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也是認識的。
“凡亞殿下。”兩人恭敬的開始與我們這一群人一一打招呼。
我保持著友好的笑容面對這兩位認識我的人;靠近了方天身邊時我小聲的問了句,“你認識?”
我的這句話其實問的很小聲,但這是按照普通人類的聽覺歸類,而這裡卻並沒有普通人類。凡亞毫不客氣的大聲的笑了出來,方天回我的是一個怪異的眼神,畫戟到只是嗤笑了一聲,計蒙並沒有過大的反應,大約他與這兩人也並不相識。
我將求救的眼光放在了杜神歡身上,雖然在認識之前他是一個脾氣古怪的小孩,可現在相處久了之後,才發覺,他是我們幾人之中比較靠譜的人。
“大哥哥,你不記得我了嗎?”那個小男孩踏上了‘旱火’張著一雙大眼看著我,尷尬異常。
“前小主人。”
我瞥過眼去,那個不愛說話的鞘出現在我的身旁,看著面前的小男孩,有種名為憂傷的情緒蔓延開來。
如果鞘也認識的話。。。。
“我當然記得。”我伸手摸了摸小男孩的頭髮,“我還答應過送一把新的寶劍。”
記得這個孩子的父母都在車禍中去世,鞘住入我我的身體,騷亂被平息過後,似乎是有人告訴過我,那個男孩子被推薦進入了特殊的學校裡學習,沒想到,竟然在這裡再次遇見。
這個男孩笑的一臉燦爛,“恩。”
“晨晨。”鞘的口中發出了低沉呼喚,可是,在場的,除了我,沒有人能夠聽的見。
我微微嘆息一聲,將視線轉移到了那個一副快要哭出來的女孩子的身上,“海里德·猶拉·芬”杜神歡小聲的向我提示。
雖然我覺得這個名字很熟悉,但卻依然無法記起眼前這人的事情。
“詛咒類術法。”方天淡淡的開口,而後便轉過身去與計蒙說話。
說起詛咒類的術法,我倒是想起一個女孩子,只不過在我印象中,那是一個像男孩子一樣的女孩,短髮和中性的衣服是他的標誌。在這個‘美人’環繞的特殊環境中,我根本就是忘記了她女孩子的身份,反而像是方天計蒙這樣的人的背影要更像女孩子一些。
“沒想到你留了長髮,一時間還真沒有認出來。”我尷尬的打著哈哈,對於哄女孩子,我還真是沒轍,腦中一片空白,只憋出了這麼一句解釋的話。
“哼,膚淺的人類。”畫戟從鼻子裡出氣。
“好了,不要討論那些無用的事,還是先想辦法進去。”方天淡淡的一句話將我們敲醒,這哪裡是敘舊談笑的時刻?我的家現在可是沐浴在一片火海之中!
我摸著下巴看著眼前正在不停的嘗試著不同方法的人,無論是什麼樣的術法,在發出時依然如舊,沒有任何不尋常的情況,可是隨著逐漸向前,各種攻擊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逐漸停止直至像是被蒸發一樣憑空的消失,就像是。。。就像是前方有一個真空的地帶,任何術法對它無效。
“大哥哥,你在想什麼?”唯一一個留在我身邊的那個叫晨晨的男孩子問我。
“我在想,空中不行,那麼去地面上試一試?”
“沒有用的,我們已經試過了。”計蒙抹著頭上的汗返回‘旱火’之上。
“或許你們不行,我卻可以。”我挑眉笑了笑,招呼著前方忙乎著的幾人回來,找了個高樓之上降落下來。
如果我沒有記錯,我接到的電話應該是某位好心的大媽打來的,從她的話中可以聽出,她應該是親眼見證了大火,甚至是她此刻可能依然在現場參與救火。
“看見了。”站在高樓之上,我看見不遠的方向,黑煙滾滾。
“哪裡?”
我低頭看著唯一沒有問出‘哪裡’這個詞的晨晨,“你也看見了吧。”
“恩。”晨晨鄭重的點頭。
“方天,計蒙,我們去了。”我拉住晨晨的手,向這座大樓的樓梯處走去。
在場的幾人應該都已經明白了此時的情況,計蒙已經掏出了手機,應該是去聯絡學校方面的人。我向著幾人揮揮手,“在小區外面的位置,等我們回來。”
“為什麼只有你們!!”畫戟急的跳腳。
“哎哎,一點展現我風采的場地也沒留給我。”凡亞用手抓著自己那頭火紅色的短髮發牢騷。
方天既沒有說話也沒有什麼表情,只是靜靜的朝著小區的方天望著,我無法猜測他心中的想法。
我抓抓頭,只是去現場看一看情況罷了,怎麼弄的好像生死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