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他進房來轉一轉,竟出去了。月姬捉著性兒慣的,指望丈夫仍出去了,
開放李郎出來,再好取樂,所以鎖了。豈知是夜悅 幹 之後,竟抱定在身邊睡了,睡未長久,就被兩個偷
兒把箱子抬了去。
李芳起初躲進去,唬得身子酥軟,後來聽得交媾之聲,便安然眠伏在內。只是這條孽根作怪,也在下面暴跳
作威,捧了捏弄一陣,隨即沉沉的睡熟了。不知不覺被他們扛了來,直等飛瑤開鎖聲響,揭起蓋來,方 驚
醒跳出來。定晴一看,全不是梅家內室,亦不見月姬,素英兩個意中人,另是一位絕色佳人,遠遠立著,也
在那邊端詳。正在四顧猜疑。
那飛瑤開言道:「請問郎君是何姓氏?細審尊度,諒非匪流。匿此箱中何意?」公子遂將姓名家世一一說了
。適遇急緒,暫避嫌疑,躲此箱內。不識移我至此何意,亦望小娘子說個明白。飛瑤即將父親孃舅所為,從
頭說了一遍,如今怎生是好?公子驚訝半晌,慢無良策。記起廣陽道人所贈錦囊,或有指出脫身之計,亦未
可知?隨手胸前解下一函,就燈火拆開一看,一個小小柬帖上寫著:
男女同歸, 可保無患。
看畢,藏於袖中。乃對飛瑤說道:「事在兩難,可惜小娘子芳容秀質,屈陷於此。我若竟自去了,他們回來
見箱中空空如也,必然向小娘子追究。縱使實說我藏在內,難道人家深房內室裡面,放著的箱子豈是藏人的
?即使有曖昧之事,一時撞著人來,沒處躲避,偶爾藉此隱身,又何須鎖著作此謹密之事。況鎖是小娘子開
的,此中不知有多少金銀財寶,公然藏匿過了,造此瞞天的大謊,騙著自己骨肉,是何道理?且箱是鎖的,
女孩兒家就不該大膽私自開看,內中果系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