不像對顧盈盈,總是正經的交待不許怠慢的。

開始二把手還當彼此都有意思,因此陪著戈曉黏黏糊糊了一段時間。結果越接觸越發現,人壓根兒沒看上自己。二把手心頭火起,隨便挑了個時間就要把戈曉給辦了。

這戈曉也是走的好狗運,不知上輩子修的什麼好福緣,被一個路過的高手給救了,把二把手氣得鼻子都歪了。

要說嫪燦就這麼消停了一年,啥壞事兒也沒幹是不可能的。他那一肚子壞水兒總得找個空當往厲霆宴身上潑的,現在沒使壞,那是因為沒到時候。

這一年來大家都沒閒著,有人忙著談戀愛,有人熱衷於事業上的追求。

嫪燦也不知是和曹先乾達成了什麼協議,居然一直按兵不動。

曹先乾是最早知道厲霆宴搬家的事的那一批人。

不為什麼,就因為白川住的地方和厲霆宴原來住的地方方向完全不一樣。

住的好好兒的幹嘛搬呢?還是從自己一個人住變成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