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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來沒有覺得宜市到我所住的城市間有這麼遠的距離,我們的話題從上學到現在,從課程到過年,當然一般都是我在聽,她在說。就在我看見了窗外熟悉的風景時,王芳芳話鋒一轉,問我要了手機號碼。
雖然心中有些不情願,但總不能駁了人家女孩子的面子,想著回去在手機裡設定一個拒聽好了。
只是我沒有想到這位老同學有明察秋毫之心,又開始問起我家的地址,說是過幾天我們同學聚一聚。
就在我打著馬虎眼想要糊弄過去時,方天突然站起身來,淡淡的看了我一眼,“我去前面。”
這麼明顯的表現如果我還不明白那我真的就是傻子了,我對著王芳芳賠了一個笑,也站起身跟著方天跑到了車門前。
“生氣了?”我小聲的問道。
“沒有。”依然是那種淡淡的語氣。
我嘆了口氣,今日剛剛確立那種有些微妙的關係,現在就變成了這麼一個樣子。。。
車很快就到了站,門一開方天就下了車,我也就沒有與那位老同學打招呼,跟著方天就下了車。
“喂,方天,走慢些,神歡他們還沒有跟上來。”我真是有種兩頭不是人的感覺,既不能丟下方天去找杜神歡兩人,又不能就這麼丟下杜神歡和畫戟跟在方天走。
“你去找他們,我自己知道去你家的路。”方天頭也沒回,踏著他的小步,繼續向前走。
我站在原地嘆息了一聲,掏出電話打給杜神歡,囑咐兩人叫計程車回去,而後追上了方天。
我並不會哄人,尤其是這種時刻。
“罰罪,這是吃醋的表現吧。”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