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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是音樂,哪怕是書法都有著極高的藝術成就,宋徽宗所創造的“瘦金體”更是無人能及。所以,一切只是可惜了,可惜了他生在帝王家,可惜了他的“靖康之恥”可比他的藝術成就著名多了!人們記不住宋徽宗的藝術成果,記著的只是個荒淫帝王。

宋徽宗忽然想到了一個事,“對了,說到《霓裳羽衣曲》,朕有禮物相贈。”說著,便開啟了桌上一個精美的木盒,只見裡面臥著一隻做工及其精緻的瓷枕。

“這是前朝的玉枕,炎熱夏季正好納涼。這上面的圖案恰是貴妃醉酒和霓裳羽衣舞。沒想到朕今日前來,就剛巧看到姑娘演繹此曲,你說這是不是巧合?”

柳蘇也有點訝異,但是她可不想承認說這是緣分。

柳蘇淡淡地說道:“這世間本來就有許多巧合,皇上無需訝異。”

“朕很想知道,究竟在你的心中,最看重的是什麼?為何你總是試圖讓自己表現地對一切都興致勃勃,而事實上又對一切都滿不在乎呢?究竟在你的心底,是否有真正在意的東西?”

“當然有,師師只在意兩個字,那就是無悔。”

“無悔?”

“對,就是無悔!但求一切問心無愧,但求一切無怨無悔,唯如此人生方有快樂可尋!”

宋徽宗饒有興致地看著面前的女子,“似乎你並不看重朕的天子身份!”

“不,您錯了,師師很介意。”

“真的?”

“自然是真的,不過師師介意的是您會不會用天子的身份壓制我?或者說是脅迫?”

“你可知這番話有多麼地忤逆?”

柳蘇莞爾一笑,“那又如何?師師上次便說過,我本無牽無掛,自然也無所畏懼。即便皇上要治罪於我,我也認了。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人可以強迫我做任何事情。如果非要強求,師師寧願用項上的人頭來換取自由。哪怕您是皇上,也不行!”

宋徽宗慢慢靠近柳蘇,他單手抬起柳蘇的下巴讓她能直視自己的雙眼,“你可知這番話是挾天子以令諸侯?”

“皇上要處置師師嗎?”

“你都要挾朕了,你說朕會不會既往不咎呢?”

柳蘇露出嫵媚的笑容,“您當然會,因為您根本捨不得定罪。”

“哦?你就這麼有自信?”

“難道皇上舍得殺一個敢對您說真話的人嗎?如果您捨得,那您就不配做一個明君!”

宋徽宗鬆開了手大笑起來,“好一個伶牙俐齒的李師師,好一個才藝絕倫的李師師,我大宋恐怕再難找出一個你這樣的女子了!”

柳蘇隨即向宋徽宗福了一個禮,“皇上您謬讚師師了,師師不過愛使小性,難得皇上您有大量不予計較。一個心胸寬廣的帝王,又怎能不是明君呢?”

“好!說得好!看來我沒白賞賜你這丫頭!”

“皇上您這話師師就不愛聽了,所謂拿人手短,您這賞賜師師可沒說要收下。”

宋徽宗笑意盈盈地問道:“難不成你想抗旨不成?朕還沒聽說哪個皇帝有送不出去的禮的時候呢!”

柳蘇堅持說道:“無功不受祿,如此厚禮師師不敢收。”

宋徽宗並沒顯露絲毫不悅,“朕真的很好奇,你這丫頭心裡究竟在想什麼?”

“師師可不可以問,在皇上心中又是怎麼看待我這樣一個青樓女子的?”

“聰慧伶俐、美豔動人,你是一個非常完美的女人。”

柳蘇挑眉,“這是皇上您作為一個男人所給出的結論嗎?”

“怎麼?不可嗎?”

“您是皇上,金口玉言,只是若是師師給您的只是肉體感官的刺激,那麼這樣的誇讚師師寧可不要。”

這丫頭夠執拗了,可是宋徽宗偏偏覺得這樣的李師師深得他心,可愛又真實,他怎麼也無法動怒。“你可知在宮中從未有哪個妃子敢這樣與朕說話?”

“師師不得而知,卻可以想到,只是師師並不是您的妃子,也不屬於您!”

“難道你不希望自己能夠屬於朕嗎?”

柳蘇笑了笑並未答言,她走到窗邊嗅了嗅窗臺上的水仙,“花開百日紅,如花美眷終究也敵不過似水流年。皇上您敢保證從今日以後一心一意只愛一人嗎?您無法做出這樣的承諾,而師師渴求的便是那一生一世一雙人!”

“你就這麼不屑做朕的女人?”

“不是不屑,實乃師師不願意做只籠中雀。”

“怎麼是朕的女人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