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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皇都無法想象的境界?合兩個通天級高手之力降伏?”行雲只覺得這似乎有些匪夷所思了。
行雲正自感嘆間,便聽德皇在旁笑到:“有客人來了。”
“客人?”行雲一楞。
這些日來,草蘆中不過只有一人專門負責送些水食柴火,除此之外,再無他人前來。
“此時來的會是誰?而且能讓德皇稱的上客人的,會是誰?”行雲想到這裡,轉過頭
向那上山之路,只見一個面色冷峻的中年人正大踏步,那每一步邁的極大,卻又不顯勉強,看那一步步的踏來,便好似一記記的重錘敲在行雲的心中一般!
顯然那中年人是聽到了德皇之言,冷冽的聲音隨即傳來:“客人?此島歸我所有,你才是客人吧?”
那人說話間轉瞬便是到了,看了看站在一旁的行雲,神色不變的到:“這就是被你擄來的那個奔雷劍了?武功看來還算不錯。
不過明非是個好孩子,你這麼做,可是讓他失信於人,口口聲聲的愛護你自己的徒弟如同兒子一般,便是這般的愛護法?”
那來人好大的氣派!好大的口氣!竟然敢如此與德皇說話,再加上他言此島為他所有,行雲心中已是明瞭到:“這人一定是飄渺天宮的主人了,只不過他怎麼這般的年輕?(他可是丹神師父的師兄啊。”
不過如此一來,行雲也不在意他說自己的武功還不錯了,從飄渺天宮主人的口中所出的這句話,行雲不僅不會生氣,反是心下快慰。
便在此時,就見那人對自己說到:“你可知我最是不喜藏頭露尾之人?”
行雲聽了,心到:“他一眼便能看的出我易過了容,果然在他們這樣的高手面前,是沒這麼容易瞞的過的。”
不過行雲心下到不驚慌,看出自己易過容,可不代表他能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至於那藏頭露尾一說,行雲更是暗到:“我要沒有那麼多的牽連,可以光明正大的行走江湖,哪會費此周章?”
當然,行雲不會如此將話直說了出來,知道了來人的身份,行雲整了整衣衫,恭敬的施了一禮,那飄渺天宮主人有些不明所以,要說這奔雷劍雖然武功不及自己,可他在江湖上最近也是聲名遠揚了,自己剛才又是說他藏頭露尾,可他仍是對自己如此恭謙有禮,此時的嚴枝也只好點了點頭,算是回禮。
行雲這禮不僅是因為嚴枝的武功高絕,更重要的是他為丹神的師兄,雖然自己並沒有拜入飄渺天宮,可他也算自己的長輩,所以不僅不去分辨,還當下便是一禮。
飄渺天宮主人見行雲如此恭敬,也緩了些語氣,說到:“你在江湖做的事,我已是聽惜言說過了,不論是在金剛門還是在太原邊家,你做的都還是不錯,遇惡拔劍,誅之後快,尤其以你如此年紀,更是可貴,比這人強的多了。”
說著,用手指了指德皇,飄渺天宮主人繼續到:“你與他住了這些日子,想來一定是聽了他不少的言論,但是記住,你根本便不用在意,要知若連眼前之惡都除不了,還號稱什麼德皇?以他如此弄來,這中原武林早晚便如一潭死水,沒了快意恩仇,還算什麼江湖?
空談秩序又有何用?那還不如由我與天命合力,把這江湖所有會武之人全都殺了乾淨,便不再有什麼江湖大亂了不是?”
行雲見飄渺天宮主人此話說出,德皇只是微笑,卻並不做辯解,也不知是早年已經辯過了,還是德皇只當這是戲言。
飄渺天宮主人見德皇並不回話,當下也不再繼續,而是冷到:“今日我準時而來,咱們要如何個比法?”
德皇微笑到:“今次可是輪到宮主決定了,明鑑可不敢逾越了。”
行雲在旁聽的有些糊塗,心下暗到:“這兩個世上的絕頂高手,要比什麼?”
見行雲不解,德皇笑到:“我與嚴枝兄當年定下之約,每十年一重定,如果嚴枝兄能勝了我,那約定便即作罷,今日正是十年一約之時。”
飄渺天宮主人冷到:“你我比了四次,並沒有什麼勝負,如今再比,恐怕還是沒有分別。”
德皇聞言笑到:“那不如就算平手如何?”
飄渺天宮主人眉頭一皺到:“人生能有幾個十年?更何況你我都已過百歲?”說著,看了看一旁的行雲,忽到:“今年不如換一個方式。”
第十卷
第三零零章 … 竟得機緣較刀兵
渺天宮的主人說話時望向自己,行雲下意識的感覺到方式定