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我早說過了,你想用隱形衣來霍格莫德,就必須要注意一點。”赫敏雙手叉著腰,以韋斯萊夫人教訓孩子的姿態居高臨下地對窩在沙發角落的小波特說:“低年級的學生可能會以為是隱形獸混進霍格莫德來了,可是教授們絕不對這樣認為的!要知道,你,哈利波特,擁有一件隱形衣這件事,已經不是秘密了!你想被麥格教授扣分嗎?”
“噢赫敏,應該沒那麼嚴重……”小波特捂著額頭悶悶地說,“我因為額頭太疼了所以……”
“你額頭很疼?是那道傷疤?”沒等小波特說完,原本坐在一邊喝著蜂蜜啤酒,津津有味地看著小波特被訓的德拉科瞪大了眼睛問道。
“噢,德拉科你怎麼知道?”小波特奇怪地問道。
此刻,德拉科為格蘭芬多普遍的遲鈍與樂天感到頭疼了。小波特額頭上的那道傷痕是當年Voldemort留下的,它應該跟Voldemort有某種聯絡,因為小波特每次見到Voldemort額頭上的傷痕都會如灼傷一般疼痛。德拉科已經知道了這一點,而身為當事人的波特先生竟然也沒有意識到這件事!
赫敏因為德拉科的話愣了愣,沉思了一會兒後,她擺出一張嚴厲的晚娘臉,對著小波特說:“以後你絕對不能偷偷溜出霍格沃茨了。西里斯是你的教父,你應該聽西里斯的!”
“噢,赫敏……”小波特有氣無力地呻吟。
與此同時,在霍格莫德貴族茶室最貴的包間裡,一身黑色袍子戴著圓頂紳士禮帽的Voldemort正悠然地品著錫蘭紅茶,血紅的眸子掃過西索麵前那杯飲料,微笑著看向坐在他身旁的大鉑金貴族:“盧修斯,怎麼你的茶室裡也有蘋果汁?”
盧修斯抽了抽嘴角,包間裡的幾個人喝的都是紅茶,梅林知道西索那個BT什麼時候偷渡進來了一杯蘋果汁。
“Lord,也許西索是使用了變形術吧,當年他的變形術可是同屆之中最優秀的。”盧修斯斟酌著語氣說。
“噢。”Voldemort挑眉看著西索那張詭異的笑臉,“把錫蘭紅茶變成蘋果汁,西索啊,你真是暴殄天物。”
西索笑呵呵地喝了一口蘋果汁,說:“反正不是我付賬。”
“……”盧修斯眼角劇烈地抽搐。
Voldemort笑笑,又說:“剛剛我在茶室門口看見的那個孩子,就是穿著隱形衣的那個,就是哈利波特吧?想來,這麼完美的隱形衣,除了波特家,還能是誰呢?”他頓了頓,又說,“上次見到他時,他才十一歲吧,幾年不見,我還挺想他的。”
“主人想見見他嗎?”頂著潘西?帕金森殼子的梅西說,“我哥哥他們準備得也差不多了。”
“那交給你們了,萊斯特蘭奇小姐。”Voldemort朝她點點頭,又看向從一進門起就一言不發的斯內普,說,“西弗勒斯,在霍格沃茨,就要靠你協助萊斯特蘭奇小姐了,我們很相信你熬製的複方湯劑。”
“當然,Lord。”斯內普看了看梅西,面無表情地說,“只是萊斯特蘭奇需要的劑量大了一點。”
梅西笑笑:“斯內普先生可以認為我有抗藥性,需要再多一份的複方湯劑。”
斯內普從鼻子裡哼了一聲,沒有再說話,而西索則是一邊喝著蘋果汁,一邊自言自語:“哎呀呀,小西弗和小梅西怎麼能變成這樣子呢,我明明還在小西弗那裡看見結婚照喲~★”
斯內普和梅西臉色不太好,而盧修斯則是以極為猥瑣的眼神來回掃視二人。Voldemort靠在椅背上,血紅色的眸子沉靜無波,他看向西索,卻見對方也正在望著自己,嚴重滿是興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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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波特鬱悶了好一陣子,因為那天他剛從霍格莫德回來,就被麥格教授好一頓痛批,還被罰勞動服務——清洗八樓走廊一星期,還不能用清潔咒來敷衍了事。第二天,西里斯的灰色貓頭鷹也帶著一封充滿了大狗教父擔憂詞語的信件飛到了霍格沃茨的大廳,丟給了正在用餐的小波特。
——活下來卻被痛批的男孩哈利波特只有無比慶幸自家教父沒有寄吼叫信給別人的習慣。
當痛苦的勞動服務終於完成後,小波特又好了傷疤忘了疼,四處蹦躂著了。這回他記起了這個暑假在布萊克老宅過生日時,西里斯跟他提過的活點地圖,因為一開學就被那些奇怪的夢境困擾,他將活點地圖忘了個一干而淨。不過漸漸習慣了這些莫名其妙的夢之後,他又開始閒得慌了,特別是屢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