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重點的李從珂和李煜當上皇帝后的記憶。
不過,這些記憶對小段極為有用,他讓段宇鍾複製了李煜的藝術才能。從此書法繪畫詩詞皆有較高造詣,可以成為一個合格文人了。
李煜當皇帝不合格,但藝術天分卻極高,而且被封為詞中皇帝。
李煜“生於深宮之中,長於婦人之手”、“性寬恕,威令不素著”。好生戒殺,死後,江南人聞之,“皆巷哭為齋”。
李煜才華橫溢,工書善畫,能詩擅詞,通音曉律,是被後人千古傳誦的一代詞人;
本無心爭權奪利,一心向往歸隱生活,登上王位完全是個意外。他其實同李從珂一樣,既及其幸運又及其不幸運。幸運的是,命運把他們推上了他們不想做也不會做的皇帝寶座。
不幸的是,“男怕入錯行”,而當皇帝的入錯行,不止會造成個人的不幸,而且會禍國殃民。
李煜花在填詞上的精力遠遠超過治國的精力。在位期間還信佛佞佛,他大力崇修佛寺,廣度僧侶。
即使在南唐風雨飄搖、國庫空虛之際,仍不遺餘力地從事扶持佛教的事業。
結果,當了15年皇帝后,李煜淪為階下囚,天天以淚洗面,僅僅三年後就被宋太宗毒死。
不過,李煜短短四十一年(937-978)人生,最輝煌的卻是他亡國之後被囚禁的那三年。
因為人們能記住李煜,是因為他寫的詞。李煜前期詞風格柔靡,多表達空虛無奈的感情。國亡後在“日夕只以眼淚洗面”的軟禁生涯中,“話到滄桑語始工”。
王國維的《人間詞話》評價道:“詞至李後主爾眼界始大,感慨遂深,遂變伶工之詞爾為士大夫之詞。
詞人者,不失其赤子之心者也。故生於深宮之中,長於婦人之手,是後主為人君所短處,亦即為詞人所長處。
主觀之詩人,不必多閱世,閱世愈淺,則性情愈真,李後主是也。
尼采謂一切文字,餘愛以血書者,後主之詞,真所謂以血書者也。”
所以他在亡國後的三年中所做的詞反映亡國之痛,題材擴大,意境深遠,感情真摯,語言清新,極富藝術感染力。
亡國後,李煜被囚禁,自己的妻子被宋太宗凌辱,李煜在痛苦鬱悶中,寫下《望江南》、《子夜歌》、《虞美人》等名曲。
“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小樓昨夜又東風,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雕欄玉砌應猶在,只是朱顏改。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這首《虞美人》是李煜的絕名詞,詞中吟詠感嘆自己的身世和遭遇,訴說自己的悲劇命運和人生的愁恨,追懷往事,懷念故國,表達了亡國之痛。至今仍為千古絕唱。
餘下幾首:《相見歡》、《烏夜啼》、《浪淘沙令》、《破陣子》等詞也非常感人,同為千古絕唱。
雖然李煜能夠當上皇帝再次出乎佛教的意料。但佛門勢大,也早有佈置。
因為他們在安排李從珂靈魂投胎時,就選擇了一個酷好浮屠(篤信佛教)的帝王之家。
南唐烈祖李昪、中主李璟皆崇奉佛教,這對李煜的佛教信仰也就產生了深遠而強烈的影響。
所以李煜即便能當上皇帝,他和他體內的傳國璽器靈也仍然在佛教的掌控之中。
諷刺的是,李煜如此崇佛佞佛,卻對自己的個人命運和國計民生沒有半點好處。
反倒是他喜愛的詩詞為他贏得了很多同情和讚譽,在歷代帝王中也比較有名。
第三章 段宇鐘的收穫
段宇鍾覺醒了李煜的記憶和經歷了他最關鍵的十八年人生後,雖不能完全達到他的詩詞造詣,但詩詞的鑑賞水平卻已經提高到很高的高度。
而且原本只會寫點對聯的他,現在卻立馬精通格律和音律,可以作詩填詞了,這可是段宇鍾從前一直很想擁有的技能。
此外,從李煜身上,段宇鍾還學到了他的書法技能。據說“後主善書,作顫筆樛曲之狀,遒勁如寒松霜竹,謂之‘金錯刀’。作大字不事筆,卷帛書之,皆能如意,世謂‘撮襟書’。”
也就是說,李煜可以用布帛捲起來當毛筆用,還寫得很好。而學到這種技能,對於段宇鍾這個毛筆的門外漢而言,簡直是一步登天。
除此之外,夢為李煜之後,段宇鍾除了學到他的詩詞、書法技能外,還獲得了傳國璽的器靈以及李煜的“重瞳”。
也許是時空道尊或者是昊天上帝的安排,也許是法寶的玄妙作用。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