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貌似曹操的幾個兒子,就有類似的情形,李世民不知道有沒有,但幾個孩子奪嫡,鬧得也挺兇的。
朱元璋能不生氣嗎?
他豁然站起,指著老二老三,就是一頓破口大罵。
“咱是你們的爹,你們是咱的兒子!天下至親,莫過父子!咱問你們話,讓你們做事。是要看你們學問如何,品行如何,哪裡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需要拾遺補缺。還要給你們另請名師,好生指點教導。”
“父子之間,務求一個真字!”
“你們兩個兔崽子,居然拿外人的話,敷衍咱?那到底咱是你們的爹?還是那幾個酸儒是你們的爹?你們到底是聽咱的,還是聽那些酸儒的?你們分不分得清,親疏遠近?你們兩個混賬東西!”
朱元璋說到了生氣的地方,當真舉起巴掌,就要打人。
朱老二和朱老三嚇得渾身哆嗦,熱汗直流。
這時候朱老四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了一根竹板,很體貼送到了朱元璋手裡。
打吧,狠狠打!
打得皮開肉綻才好呢!
朱元璋接過了竹板,就想動手,可轉念一想,老朱又狠狠瞪了朱老四一眼。
“他們倆是你的兄長,你怎麼能鼓勵父皇,痛打他們呢?”
朱棣翻了翻眼皮,咬著牙道:“他們,他們也打過我啊!”
“打過你?”
老朱更怒了,一轉身,怒視著朱老二和朱老三,“怎麼,你們還欺負弟弟?你們太讓咱失望了!”
說著朱元璋揮起竹板,朝著朱老二狠狠打了過去。
啪!
一聲脆響,朱老二險些哭出聲。
“父皇,四弟騙人,他搶我們的衣料!”
朱棣立刻駁斥道:“我沒有,你別胡說!明明是所有皇子都有的,憑什麼我沒有?”
“你沒有也不該把我們倆的都搶走!”
“不搶你們倆的,難道搶弟弟的?”朱棣振振有詞,“還有,我搶兩份,那也是給張庶寧,他也有份!”
朱老三怒了,“他姓張又不姓朱,他有什麼!”
啪!
這回板子終於落到了他的身上,比起老二還重了三分!
“混蛋!”
朱元璋越發生氣,這倆兔崽子,簡直沒救了,看咱不打死你們!
就在這時候,馬皇后終於從外面趕來了,一見這個場景,頓時沉下臉。
“你沒事和孩子抖什麼威風?”說完之後,衝著老二和老三道:“你們還在這裡幹什麼?等著捱打啊?”
一句話,倆小子簡直跟遇到了觀音菩薩似的,從地上起來,撒腿就跑。
老朱想追,有馬氏攔著,也沒有辦法。
朱元璋氣哼哼一跺腳,“你啊,就知道護著他們,也不知道這倆兔崽子有多氣人!”
說著朱元璋就把紙條扔在了馬氏面前。
馬皇后接在手裡,展開之後,才看了看就道:“他們如此作為,實在是過了!”
“豈止過了?簡直居心叵測!”朱元璋怒道:“想必你也聽張先生說過,這小孩子啊,最容易模仿大人,他們教孩子怎麼說話,怎麼辦事,天長日久,就會聽他們擺佈。雖說只是藩王,不會繼承江山。可他們到底是咱們的兒子,不能當個任人擺佈的木偶吧?還有,他們敢給這倆寫,標兒那裡有沒有?”
馬皇后臉色很不好看,“標兒我早晚看護,現在又在張先生面前,先生不會縱容他們的。只是我把心力都放在了標兒身上,倒是耽誤了老二和老三,實在是不應該。”
朱元璋怒道:“不管怎麼樣,他們擺佈皇子,居心叵測,咱真該把他們都殺了!”
馬皇后深吸口氣,搖頭道:“當下殺戮已經不少了,這幾個人也都算是飽學之士,發配北平吧!”
朱元璋點頭,沒有多說什麼。可他又想起另一件事,“妹子,剛剛朱棣說發衣料的時候,沒有他的,這又是怎麼回事?是不是宮裡也有人自作聰明,離間皇子?”
馬皇后沉聲道:“我已經查了,是原來標兒身邊的宦官,自作聰明……我已經下令,把他打死了!”
馬皇后向來不願意殺人的,也只是在當初處死了幾個在軍需上胡來的奸商。這一次卻主動打殺了宦官,足見心中憤怒。
朱元璋黑著臉道:“看起來把標兒派出去算是對了,要是身邊皆是這幫閹豎腐儒,早晚都被教壞了。”
馬皇后道:“確實該商量一個辦法才是,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